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現在南邊被大秦佔領了,我們現在南下能有什麼好處?」在滾滾的黃沙之中,一直上千人的軍隊在快速的行軍。txt激a.com
一個部將衝着一個滿臉都是粗黑鬍子的猛將詢問道。
「哈哈!這你就不動吧,咱家沛公手到了消息,說是那大秦皇帝一個領着上百個侍衛出了邗城,現在好像到了什么小山村去了,咱們現在領着這上千人衝下,保定可以將那個皇帝給活捉了!」滿臉粗黑鬍子的猛將將手裏的睚眥吞血矛揚了揚,一臉殺氣道。
這部將聞言,又好奇道:「奇怪了,我們家主公怎麼知道這這件事情的?」
「嘿,還不會朱元璋那小子,自己吃了敗仗,想要拉雜家哥哥下水,但是你想想子房那小子是什麼腦袋,這點事情會看不破?」滿臉粗黑鬍子的猛將大笑了起來。
「朱元璋這小子人不咋地,但是張子房說什麼,現在這齊魯大地已經亂了,我們要是不在這個時候出來爭奪城池土地,那以後想要爭霸天下,就有些困難了!這個計策叫什麼來了……哦!對了,子房這小子時候,叫做渾水摸魚!咱們這一下南下,就是把皇帝這一條大魚給抓了!」
話講到了這個時候,這粗黑武將的身份邊已經呼之欲出了,此人正是劉邦手下勇猛之將樊噲是也!
……
「系統啊,你不是說甄宓是死於兵亂的嗎?怎麼我來了是趕上了山賊?你這系統也太不靠譜了!」扶蘇一臉攬着甄宓向着村中走去,一邊對着系統抱怨道。
「叮咚!系統不會出錯,甄宓植入的身份就是死於兵亂!」系統提示音響起,扶蘇卻頗為不在意的撇撇嘴。
迎面,呂四娘領着一乾親兵走來,看到扶蘇吧甄宓抱在站馬上,面色頓時又是一變,這兩人親密的簡直就像是夫妻倆。
「陛下!」呂四娘寒着臉拱手施禮道。
「四娘和許多禮?」扶蘇嘿嘿一笑,也發發現了呂四娘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陛下,你和這一位姑娘非親非故,這樣親密的挨在一起,只怕惹人非議,還請這一位姑娘自重,與本將同城一匹戰馬如何?」呂四娘冷冷的看着甄宓。
甄宓哪裏見過這樣的架勢,立刻嚇了一跳,用小手捂着嘴。
扶蘇張了張嘴:「朕已經決定納甄宓姑娘入後宮……」
「陛下此言差矣!兩位娘娘在皇宮之中,為陛下擔驚受怕,夜不能眠,而陛下卻在外邊拈花惹草,天下人會怎麼看陛下?若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陛下豈不成了那因為褒姒誤國的周幽王?」呂四娘義正言辭,聲音越發的清冽寒冷。
扶蘇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朕……怎麼就成了周幽王了?」
「哼!天下未定,盜賊四起,陛下卻在這裏享受起來?豈不知溫柔鄉便是英雄冢,臣一番肺腑之言,若是陛下覺得刺耳,那就請陛下以青冥劍斬了小人吧!」
說話之間,呂四娘「嘩」的一下,青冥劍瞬息出來,她用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青冥劍劍鋒,把劍柄遞的方向伸到了扶蘇面前。
扶蘇愕然無語,這到底是鬧那一出?莫不成是吃醋了?
「來人!給甄宓姑娘,牽一匹馬來!」扶蘇完全是被呂四娘這樣子嚇到了,這姑娘前一世連居住在大內之中的皇帝都敢去刺殺,逼急了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甄宓被呂四娘這樣子嚇得眼紅含淚,那樣子看起來……嘖嘖,真是我見猶憐,所謂之梨花一枝春帶雨,便是如此了。
扶蘇看在眼中,心中疼惜,但呂四娘那青冥劍的劍柄還一直杵在自己面前呢,罷了,別有了新人,就完了舊人。扶蘇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陛下聖明!能以大局為重,臣以後依舊會冒死進言,還請陛下以天下危重,以光復祖宗基業為第一要務!」呂四娘這才收了青冥劍,而整個過程中,扶蘇愣是說不出來一句話。
「甄宓姑娘,你乃是清白人家,還請自重,不然的話,本將看你魅惑聖上,四娘這一雙眼睛認你這個姑娘,但是四娘掌中青冥劍上斬昏君,下斬讒臣,中間斬魅惑陛下之人,你需要三思而後行!」呂四娘收了青冥寶劍,這還不夠,一雙手按着青冥劍的劍鞘,雙眼如同劍鋒般,盯着甄宓,硬是把甄宓眼睛的淚水都嚇回去了。
扶蘇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咳嗽一聲,呂四娘這才住了嘴。
撥轉馬頭,呂四娘嘴角微微上翹,心中得意道:「小妮子,就你這樣子還想和我斗,差得遠咯……於是,呂四娘在心中放肆的狂笑了起來,紀念自己初次交鋒的勝利。
村落之中,張留香找到了自己的長子,小兒子正在和兄長戲耍。
長子見到了張留香來了,便立刻拱手道:「母親!」
倒真是無巧不成書,寡居的小寡婦,竟然就是宋義續弦的妻子,而眼前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宋義的長子宋襄。
當初兩人將萬兩黃金轉在了宋義的棺材倆邊偷偷運了出來,安葬好了宋義之後,便逃到了北邊,尋到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送給了村長一些財務,村長便同意兩人安居在村中,還找到了當地的廳長,給兩人登記造冊。
只是沒有想到,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又被扶蘇找到了。
「那女將軍要我們一家人到北方薊城去居住,這該如何是好啊?」張留香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了!
