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驚奇的看着吳起,「那這一戰之中,你覺得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裏了?」
「問題……當然是呂布個人的勇武,已經超乎了我的相信,我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的武道修為,可以達到那等恐怖的程度。最快章節就上」吳起臉上帶着震驚的神色。
「雙人甲,縱便是被密集的箭陣射到了,都不會有事,可是在方天畫戟之下,卻脆弱的像是豆腐一樣。」
吳起感覺自己的話語不足以震撼白起,便叫人取來幾幅戰甲,全部都是昨天晚上那一戰中,或是被方天畫戟砸碎的,或是被一下子攔腰截斷的。
白起看完了一口,也是一臉震驚,口中喃喃道:「這還是人嗎?」
「對了!」白起猛然想到了什麼,他說道:「當初在朔城中的時候,皇帝陛下領兵破入朔城,我曾經射擊用漁網罩住皇帝陛下,不曾想到,反而被陛下將計就計,這才將我生擒之。
那個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你說從古到今,有哪個時代的有這麼多的猛將?」
吳起搖頭道:「這就不是你我考慮的問題了,暫且說說接下來該怎麼做吧,總不能叫勇戰派的人看不起我們智謀派的。」
「你這麼說,我倒還真想到了注意。」白起眼珠子一轉:「存孝之勇猛,只怕不弱於呂布,我們練兵的時候,為什麼不叫李存孝來破陣試試看,如果李存孝不能破陣,這豈不是說我們已經成了一半!」
「而且,在陣法之中,李存孝就可以看出我軍的陣法,那裏有弱點,這樣的話,豈不是可以破之?」
「好主意!」吳起笑道,而後又苦着一張臉,「要真是這樣的話,只怕接下來的時日裏,我們兩人又被他好一番羞辱。」
「這也不是羞辱。」白起道:「你可以叫文成都進入陣法看看,必定能困殺之,畢竟你的武卒可不是亂得虛名的。最快章節就上」
「這倒也是!」吳起眼中閃動着精光,叫章邯增加糧草的書信已經發了出去,而北路軍郭子儀和關羽也快到了。
最多兩三天時間,秦軍的糧草危機就可以消除。
要說有什麼遺憾的,那就是太憋屈了,自己這邊兵強馬壯,居然還叫呂布鑽了空子。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情,武器就覺得自己的胸口發悶,像是有一口氣上不來一樣。
「什麼?你們想要找我幫你們練兵?」李存孝剛剛從皇帝軍帳中、出來,就迎上了白起和吳起兩人。
「怎麼?將軍是怕在某的陣法之中、出醜吧。」吳起氣定神寧,絲毫不在意的說到。
「哈——」李存孝笑了一聲,「你還真是想多了,不會真的因為我之前說過你們兩句,你們就生氣了,要真是這樣的話,我給你們作揖賠禮。」
「誰要你作揖賠禮?」白起豎着馬臉,「我們說真的,這一次對戰呂布,我們兩人發現一個問題,一旦遇上你們這種極限武道修為的武將,陣法好像不起作用一樣,相信你也看過昨天晚上被呂布砸碎的武卒士兵,那雙人甲可不是一般的武器可以刺穿的。」
「好!」
李存孝聽到白起說道這裏了,也就不在推辭。
「不過我們事先說好了,我幫助你們練兵沒有問題,但是你們需要給錢!」
「給錢?」吳起愣住了,那眼睛上下打量着李存孝:」沒有看出來,駙馬爺竟然還是一個奸商!」
「這話說得!」李存孝翻了翻眼,「等到這一站結束以後,我要和公主完婚,哪裏不需要用到錢?知道咸陽城的低價有多貴嗎?」
「等等!陛下不是在就在咸陽城賞賜給你宅子了?你還要怎樣,我都還沒有呢?」白起一提起這事情來,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頓時就炸毛了。最快章節就上
吳起在一邊上偷笑,他自然知道,皇帝賞賜給李存孝的府邸,原先就是屬於白起的。
白起當初還在呂布手底下的時候,呂布沒有少賞賜錢財,全部都被白起放在了家中。
後來大軍出征,白起府邸被曹操封了,那些錢財自然也就隨之放在了密室裏邊。
後來大軍回到了咸陽城,白起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當初在臥室裏邊藏起來的錢財,也就動了心思,可是還沒有等到白起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大門上頭已經換了字,成為了「李府」。
