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修為在合體期中期,也不算低了,但竟然掙不脫已經被圍困住的烈夜的手。他想要反抗,但體內的靈力在快速的流逝,靈力根本就凝聚不起。
「啊啊——救命啊,誰救救我……救命啊,救」隨着求救聲戛然而止,身體變成乾癟的皮囊。
整個過程發生的太快。根本不等人出手相救,他已經死得只剩下一張皮。
吸收了這個人的血肉和修為後,烈夜的眸子燃起兩簇火苗,另一隻握刀的手,陡地收緊,刀刃上的魔氣驟然大盛,然後揮動手中的大刀,氣勢洶湧磅礴的朝周圍的人橫劈了過去。
眾人齊齊變臉避讓開來。
永真法師極力控制着鎮魂珠,想要把烈夜鎮壓在鎮魂珠中,嘴裏不住的碎碎念着咒語。
縹朔絢反而停了下來,破魔槍懸停在他身前,銳芒吞吐。
玉虛手持飛劍,飛至縹朔絢的身邊。
縹朔絢冷肅的神色,對上玉虛時變得淡然了些,開口道:「玉虛掌門剛才好身手,那一劍刺得很好!」
剛才刺中了烈夜的飛劍便是玉虛出的手,玉虛謙遜道:「哪裏,都是閣主前面吸引了它的注意,我才有機會得逞。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這位天魔門門主好像有些力弱了?」
縹朔絢回道:「不錯,看似更張狂,實則內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白蘭再怎麼說也是修道的,耳聰敏銳,遠遠的就聽到了烈夜的吼叫聲。
她踟躕着,要不要過去看看情況。理智告訴她要明哲保身,不可做衝動之事。再說她答應了君子修看門。
可是……拿手指戳了戳籠罩在房間外面的結界,哪裏又需要她啊。貌似現在所有人都去了會場,並沒有人會來這裏。
要不就去偷偷的看一眼,看看玉虛他們,如果安好,她就立刻回來。
雖然不想承認,她確實是擔心那群同門的。
取出雲綾坐了上去,為保安全她還在身上和雲綾上,各貼了張隱身符。同時手裏還捏了一張傳送符。這個符還是她纏着君子修要來的,主要是預防不測。
白蘭坐着雲綾離開了院子。
……一根根金芒閃爍的金針,在君子修的控制下封住了守進的奇經八脈,最後是上下兩個最重要的,還往外溢散魔氣的丹田。就在這時,他發現白蘭離開了,輕皺了眉。
一旁待命的鳳梓,見君子修皺眉,以為守進哪裏不好了。
謹慎問道:「怎麼?」
君子修道:「你的小師叔擅離職守。」
「……她……好奇心是比較重的。宗門中,一般哪裏有事,哪裏必然有她。」鳳梓頗為感慨道。
君子修把一根稍粗的金針對準了守進的下丹田,冒着魔氣的下丹田頓時安靜了下來,而金針變成了烏針!
「玉鸞兄可否多告知些內子這兩年所發生的事?」
鳳梓看着那枚烏針,緊張的吞咽了口唾液,回道:「我,所知不多。」
「只要說玉鸞兄知道的即可,我也是想要多了解些內子。」
君子修把烏針取下,又換了一根金針,但很快金針又變成了烏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