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問暗嘆了口氣,這還真是強存弱亡啊!想躲都躲不掉!道:「真不能和和氣氣的麼?」
灰衣少年愕然,右手中把玩着飛劍,不由笑道:「可以啊,這一劍給你,你滿意了嗎?」
「嘿嘿!」楊問尷尬一笑,突然瞳孔微微一縮,朝着灰衣少年的後方看去。
灰衣少年警覺,下意識的以為後面有什麼危險靠近,連忙扭頭看去。
對楊問的話,他並沒有放在眼裏!一個鍊氣一重天,在他手裏翻不起浪花。
就在這時,卯足了勁兒的楊問似幽靈般衝擊而上,右手五指上法力氣芒吞吐,朝着他的脖頸抓去。
「斷空爪!」一門爪法神通,最為實用。
「你敢耍……」灰衣少年勃然大怒,見身後並無異常,連忙扭過頭來,便見一隻大手朝他脖頸抓了過來,不由大驚失色。
他和楊問原本還隔着兩丈遠的距離,他怎麼會那麼快?
正是因為隔的有點距離,他才不怕楊問耍詐,他自以為有足夠的時間反應,誰知對方的速度就是這麼快!
強大的爪風讓他感覺到了致命的死亡危險,根本就避不開了,旋即眼中也是湧上一抹狠辣之色,右手中的飛劍法寶朝着楊問也捅了過去。
他就算是死也不要楊問好過!來個同歸於盡!
「晚了!」楊問眼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逝,五指微微一握,攥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握下。
砰!
灰衣少年的脖頸頓時爆開成一團血霧,腦袋掉在了地上,他的飛劍還沒刺到楊問的身上,慢了一丁點。
楊問身上儘是血水,臉上都濺上了不少的血沫,他確沒有了開始時的那種不適,多了一股殺氣和冷漠,又多出一個積分,有七個了。
這裏根本就無法容情,你不殺他,他便要殺你,弱肉強食,一切都由不得他。
摘下他的儲物鐲,拿走他的飛劍,楊問便即轉身快速離開,找了個偏僻點的石凹坐了下來,運功恢復法力。
一道道天地靈氣不斷的沒入他的天靈蓋中,隨着他的法力運轉煉化成了他的法力,不過一刻多鐘,他的法力便又恢復了飽滿。
他當即將神識探入了儲物鐲中,發現裏面有一個立方大小的空間,放着不少的東西,有衣服,銀子、金子,還有珍珠玉石几樣奇珍飾物和創傷粉等物。
「終於有一個自己的儲物鐲和法寶了。」楊問暗嘆一聲,用神識在儲物鐲上打下一個烙印,便將那柄飛劍拿在手中,法力朝着其中不斷涌去。
法寶必須要用法力祭煉才能如臂指使的催動,他腦中有薛天行的記憶,仙器都可以煉製,祭煉法寶自然是小問題。
法寶飛劍上光芒流動,最終整個的似是都化成了一道法力光暈一樣,楊問才是將之收入了儲物鐲中,已經祭煉好了,下次便可以直接使用。
他在次運功恢復了一下法力之後,便即又朝着傳送台趕去,他可不想一直呆在這秘境之中。
在路上又擊殺了一個地魔後,楊問終於是來到了一座小山下,可以看到小山頂部的一座傳送台。
他順着石階攀登而上,來到小山頂上,便見小小的傳送台上有着陣法籠罩,裏面有五道身影,三男二女,每個人都離的較遠,相互警惕。
那兩個少女他見過一個,正是要搶他積分的火辣少女,另一個是個蘿莉般的少女,身穿一件潔白的短裙,眼睛骨嚕嚕亂轉,很是好奇和活潑。
她的四肢也裸露在空氣中,若同凝脂美玉一樣,左手腕上戴着儲物鐲和一個銀絲手鐲,右手上戴着個小巧的銅鈴鐺,目光也正打量着他。
另外三個少年,一個穿着上好的絲質白色長袍,面容清冷,一個則是個手拿畫扇的瘦高少年,一派風流俊雅之氣,還有一個是個壯碩的少年,虎頭虎腦的。
幾人見到他都是看了他一眼,那兩個少年目光則是落在了兩個少女身上,眼中一片火熱,而黑裙少女鼻孔里輕輕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壯碩少年和那蘿莉少女則是有趣的瞧着楊問的頭髮,似是感到頗為的新鮮。
楊問目光微微凝重,拿出身份牌也朝上走去,陣法光罩剛要將他排斥出去時,身份牌上亮起一道光芒融入光罩中,陣法光罩頓時裂開一個口子,楊問走了進去,獨自站到了一邊,等人夠了好傳送走。
「兄弟怎麼稱呼?」壯碩少年和楊問較近一些,似是耐不住寂寞當先開口道。
「我叫楊問,兄弟是?」楊問正想找人聊聊,便回應了。
「我叫王墩,他們都叫我墩子。」壯碩少年憨厚笑道:「你這頭髮挺有意思啊?誰幫你弄的?」
楊問有些無語,道:「這樣利落,簡便一點。」
王墩贊同的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不過楊兄挺厲害啊,才是鍊氣一重天便弄了七個積分,了不起啊?」
「呵呵,也沒有什麼,僥倖罷了。」楊問淡笑道。
這時,從下面又走來三個少年,似乎是一起的,朝着台上看了一眼之後,也取出身份牌來站到了傳送台上。
因為都想早點離開這裏,所以諸人雖然都是目光閃爍,確是始終沒人出手。
眼見還差一個人了,這時又有兩個少年來到山頂上,一眼見到上面已經有九個人了,眉頭頓時一皺。
一個少年打量了他們一眼,突然對着手拿畫扇的瘦高少年喊道:「藍少,能否幫個忙,小弟必有感謝。」
手拿畫扇的少年叫藍濤,也認識這兩人,道:「什麼事情?」
這兩個少年一個叫康文,一個叫康武,後者朝着楊問一指,道:「藍兄幫我將他叫下來就可以了!」
楊問神色一沉,他這是柿子揀軟的捏啊!要把自己清下台去,他們上來就正好是十個人了。
藍濤撇了楊問一眼,眉頭微挑,道:「好吧!這個忙本少幫了。」
他朝着楊問道:「積分拿來,饒你一命!」
他說的理所當然,頤指氣使,好似是主人在對着僕人發號命令一樣。
楊問摸到了摸下巴,仿似是沒有聽到一樣,把他的話當成了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