「哈,你知道他偷窺,還跳?」
「他不是幫了咱們嗎?就當是還他人情了。」賽月理所當然道。
「……哈哈哈哈。」白蘭忍不住笑了,「如果那個傻小子知道你是還他人情,非闖進去看不可。」
「不用闖,賽月會給他開門的。而且,說不定他就是喜歡偷窺的感覺。男人嘛!賤性~」
「小蘭!」莊氏突然小聲喊白蘭,聲音急切。
白蘭扭過頭。她一直和賽月竊竊私語,並沒有再注意其他人,發生什麼了嗎?
賽月比她早一步注意到情況,然後一縮就躲白蘭後頭了。
……白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柱子,可不就是她們正談論的傻小子麼。
「你在這裏!」蒲巴眼巴巴的瞅着白蘭……身後躲着的賽月。
白蘭恍然覺得自己成了電燈泡!
「我去找你,見門鎖了還以為你被鄭家的狗奴才給抓了,正要去鄭家要人。」
坐在不遠處的鄭世錦,臉色有些難看。旁邊的崔轅碰了碰他的胳膊,「怎麼回事?這國師夫人跟你們家還有淵源?」
「別胡說八道。」鄭世錦從桌上拿了一塊點心塞進了崔轅的嘴裏。同時也好奇,蒲巴怎麼跟國師夫人認識。
白蘭和賽月是知道,蒲巴說的人是賽月。
可是賽月躲在了白蘭身後,對着蒲巴的就是白蘭了。
所有人都以為蒲巴說的是白蘭。
白蘭扯了下身後的賽月。但賽月抓着她的裙裾就是不鬆手。
只好道:「我們搬家了。」
「搬家了?」蒲巴瞅着不敢看他的賽月,忐忑拘謹的問道:「那我能去找你嗎?吃個飯、聽個評書什麼的。」
傅國的男女並沒有那麼嚴謹的大防,是可以自由戀愛和約會的,這點比較開放的。
白蘭回頭看看賽月,見她雪白的臉龐染着一抹霞色,回道:「可以來。」
周圍徹底安靜下來了,一旁莊氏的臉,簡直成了鐵灰色,難看至極!
「放肆!」莊氏喝道。
白蘭看向莊氏,「姨母?」
「小蘭,你是子修的夫人,怎麼還能隨便和……男人約會!」莊氏看了看蒲巴,聲音壓得更低了。
蒲巴倒是聽明白了,「你就是國師夫人?」
這話是對白蘭說的。
白蘭點頭,「是啊。」
「哦,賽月姑娘呢?」蒲巴皺起眉。傅國雖然一夫一妻,但難免有養通房的,賽月長得那麼漂亮,舞蹈跳的又那麼好,該不會是……
白蘭輪眼看了周圍一圈,見所有人都質疑的眼神看着她,無奈把賽月從身後用力拉扯到了前面,「她是我妹,目前單身無人追求。」
賽月掙扎着又要往白蘭的身後躲。
蒲巴卻聞言大喜,大步一邁離賽月更近些,抱拳禮道:「賽月姑娘,我愛慕與你,可否交心?」
賽月霎時間小臉紅成了白蘭的裙色。
白蘭也很意外,這貞郡王也是率性,這就表白上了?
簡直戲劇性的轉變。
眾人瞠目結舌……貞郡王是看上的不是國師夫人,而是國師夫人的侍女?剛才說的話也是對侍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