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靈藥?」方瑩愣了一下,詫異的接道:「死亡靈藥是什麼,玥兒的微信名?遊戲名?還以為小化跟玥兒是第一次見面,原來是認識的啊。」
鹿年年嘴角僵硬的抽搐兩下,點頭說:「玥兒……畢竟也是……我家親戚,小化認識也是正常的。」
「對,差點忘記玥兒是你家親戚了。」方瑩跟着點點頭,一點都沒懷疑。
鹿年年緊忙對小淨化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再說容易引起方瑩誤會的話。
幾人沉默着,小淨化一直緊緊盯着玥兒,好像很討厭玥兒一樣。
玥兒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墨鏡掩蓋下的白色雙眸也緩緩睜開,冷冷得看向小淨化方向。
路過街角的西餐廳時,鹿年年急忙讓司機停車,「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吧,我想跟小化多聊一會兒天。」
方瑩算下時間看,點了點頭,「嗯,你這麼久沒見過小化,多跟他聊一會兒吧,咱們三個小時後再趕往機場就好。」
把鹿年年、小淨化和玥兒送進西餐廳,方瑩找了個安靜的角落讓他們坐下,點好餐後自己卻沒留下。
餐桌上只有小淨化、玥兒和鹿年年三人,四周沒人,幾人可以安心說話。
鹿年年看看依舊對視的兩人,小聲說:「小化,你知道玥兒是死亡靈藥?」
「死亡靈藥出世的消息現在整個冥界都知道,有很多厲害的老傢伙要出來搶死亡靈藥,他們聽說藥在你身旁,全都忌憚着沒行動。不過死亡靈藥對他們有很大吸引力,長此以往下去,肯定會有些按耐不住的老傢伙找過來。」
小淨化看向鹿年年,小臉上佈滿擔心,「姐姐,你不能把死亡靈藥留在自己身邊,她比你想像的要恐怖,你知道她曾經殺死過多少人嗎?又有多少人為她而死?」
鹿年年微微沉默,玥兒曾經跟她說過自己比起救人,更擅長殺人,但她具體殺了多少人鹿年年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最終兵器,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玥兒勾起唇,冷笑出聲,「你這個為了消滅人類被創造出來的機器,現在卻反過來說過殺了多少人,不可笑嗎?」
「自己雙手染滿鮮血,反過來卻說我殺過很多人,我殺的那些不是人,都是一些被貪婪、支配的行屍走肉。我不過是加快了斷他們悲慘的一生,而你呢?你卻將活生生的人殺死,老人、孩子,嬰兒,你全都不放過,這樣的你配……」
「夠了。」鹿年年冷聲打斷玥兒,她拉着小淨化手,有些生氣得看向玥兒。「小化是我弟弟,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麼那都是過去式,他已經為之前那些事贖過罪,你要是再戳他傷口,別怪我不客氣!」
小淨化一愣,眼睛裏閃過湛藍色的光,緊抿成直線的嘴唇忍不住彎起來,甜甜一笑。
玥兒坐在原地,藏在桌下的手攥成拳頭,白色眸子裏湧上一曾水霧,被她快速壓下去。「你這個冥後也夠可笑的,當着冥界使者不同情鬼魂,自詡是人類卻不站在人類角度上,偏偏要幫最終兵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