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賓席上,望着場中的變故,韓英的一隻白皙修長的玉手緩緩的掩住了誘人的紅唇,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着,划起一道道驚心動魄的弧度:「啊?不會吧?好強橫的戰力?這是什麼修為?施展的是什麼法術,他是神化境嗎?怎麼可能啊?」輕吸了一口涼氣,心頭震撼的喃喃說道,可她非常清楚,這神化境所施展的法術,有多難得與難以修練,但是現在卻被眼前這個少年施出來。
在震撼了半晌之後,韓英腦海終於是緩緩的回覆了清醒,再次回想起先前張洞玄所使用的那強橫術法,黛眉不由微微一皺,在心裏念頭飛轉:「不會吧?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張家最高級的法術,應該是一種與神化境『天人合一』相匹配的高級法術:『山河日月』吧?可先前張洞玄所使用的法術,明顯不是……」她修長的睫毛微微眨了眨,端着茶杯的玉手忽然一緊,心頭低聲道:「難道這門法術,不是張輔正交他的?而是他在別的地方學的,對了,可能在他師父那裏?」
韓英想到這裏,他慵懶眯起的美眸,這時掠過一抹精光,不着痕跡的微偏過頭,卻是剛好掃見了張輔正臉龐上那抹隱晦的震撼,她這才明白:「果然不是張輔正交他的法術,肯定是在他師門學的。」豐滿的胸脯輕輕的伏下,她修長的玉蔥指在茶杯後糾結在一起,回想着張洞玄對那些法術的熟練程度,心頭不由猛的一動:「這小傢伙背後,應該有位法力高強師父吧?不然,神化境的法術,可不是光靠他一個少年瞎摸索就能煉得這般爐火純青的,肯定是有明師在背後指點的。」
「能夠教導神化境的法術,在相差兩大層次情況下施展,他的師父的實力,恐怕至少是一名入道境強者吧!說不定還要更甚!」韓英美麗的臉頰上掠過一抹凝重,她優雅的放下茶杯,美眸帶着許些莫名的意味,緩緩的打量着場中的白衣少年:「這小東西,似乎是越來越神秘了呢?真是讓人忍不住的有些好奇,不管是小時還是現在,這小傢伙所要做的事情,都是那麼不同尋常。」
張輔正看到這裏,也只有苦笑,不知說什麼好:「唉!玄兒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他在小時候就和別人不一樣,想的事情就不同,現在長大了,更不是我們所能想的那樣,也不知他到底在做什麼。」在韓英心頭轉動着念頭之時,一旁的張輔正,心中也是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先前張洞玄所使用而出的法術,即使是他,也都忍不住的在心中喝了一聲彩,這般乾脆利落的法術,光從攻擊力的角度來說,簡直足以媲美家族中的神化境術法:「山河日月」,這實在是不敢想像,不可思議的事情,剛才所施展的法術,幾乎是有相同的威力。
想到這裏,他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後輕吐了一口氣,眼瞳中精光閃爍,不由在心裏嘀咕道:「玄兒會這些法術,施展神化境神通,肯定是那位老神仙,他師父教導他的吧?」想到這裏,接着暗道:「只是,他師父到底是誰教呢?那位老神仙真是什麼神仙嗎?真是他教的嗎?還是她教玄兒的?」摸了摸自己臉龐,張輔正忽然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向遠處台下的清心,此時,少女俏美的臉頰上,正含着淡淡的笑意望着場中大出風頭的少年,說不出的高興。
「這,難道是她?不可能吧?」張輔正心頭疑惑的轉了轉,想起清心這些日和張洞玄的親近,他心頭這才略微有些釋然,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