一邊上打聽一問,才知道皇帝已經先一步將這府邸賞賜給了李存孝。
白起是有苦說不出,自然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去找皇帝,把自己的府邸要回來吧,這也太顯得小家子氣了。
白起就打算私底下,自己向李存孝把錢財要回來。
方正房子都是你的了,那我以前放在裏邊的錢財,總歸換我吧。
李存孝一聽,他還真沒有注意到臥室裏邊有這樣一個地方,立刻就回去看了看,抽調幾塊磚瓦以後,全都是黃橙橙的馬蹄金,看的李存孝眼睛發暈。
這麼多有的錢財,只有在皇帝犒賞三軍的時候,才見得到。
當下李存孝就找到了白起,說什麼都沒有發現,現在整個府邸已經被晨曦公主接管了。
白起那時候,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刮子,本來他還覺得,李存孝這樣的名將,絕對不是那種貪財之人……
現在看來,李存孝不僅愛錢,還心黑。
李存孝認真道:「你們以為養一個公主容易?身上穿戴的金銀,都夠我武裝一個千人隊了,而且大手大腳,一不小心就把我一個千人隊的軍餉花出去了,我養的部曲容易嗎?你們的親兵總不能還叫陛下掏錢養着吧?」
「對了,忘記了你們的親兵都是步兵,哪裏知道我這騎兵的辛苦,一個騎兵的開銷,簡直就是十個步兵……」
「老李,這就有點過了吧。」吳起臉都黑了:「我記得我朝的編制,一個騎兵的裝備、軍餉,是一個步兵的五倍,怎麼可能是是十倍?」
「切!這就是你們為什麼大戰總失敗,而我就所向無敵了。」李存孝吹噓起來:「我的騎兵,足可以完勝你們手底下兩到三個騎兵,無論是射箭,馬戰,還是別的什麼,絕對不是你們可以比擬的。」
白起和吳起兩人聽罷,面面相覷,最後白起咬牙道:「說吧,你要多少。」
「你們一個月的俸祿……」
「想都別想!」
不等李存孝把話說完,白起和吳起兩人就十分乾脆的拒絕,一個月的俸祿,開什麼玩笑,你直接殺了我算了。
看到兩人轉身就走,十分乾脆的連一點講價的餘地都不給的樣子。
李存孝連忙道:「我沒有說全部都要,你們急什麼?」
「那你要多少,不要獅子大開口,文成都就算是不如呂布,可是我們多找幾個,總會有願意幫忙,而且不會像你這個李黑子一樣黑!」白起咬牙道。
「兩成怎麼樣?」李存孝嘿嘿一笑,絲毫不在乎自己被說成李黑子。
「兩成,是幫助我們一次收取兩成,還是送頭到尾只收取兩成?」吳起倒是一本正經的問了起來。
李存孝正色道:「當然是一次收兩成,而且我李存孝保證,要是有一次不能破了你們的武卒,那就不收錢。」
「單單是這樣的話,還不足夠!」白起說道:「你至少每一次都要提出一些針對性的建議,比如說怎麼樣才能克制你們這種級別的武將。」
李存孝翻了一個白眼:「我苦練武藝數十年,要是就這麼輕鬆地被克制了那我還練什麼?」
「那我苦練陣法數十年,要是都不能克制猛將,我還練什麼陣法?」白起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行吧,但是每一次都叫我跳出問題所在,這就有些強人所難了,我只能根據你們每一次臨場變化,給出針對性的建議,至於能不能提高,那就看你們自己的。」
「這個沒問題!」吳頭,「不過你是使用兵器只能是不開刃的馬槊,不然的話,武卒可是承受不住你的力量。」
「這個是自然的!」李存孝也鄭重道:「不過,我必須提醒你一下,沒有開刃的馬槊頂端包裹上墨汁,凡是胸口上被馬槊染上黑色墨汁的人,則意味着戰死,必須在第一時間退出戰鬥!」
「這個是應該的!」吳起頷首道,依照李存孝的武道修為,若是手持禹王槊的話,正面攻擊到了,則必死無疑。
「那好,你們說什麼時候開始。」李存孝躍躍欲試了,想親自見識一下武卒如何。
「暫且不急,等我佈置好人手,以一千人圍你!」
吳起一臉殺氣說道,多半是心疼自己那兩成的俸祿。
接下來,兩人有進去看望了一下皇帝,這才回到了各自軍中,安排人手。
最先出戰的吳起,他最想看看,自己這邊的武卒,在面對絕世猛將的時候,究竟是多麼的脆弱。
可以說,經過呂布的事情,吳起原本最為依仗的武卒遭遇第一次失敗,他整個人都帶着一種不甘,很難接受。
很快,李存孝來了,隨意騎着一匹黃驃馬,並沒有騎着自己的火焰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