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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林連長帶領着尖刀連進駐苗寨的時候,他們的妻子都帶着孩子。」
老族長說道這裏的時候,看看田甜和朱婷婷,深深嘆口氣。
「林連長是接到上級的命令,開始進駐苗寨的,那個時候前線正在打仗,就把整個團的野/戰醫院。
設在了苗寨,之後林連長就帶領尖刀連匆匆投入戰鬥,一連打了三天三夜的仗。
當他們回來的時候,我記得當時林連長很生氣,不停的罵人。
還一直不停的抽煙,田有才政委也是悶悶不樂一直也是在抽煙,但是,我看上並不是因為打了敗仗。
好像是因為什麼計劃才讓他們不高興,夜神人靜的時候,我去給他們送茶。
聽見林連長和田政委在商量事情,說的就是關於一個古墓的事情。
林連長當時氣的都挑着罵,說話什麼兄弟們在前面流血犧牲,卻讓尖刀連去乾娘們的活。
尖刀連不是木頭劍,是把利劍,還一直罵一個大官。
好像叫李少雄的,好像是集團軍的副司令,一直到在罵,田有才政委也是感覺窩囊,要再次寫報告的。
但是,卻被王明偉給攔了下來,說什麼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要因為把尖刀連給撤了下來。
就要給領到添麻煩,這樣就會惹的領到不高興說不定以後就再也沒有命令了。
之後是沉默,只能聽見他們吧嗒吧嗒抽煙的聲音……」
林峰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還沒有完全明白,給老族長倒上茶。
「老人家,那以後呢?」
老族長喝口茶,繼續說道:「當時的時候,我是族長,負責尖刀連的後勤,這樣我能接觸到他們的生活。
一連的過來一個月吧,我和尖刀連的戰士混熟了,因為不讓上前線了。
大部分戰士都在整休,對了,我要說明一下的,當時的解放軍是僱傭我們苗寨的人。
都是上級給錢的……」
老族長又是可口茶,看看林峰三人,當看到朱婷婷的時候,多看了一眼。
「孩子,你一直跟着朱招巡嗎?」
「是,一直跟着,我沒有母愛。」朱婷婷毫無表情,很是震鎮靜,只是看了一眼田甜,意思很明白。
你比我幸福……
田甜翻動下眼皮,沒有說話!
「算了,你們現在既然都知道身份了,我也就不多說了,事情都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
我還是給你們說說關於古墓的情況吧,當然了還有林峰你身體的秘密。」
「不,老人家,我想先知道我們這幾個孩子是怎麼分離的?」
老族長很吸一口煙,又是嘆口氣:「這個事情,我也是想了幾十年,對了,當時的時候是一個雨夜。
好像是林連長他們回來了,這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我怕他們回來以後沒有茶喝。
就給他們送茶去,就在這個時候呢,我看見尖刀連唐少軍,忙裏忙張的抱着個孩子,冒雨跑了。
當時我就覺得很納悶,唐少軍又沒有結婚,他抱的誰的孩子。
我以為是誰家的孩子病了,沒有注意,現在想想我當時也是太心急了。
唐少軍是從野/戰醫院裏跑出來的,就算孩子有病也應該在醫院裏看病才行的,怎麼還抱着個孩子跑呢。
我還記得你們這些孩子當時也就幾個月大,當我把茶送到尖刀連的時候。
在外面聽見林連長和田政委商量事情,就是商量古墓的事情,說什麼只有犧牲一個孩子才行的。
當時呢,我還聽見有個外國人,一直在催促林連長,讓他趕緊的下決定。
停了好一會,外面在下雨,我等不及他們些決定了,就從了進去,要不然茶就涼了。
當我進去的時候,就聽見林連長說,既然要犧牲一個孩子,就在林峰身上試驗吧,只有他的身體可以。
當時我還一愣,接着看見我進去了,他們就不說話了,然後田有才政委就讓我把茶放下以後讓我走了。
當時就有林連長、田政委、那個外國人,對了那個外國人叫斯密斯,還有葉子梅四個人在一起商量。
然後,我走以後,心裏感覺不對,在經過野/戰醫院的時候,我總感覺唐少軍抱着孩子不對的。
我轉身去了野/戰醫院,還沒有走進去,就看見鍾秀梅哭着跑了出來。
嘴裏一直在喊着孩子丟了……」
說道這裏老族長的眼睛濕潤了,嘴角有些哆嗦,狠狠抽口煙。
「老人家,你別着急,慢慢說。」
林峰趕緊再倒杯茶給老族長,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那個被唐少軍偷走的孩子肯定就是歐陽無疑了。
「之後……之後……」老族長再也忍不住,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老人家,你先休息會……」
老族長擺擺手,「之後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有越南的軍隊偷襲野/戰醫院,一時之間整個野/戰醫院。
亂了……全亂了……到處在打/炮,子彈橫飛,我這條腿就是在那個時候打的。
然後就亂做一團,之後的事情我就不是清楚了,那次戰鬥死了不少人,幸虧是尖刀連拼命抵抗着。
後來來了援軍,才算是又穩定下來……」
少卿……
林峰三人一直沒有說話,一直等到老族長又開始訴說。
「大概是一個星期以後,尖刀連又出發了,這次出發不同,帶了不少的幹練。
還有一些我們苗寨的人,讓我們給帶路,走的時候我也不清楚去哪兒,只是林連長把我單獨拉倒一邊。
問我知不知道去坎山的路,我以為是要搞偷襲,我是知道的。
但是,當時我就有疑慮了,這坎山不是中國境內了,而是越南境內,並且哪裏人跡罕至,回去幹嗎?
但是的林連長什麼都麼有說,只是讓我帶路就行,我也沒有說什麼,就帶路去了。
到了那兒以後在知道,眼前都是大小的古墓,當天晚上就不走了。
之後,林連長和田有才,對了還有朱招巡、張文功等人,還有一個叫萬帥的下伙子。
在一起商量事情,一邊吃飯一邊看地圖什麼的,我是看不懂什麼地圖。
但是,我看着不想軍用地圖……」
林峰聽到這裏,感覺有些不對,如果是關於古墓什麼的事情,應該是秘密才行。
這老族長怎麼能看到地圖的,難道自己的父親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也讓這老族長參加不成的嗎?
林峰眉頭一皺,總是感覺不對。
「林峰,你不用懷疑什麼的。」很顯然老族長看出林峰的猜測了。
「林峰,我也是一個黨員,但是苗寨也有自己的民兵,我還是民兵排長,和林連長在一起時間長了。
他們有些事情也和我聊聊,關鍵是去坎山他們沒有去過,只有我們苗寨的人才熟悉。
不過,林連長從來沒有透漏過什麼軍事秘密,我看到地圖的時候。
是給他們送飯時看到的……」
「老人家,是我誤會你了,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老族長呵呵一笑,「沒什麼的,關鍵是關於那個古墓的事情,我也是偷聽到的。
又一次我去上廁所,聽見林連長和田有才政委他們吵了起來,就是罵李少雄,說什麼這是害人害己。
修建這麼大的工程,私自調動軍隊,讓尖刀連監工,這不是在坑兄弟們嗎?
讓咱們監視自己的兄弟,之後田有才政委還說了一句話,就是把林峰給還苦了,這孩子以後怎辦?」
林峰又明白的差不多了,估計是那個雨夜自己的父親被逼的無奈。
才給自己注射了東西的,在場的就應該有斯密斯、葉子梅和自己的父親三人。
因為當時野/戰醫院有越南軍隊偷襲,來不及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