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淺予氣炸:「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拉着你?」
男人冷笑:「你昨天在酒吧被人下藥了,我是看到了才本着人道主義過來救你的,你覺得我有可能強女干你嗎?」
女孩:「……」
坐在那裏抱住了那個枕頭,她在那裏想了半天,最後,確實想起了好似有那麼一些零散的碎片,頓時,她抱着枕頭的手指都泛白到了青筋暴起。
既然是被下藥了,那他救就救,為什麼還要上了她?
他這麼不願意,幹嘛還要上她?
她眼眶紅了,佈滿了委屈和憤怒的淚水,就像是珠子一樣掉了下來:「如果是這樣,那你直接救我就好了,為什麼要……這樣?你們男人都是這麼飢不擇食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看到女人就像上!」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躺在床上的男人,原本看到她哭了,心底還生出了一絲內疚,可突然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頓時,一張臉全青了。
飢不擇食?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有本事她再說一遍?
可這女孩,卻仿佛沒有看到他這殺人的視線一樣,一聽他說再讓她說一次,她真的就在那裏再度十分激動的開腔了。
「我說錯了嗎?你跟我又沒有任何關係,而且你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擺明了就是睡了我很後悔的臉色,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噁心你自己?」
她非常的尖銳,一字一句,沒有半點情面給他。
談司垣在那裏聽到,頓時俊臉一下就漲紅了,就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人戳了一個正着一樣。
他確實後悔,但是現在被她這麼直截了當的指出來,他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難堪。
而且,還有一絲內疚。
是的,無論如何,她都是無辜的,他又何必對她這麼苛刻。
於是他在那裏一臉緊繃的沉吟了一下後,終於還是開口了:「昨天進來後,這房間裏點了藥性很強的催情香,我沒有察覺……」
「……」
坐在那裏,滿是淚痕的女孩,呆呆的看了他很久,這才問了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也中藥了?」
「嗯……」
他在那裏一臉僵硬的點了點頭,隨後從床上坐了起來:「抱歉,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控好我自己,你需要什麼賠償,都可以提,我會滿足你的。」
然後他就從床上下來了,進去了那邊的浴室。
進來後,本來是想先沖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清醒的,可是他腳才一跨進來,卻發現就在這門口處的瓷磚上,他看到了幾滴殷紅的血跡。
有點幹了,但是,依然能看出它的嬌艷和新鮮。
他見到,腦子裏想起昨晚自己在這裏將她狠狠要去的畫面,頓時,心底又是一陣煩躁湧出,心情更加的不好了。
而外面,還坐在床上的女孩,在聽了他最後一句話後,卻是在那裏不動了……
她昨晚中的藥很強,這讓她在被他瘋狂索取後,早晨醒來,很多記憶都是斷片的,再加上一下子的刺激,就更加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