「啊?什麼?那母親答應了沒有啊?」宋襄聞言,也是嚇了一跳,他乃是楚國大臣的兒子,對於扶蘇來說,這就是逆賊之子,要是叫扶蘇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想想都叫人毛骨悚然。
「我哪裏敢答應她,都怪我嘴賤,聽聞那女將軍喜歡皇帝,我就給她出了注意,可是那裏想到,她對我心聲感恩,就說薊城之中有一座宅子,無人居住,想請我一家到那一座宅子之中居住,而且她在朝中頗有關係,可以給你們兄弟兩人某一個差事……」張留香斷斷續續的說道,顯然無不緊張。
「這該如何是好?我等若是現在就逃,只怕立刻就會露出馬腳!」宋襄自語了一句,面色煞白。
「宋夫人,可曾想好了?」便在這個時候,呂四娘的聲音在屋外響起,母子兩人同時嚇了一跳,齊刷刷的將目光看向了門外。
宋襄一把抓住張留香的手,噶聲道:「娘啊,我們死定了!」
張留香深吸一口氣,急中生智,同樣是一把反過來抓住宋襄的手,急忙道:「你我母子生死就在這這女將軍身上,你且記住,等會為娘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且記了!」
「母親,你……兒子照做!」宋襄只好忍住顫抖的身體,整理了一下衣服,故作鎮定。年幼的小兒子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看到母親和哥哥兩人這樣,反而在一邊上咯咯笑了起來,覺得這個很好玩一樣。
張留香推開門,笑道:「還請四娘進來說幾句話!」
呂四娘也沒有多想,便走了進去。那裏想到呂四娘剛剛走進房門之中,張留香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呂四娘面前,哀聲道:「留香大禍當頭,還請將軍救我!」
宋襄一看自己後娘這樣做,立刻也跪倒在地上,有樣學樣!
呂四娘驚聲呼道:「萬萬不可如此,還請夫人起來說話。」
張留香跪在地上,低首道:「實不相瞞,我等乃是出過宋義的家主,這是我兒宋襄,那是宋義的小兒子,先夫宋義因為舉薦李世民有罪,畏罪自殺,我等逃出國度,現在隱姓埋名,居住於此,不願捲入世上的紛爭,那裏想到竟然在這裏遇上了大秦皇帝,將軍,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
先夫為楚國辦事,但是兩小兒豈非是無辜之人?還請將軍開金口,奴家便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將軍的大恩情!」
「咚——」
「咚——」
三下響頭,這張留香的腦門上邊出現了一絲血跡。
小兒看到娘妻哀嚎,頓時也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呂四娘定了定神,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只有道:「這件事情,我能幫助你們,但是我必須告訴皇上,皇上一向都是仁慈之人,必定不會遷怒與你們母子!」
「如此,小婦人叩謝將軍大恩!」張留香作勢又要給呂四娘磕頭。
呂四娘連忙上前,一把就將張留香扶了起來,「不敢受你如此大禮,你在這裏等候片刻,我去與皇帝說說情。」
當下,呂四娘便轉身出了們,宋襄擦了擦腦門上的鮮血,面色蒼白道:「娘,這能行嗎?」
張留香也不理會宋義,只是雙手合十,祈禱道:「夫君,你在天之靈,一定要保護你的兩個兒啊!」
宋襄聞言,面色更加蒼白,把弟弟抱在懷裏,牙關要緊,一言不發。
且說扶蘇問過了禁軍,這裏當真還有一些山賊,但是最多者不過二十人,扶蘇微微頷首,表示一定會派遣將臨,領兵前來剿匪。
呂四娘來到了扶蘇身邊,與扶蘇耳語了幾句。
「此事當真?」扶蘇聞言,立刻大喜道。
呂四娘看到扶蘇不怒反而大喜,頓時覺得這事情辦成了,「四娘哪裏敢欺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