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迫不及待的閃開,他身上有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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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個小插曲,接下來的時間,談司垣回去自己的書桌後,這邊的談錦姝,也老實了很多。兩張試卷,才不管是對還是錯,她刷刷的全寫完了。
開玩笑麼?
她可不敢再因為不會做,他又來這裏用那樣的方式教她了。
把試卷寫完,她看到那個男人還坐在那裏,於是掙扎了一下後,個把卷子拿過去了:「哥,我做完了……」
談司垣這個時候正在處理公司的郵件,表情,也完全恢復了他一貫的平靜。
突然聽到說做完了,他抬頭,眼睛沒什麼情緒的掃了她一眼後,目光就落在了她遞過來的東西上了:「都做完了?」
談錦姝忙點頭:「都做完了……」
一邊說,一邊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他面前。
談司垣看到,這才停下了手裏的工作,然後看向了這兩張放在他面前的卷子。
這次的試卷,其實很簡單的,都是高一到高二過渡的那些內容,而且,剛剛他教過她了,那些不會做的題,要怎麼做。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的眼睛落到那幾道題上後,他發現,明明上一道他教的內容都還在上面,可是到了下面和它差不多的題,這個死丫頭片子,又用另外一種方法來解了。
就是剛才她說題有問題的時候,跟他提過的那種設定方法。
他看着那些筆跡,終於眸光微眯了一下。
「這是你解的?」
談錦姝點頭:「是啊,錯了嗎?」
談司垣:「……」
沒有錯,這樣的解法,又怎麼會錯呢?
其實,早在她提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那個方法也是正確的了。
只是,他不太相信那是她能提出來的,便沒有去在意這件事了,而是選擇了教她,而他教的,則是目前國內高中最常用的解題方法。
可是,她現在卻沒有用他教的來做這道題,而是依然用她提過的那種方法給解出來了,還漂亮工整,十分的流暢。
拿着試卷的男人,盯着面前這個女孩,眸光一點一點的冰冷了下來:「這是誰教你的?」
「啊?」談錦姝還沒反應過來:「誰教的?」
「對,誰教的?」男人又重複了一句,語氣,比剛才更可怕了。
談錦姝怔了一下!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終於清醒過來了,意識到了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可怕的錯誤。
誰教她的?
當然沒有人教,是她自己做出來的。
可是,她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剛才為了急着把它做完,她都忘了這個男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是啊,這個男人,可是談氏集團的總裁,也是這座城市經濟命脈的掌控者。
這樣的人,他的智商,他的能力,他的見多識廣,會不知道她做的這些題是什麼?
談錦姝背後的冷汗冒出來了,同時,那雙控制不住就握緊了的手指,也泛白成一片。
「我……我做對了嗎?」
「我現在問的是到底是誰教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