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者是雷吉,陳水生也就放下心來,不用擔心楊義傑會不會受到嚴重懲罰。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學院禁止私下鬥毆,若有爭執,滾去武鬥場打!」
雷吉對着現場一個掃視,便已基本清楚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楊義傑和白風光皆是未說話,而薛騫則是三步作一步到雷吉身前,賠笑道「見過師兄!他們只是切磋而已,未有什麼大礙!」
「哼!你當我傻還是眼瞎?」雷吉輕哼一聲,微有怒火。
雷吉的話讓薛騫瞬間尷尬,但雷吉可不管他,直接擋開薛騫,然後上前幾步,看着楊義傑和白風光,眉毛一挑微有不悅「弟子令牌交出來了!」
白風光和楊義傑兩人微有小情緒,但還是老實的取下弟子令牌,交給雷吉。
雷吉一瞧兩塊弟子令牌,再看向楊義傑和白風光兩人「新生?這麼狂!剛到學院就違反院規!不知道院規是怎麼寫的嗎?」
雷吉的話中頗有幾分教訓的調子,白風光不堪忍此痛罵,嘴一別,衝着雷吉喝到「我哥是白富貴!我叔父是白津源!」
富貴風光兩兄弟!
薛騫見此,手蓋在臉上,不忍直視,心裏嘆道「愚蠢!連來者的身份都沒弄清楚就搬後台!」
陳水生一聽,思緒流轉,一下子想到某個人,心裏亦是輕笑「白富貴?雷吉那個死對頭?!呵!」
周圍圍着看戲的亦有不少老生,而雷吉和白富貴皆是老生中排的上號的人物,這些老生自然是認識雷吉和白富貴的,也自然是知曉兩人之間的過節,皆是輕笑一聲,心裏吐槽道「他慘了!」
「閉嘴!」雷吉板着臉怒喝一聲,周圍又瞬間安靜,而白風光也是不太笨,自然是知曉那些人在嘲笑他,他先是一愣,然後明白了什麼,臉色一白。
雷吉眼中寒光一閃,看着白風光,臉上帶着輕笑,「白富貴是哪根蔥?我不認識!倒是白津源白長老我是認識的,不過,你犯了院規,我相信白長老不會有意見!」
「一百遍弟子新規,外加十塊白靈石的罰金,明天酉時前去刑部賞罰堂上交,逾期不至,後果很嚴重的哦!」
白風光有些不服氣,臉上露出不悅。
雷吉再看向楊義傑,平淡道「至於你,罰一塊白靈石,抄十遍弟子新規!明白嗎?」
楊義傑一愣,連忙點了點頭,白風光卻是不服了,怒喝道「憑什麼給我定罪!你這是公報私仇!」
雷吉呵呵一笑,「憑什麼,你可以去問問白富貴!」
忽的,雷吉眼神一凝,冒着凶光「如有不服,可以挑戰我!」
一股巨大的威壓自雷吉身上發出,壓在白風光身上,白風光臉色瞬間變白,身體打着顫,心敢怒不敢言。
雷吉咧嘴一笑,「你挑起的事端,對你的處罰自然要多些!」
雷吉取出自己金色的弟子令牌和一塊上面刻着「刑」字的黑色令牌,黑色令牌在上,兩塊令牌疊在一起夾在手上,精神力量涌動,神識施加在令牌上,一金一黑的兩塊頓時亮微光。另一隻手持着楊義傑和白風光他們兩人的弟子令牌,在他的黑色令牌上一划,一金一黑兩塊令牌的光降下,雷吉隨手一揮,楊義傑和白風光的弟子令牌各回各家,隨後將他自己的兩塊令牌系回腰上。
「別逾期哦!走!」
於是,雷吉便帶着他的治安小隊離去,周圍圍觀的人也迅速散去。
白風光將弟子令牌系回腰上,臉色陰沉的看了一眼楊義傑,「走!」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薛騫趕緊跟上去。
「喂,回來!你還沒賠我白靈石,沒給姑娘道歉呢!」見白風光快步離去,楊義傑輕喝到。
白風光身形一頓,臉色一沉,輕哼一聲,繼續快步離去。
「誒!我叫你回來!」說着,楊義傑就想要追上去。
「算了!」薛小凝趕緊阻止楊義傑。
陳水生上前微笑着喊到「楊兄,石兄!」
石濤和楊義傑皆是連忙轉頭,驚喜的看着陳水生「陳兄!這麼巧!」
「同學,我先走了!後會有期!」薛小凝沒打算多待一會,她還要趕去買一些東西,迅速將翻倒一旁的公共財物木桌扶起,對着陳水生三人笑道。
「後會有期!」
看着薛小凝離去,陳水生心裏一笑「的確是後會有期,明天就能再見!」
「嗷嗷!」陳水生身旁忽然出現一隻黑色的巨型田園犬,對着楊義傑和石濤嗷嗷一叫。
楊義傑兩人陡然一驚,然後撫了撫胸口,道「小黑!」
「陳大哥!我還以為你走了!」忽然,一道微帶稚嫩之氣的女聲在陳水生背後響起。
只見白雪瑩從人流中走出,她的手上抱着三個紅色的大包裝盒,僅三個盒子,就差點超過了白雪瑩的下巴,在白雪瑩的腳邊跟着像一坨毛球一般的鈺奚。
「瑩妹!」
「表哥!石大哥!你們也在啊!」看見楊義傑喝石濤,白雪瑩驚喜一叫,然後朝着陳水生他們快步走來。
看着白雪瑩懷裏抱着大盒子,陳水生趕緊上前去,一把「奪」過盒子,抱在懷裏。
「謝謝陳大哥!」一身輕鬆的白雪瑩笑着謝到。
陳水生抿嘴一笑「無妨!」然後看了三人一圈「你們還有什麼東西要買嗎?」
「嗯,沒有了!」
「我也沒有要買的!」
於是乎,四人往居所回趕。
在途中,楊義傑和石濤對於陳水生居住在雲峰感到很是震驚,不是碰巧又挨在一起而震驚,而是對陳水生住在最差的新生區感到震驚,因為楊義傑他們住的都是船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