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徒跑出去將鬼道帶了進來。「你有什麼事」攸宜長老打量這個面容清瘦,略微高挑的鬼道問道。
鬼道將青藤杖遞了過去「長老可認得這個?」
「三聖山靈角的青騰杖——」攸宜長老接過青騰杖仔細觀察道。
「今天早上有巡視的哨兵在本族轄區,發現洛河長老被殺,地上旁邊放着這把青騰杖。」鬼道說着取出被擊碎的飾墜。
「什麼——」攸宜大驚呼道一把扯過了飾墜,眾長老也紛紛走了過來查看着着。
「洛河的飾墜——」大家都認得這個東西,七星每個人都有一個不同的飾墜來代表他們在天帝的身份地位。
「人在哪裏?」魯祖問道
「就在城郊西鴨嘴湖畔邊上」
「走——」攸宜長老收起了飾墜強忍着傷痛和眾位長老奔向鴨嘴湖畔。
打鬥的場地已經被鬼道派了鬼兵嚴加看管了起來,這些小兵看到幾個攸宜過來呼啦的閃到了一邊。攸宜長老等人過來扶起洛河拼命的搖着喊着,無奈洛河早以氣絕。
「我去找那個三聖山靈角為你雪恨。」魯祖說着就要走。
「站住——先把洛河帶回星宮再做討論。」攸宜長老仔細看過洛河的傷情又看了看手中的青藤杖自己吩咐着眾長老又對鬼道說道。「你們也先回吧,這事不要聲張以免引起恐慌。」
「是——」鬼道衝着幾個鬼兵一擺手,鬼兵們就跟着他撤了下去。
攸宜長老領着眾人直接來到太廟將洛河的屍體用寒冰仙氣冷凍了起來。慢慢放進地宮與那些天淵的先驅們同眠。眾位長老相繼走到洛河的屍體旁邊做最後的告別。
「怎麼會這樣子,十幾天前他還要為他的女兒舉行滿月禮和天淵神裔接班的儀式,偏偏來個金頂弄的洛河今天不名不白的死去,有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攸宜長老自語道。
「分明是金頂山的毒手,看打不過我們又不肯干休就來這手。」魯祖判斷道。
「我看這覺不是他們做的。」陸師分析着說
「現場有他的青藤拐,而且又偏偏發生在他上門尋仇的時刻時刻,不是他,那又會是誰。」魯祖晃了晃手裏的青藤拐
「天妖——」陸師語出驚人。
「自從金頂出事,她一直被人監護,這麼可能呢。」魯祖不同意。
「這幾天發生的事足以說明天妖是有同黨的,這都是她的同黨所為。與上次綁走金頂沉屍河邊一樣的連環陰謀將我們與金頂山栓對。從而達到彼此仇殺的目的。」
「而且他的同黨至少有兩個並且全都是高手,其中一個從後面襲擊了洛河。」攸宜長老也同意陸師的意見。
「整個事情甚為迷離,現在突然多了這麼些許與天界為敵的高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我們都還不知曉,不可大意要想個萬全之策。」冉靈則扇着芭蕉扇手在旁說道
「對,對。」燕翼子也非常贊同冉靈則的話不住的點頭附和。
「要說你們都是膽小。給我一支令我現在就去把金頂山移為平地,管他有關無關,反正現場有他們的證據。」
「魯祖,萬不可鹵莽,他們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沒有摸清敵人是誰就大動干戈小心被他們利用。」攸宜警告着魯莽的魯祖。
「敵人就是天淵的神將」陸師一語激起千層浪。眾人疑惑看着他。
「天淵之內的人,何以見得。」魯祖更是心急。
「你們發現沒有,洛河死之前是了傷的姿勢。」
「對,我們都疏忽了這點!」冉靈則接口道:「以他的法力要是敵人的話那裏那麼容易接近,所以肯定是他所熟知的人。」
「此人法力非同尋常,倘使天淵中人那也應該是個高手。」陸師接着說。
「這天妖的同黨到底是誰呢。」魯祖拍着桌子發狂的說道。
「不管是誰,現在小伏姬必須進太虛殿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視。各星宮長老要秘密巡查這個內部的威脅。」攸宜說完喊來太虛宮的兩名侍者來到三星宮就要帶走小伏姬,伏母哭喊着阻止,但太虛宮的人野蠻的分開了母女二人。
「幹什麼,放開我的女兒,我不允許你們碰她。」伏母顧不得身分了撒了潑的喊着
「伏母,我們也沒有辦法,長老交代可不能不辦,找到了金頂問題解決就會放她回來的。」侍者說道,推開了伏母。
「這麼說。小女兒是非走不可了。」
「恩——」侍者無奈的點了點頭
「要是找不到呢?是不是就永遠也回不來了。」伏母問道
「伏母大人放心,天淵長老們親自查詢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的。」侍者安慰伏母說,一面架着伏母一面抱着小伏姬向外走
「等,等。我女兒不能一個人,這么小不能讓她離開母親。」說着伏母追着太虛宮的人去了。
寂靜的夜晚吞噬一切的喧囂聲,漸漸的七星殿裏恢復了平靜。伏母象瀉了氣的皮球一樣朝着侍者追去「女兒——女兒。。。。」她不停的喊着「你們不能帶她走。」她的聲音在天淵夜空空蕩的迴響着,那麼悽慘,那麼悲涼。
太虛殿是七星殿的一側殿,它雖然受七星殿的約束確掌管着整個天淵的法令,它主要懲罰關押那些犯了錯誤的長老級別的人物包括各族族長在內。殿侍者將小伏姬放到一個保育室里,裏面懸浮着一個搖籃差不多大小,上下皆為金剛石築成的塔。侍法司將塔降了下來,打開了蓋子,一束七采霞光帶着寒冷的空氣立時充滿了整個大殿。
伏母跟着侍者追到了門外,隔着高大的鐵門瘋狂的敲打着喊叫着「開門,開門,讓我進去,我要我的女兒。讓我進去。」
「什麼人在外面吵鬧。」兩名侍者推開門向外張望
伏母見門打開刷的下甩出流雲飛袖將兩名侍者擊倒在門內。
「有人闖殿。攔住她。」侍者敲響了警鐘,殿內的侍者門紛紛跑了出來擋在了伏母面前
「什麼人趕擅闖殿門。」侍者怒喝
「讓我見見我的女兒,她不能沒有人照顧。」伏母哀求說道
「不行,進了太虛的門是不允許任何人探視,勸你還是回頭,不然闖殿可是重罪。」
「我不管我一定要看我的女兒,都給我閃開,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伏母說着甩開兩袖如雲朵一般衝來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