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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人還算克制,雖然心裏對祁新山兩人十分不爽,但是在沒有得到上面的授意之前,還是不敢造次,該有的禮數還是有的,通報完就把二人領了進去。
廖漢山的旅部在一個小洋樓內,車子開進大院,廖漢山就帶着兩個團長迎到了門口,上來就是一番夾棍帶棒的話,「哎喲,這不是祁秘書的公子祁團長嗎,是什麼風把你吹到我這裏來了,都這麼晚了,肯定是有什麼重要指示吧?」
祁新山早有心理準備,不以為意的下車,虛情假意的笑道:「廖旅長說笑了,指示不敢,祁某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長,怎麼敢在廖旅長面前造次?!」
廖漢山一副你還知道自己不夠格的表情,看到祁新山服軟,馬上把笑容堆在臉上,熱情得向屋內一迎,笑道:「祁團長大駕光臨,怎麼也不事先通知我們一聲,也好讓我們有個準備,快裏面請!」
「廖旅長你先請!」祁新山放下身段說道,說完頓住身影,把道讓給廖漢山,算是給足了廖漢山面子,其餘兩個團長冷哼一聲,顯然沒把祁新山放在眼裏。
廖漢山滿意的點點頭,當仁不讓的帶頭回屋,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王大頭原本也想跟進去,祁新山卻回身叫住了他,「王副官,我和廖旅長說點私事,你就在外面等我。」
「哦」,王大頭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往回走的時候只覺得腳步重愈萬斤。
廖漢山聽說是談私事,也沒有讓部下迴避,把祁新山帶進去落座後,上來就興師問罪,「廖某人之前多次差人上門拜訪,祁團長避而不見,不知道祁團長深夜造訪,究竟所為何事?」
祁新山早就打好了腹稿,拱手笑道:「實不相瞞,祁某今天正是為此事而來。之前祁某初來乍到,又肩負着上峰的重要使命,一刻也不敢懈怠,雖然對廖旅長仰慕已久,奈何抽不出時間登門拜訪。聽聞廖旅長差人到了府上,祁某人深感惶恐,廖旅長身居要職,深受黨國信任,哪有讓廖旅長拜訪在下的道理,應該是祁某人親自登門才對,這才特意囑咐下人讓廖旅長的人先行回來,沒想到下人辦事不利,今天特意向廖旅長請罪來了!」
「是這樣嗎?」
廖漢山好整以暇的看着祁新山,陰陽怪氣的說到:「可我怎麼聽說是祁團長根本就看不上我們這些雜牌軍,還說我們就是一群混吃等死的炮灰,像我廖漢山這樣的莽夫,想要巴結你祁團長,還得親自上門才行。」
「胡說,絕對是胡說!這肯定是有人在中間挑撥離間,故意挑唆我和廖旅長之間的關係,來之前家父就特囑咐代過在下,廖旅長雖然不是中央軍,但勝似中央軍,到了滁州城的地面上,一定要和廖旅長多親近,大小事務都要多聽廖旅長的建議。」祁新山義憤填膺,振振有詞的說到。
幾人面面相覷,暗道這個祁新山也太不要臉了,睜着眼睛說瞎話能說到這個份上,也就獨他一份。
在場的誰不知道,守備旅也就是做個擺設,真的等日本人打過來,只有逃跑的份。如果不是因為沒有任何背景,他們才不會被調到這個沒有什麼戰略價值的地方來當炮灰,說白了就是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部隊,祁新山家裏的那位怎麼可能聽說過廖漢山的名字?
「咳咳,原來是一場誤會,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那我廖漢山也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祁團長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廖漢山被誇得有些臉紅,不過還沒有得意忘形,這個祁新山恬着臉上來拍馬屁,肯定就是有求於人。
「廖旅長果然快人快語!」祁新山先是拍了一記馬屁,皮笑肉不笑的說到:「實不相瞞,祁某今天過來,還真有一件小事要麻煩廖旅長。」
狐狸尾巴終於漏出來了,就知道祁新山來的目的不會這麼簡單,廖漢山和兩個團長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故意板着個臉,一副為難的樣子,「上至中央要員,下至地方部隊,祁團長都有讓廖某望塵莫及的人脈,能夠讓祁團長為難的事情,只怕沒那麼簡單,我們也是有心無力啊!」
意思就是說你祁新山不是厲害嗎,有事找你的靠山去啊,現在發現搞不定了才找上門,你自己不想惹一聲騷,就想着把屎盆子往老子頭上扣,這種吃虧不討好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開口。
「廖旅長這話真是折煞我祁某人了,祁某確實有些朋友,但絕對不是外面傳言的那樣!」
祁新山心裏直罵娘,如何不明白廖漢山是在坐地起價,在他還沒開口前,先把調子給定下來,甭管是多大的事,只要是他祁新山的事,那就是大事,想要讓他們幫忙,最好帶足本錢。
廖漢山根本就懶得聽他解釋,也不說話,想聽祁新山到底要做什麼。
「真特麼給臉不要臉!」祁新山心裏狠狠的把廖漢山罵了一句,不過為了把馮世坤變成自己的釘子,他也只能忍了,沉聲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祁某也是受人之託,就是想從廖旅長這邊借一個人。」
廖漢山馬上警覺,一下從沙發上立了起來,「什麼人?」
「南陵城地下黨頭目,秦志飛!」祁新山冷不丁的說道。
「什麼?!」
廖漢山豁然站了起來,警惕的盯着祁新山,一臉的不悅,冷聲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更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你這個忙,我幫不了!」
祁新山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說道:「廖旅長,大家都是黨國的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想幹什麼,你我心知肚明,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現在可是兩黨合作時期,如果因為一個秦志飛破壞了這次合作,只怕你我都擔當不起!」
廖漢山臉色一沉,朝兩個團長投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兩人均是神色凝重的搖搖頭,表示不是自己泄的秘。
「我這裏沒有這個人,如果祁團長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這就差人送你回去!」廖漢山已經沒有心思跟祁新山討價還價了,只想馬上打發他離開,然後儘快處理掉秦志飛這個燙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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