張洞玄站在高台上,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猶如岩石般堅硬的雙臂悄悄的回覆了正常,那微微鼓起的袖子,也是軟了下來。他扭了扭腦袋,望着台下那急匆匆將昏迷的張圓明抱起來的張小如,他臉龐淡漠然,心中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憐憫,此次如果不是自己擁有兩種神基境以上法術技護身的話,恐怕剛才張圓明的那一拳,就能將自己的右手給砸斷。既然別人不對自己留情,那自己也沒理由去做那些白痴爛好人什麼,會對其不忍下手,他的性格是絕對做不到這一點的,也不可能去這樣對待一個他非常討厭的人,他對人只有一牙還牙,不講其它什麼。
這時,緩緩收回拳頭,張洞玄偏過頭對着一旁目瞪口呆的大長老淡淡說道:「大長老?現在比試結束了吧?我可以下台了吧?」
大長老咽了一口唾沫,回復清醒後連忙點頭,剛欲大喝出比試的結局,一聲憤怒的嬌叱,卻是將之打斷,只聽一聲「慢着!」台下的張小如,望着那滿身鮮血,不知死活的張圓明,貝齒憤怒的咬着紅唇,恨聲的喝道。
大長老見是她,不由眉頭一皺,沉聲喝道:「小如?你要做什麼?」
張小如小心的把昏迷張圓明的交給身後的一名族人,她矯健的躍上台去,怨恨的盯着張洞玄,憤怒的說道:「張洞玄?張圓明如何說也是你是侄子,你這個做長輩的怎麼下手如此狠毒?一點情面也不講?」
張洞玄看到這裏,望着儼然一副興師問罪模樣的張小如,不由嗤笑了一聲,偏頭冷笑道:「你沒長眼睛嗎?這不過是一場沒有絲毫意義的挑戰,可他卻違規服用丹藥對付我,先前他那副攻擊態勢,你認為他對我留情了?如果我不反擊,現在躺下去的就是我,而到時候你是否又會因為我,而如此怒叱他?他張圓明是人?我張洞玄就不是人了是不是?你張小如除了會刁蠻的偏袒人之外,還能做什麼?還有,我根本不認識你,我小時沒有見過,你我完全是陌生人,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和我做對?來找我麻煩?」
被張訂玄這一連串猶如鞭炮的斥責,張小如心頭一滯,她紅潤的俏麗臉頰上白了又紅,以她的驕傲性子,何時被一名比自己還小的少年當眾如此教訓,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噴薄的怒氣,冷冷的說道:「張洞玄,我不管你如何狡辯,我只知曉你傷了我弟弟,現在我要向你挑戰,如果有本事,你就接下來!」
「張小如,下去,這裏豈容你胡來!比試的規矩是神基境範圍,你沒有權限!」一旁大長老非常生氣,對她怒聲喝斥道。
張小如倔強的咬着嘴唇,怨恨的盯着張洞玄,冷冷的問道:「張洞玄,你難道不敢接受?你難道怕我不成?還是你不敢啊?」
張洞玄在這時非常無語,有些討厭這個女人來,不由罵道:「你這個白痴女人,癩皮狗一樣,真是麻煩,我不想和你廢話。」他心頭咬牙切齒的一番怒罵,先前與張圓明戰鬥,他已經消耗了不少神道之力,現在再讓他與實力為神丹境的強者戰鬥的話,明顯是不利的,所以他根本沒打算接受。
「張洞玄,你不會連一名女子的挑戰都不敢接下吧?你也太沒用了?真是窩囊廢一個,我是小看你了。」望着目光有些陰冷的張洞玄,張小如現在是心頭大暢,冷笑一下,真如癩皮狗一樣,喋喋不休的向他說道。
張洞玄摸了摸自己鼻子,他嘴角略微抽搐,漆黑的眼瞳中,驟然間凶光畢露,就在他準備拼了命的和這長腿女人打一架的時候,有少女猶如銀鈴般的淡雅笑聲,悄悄地飄上了高台:「小如姐姐,你這樣可不好,洞玄哥哥現在已經力疲,你此時去挑戰他,可是有些趁人之危,小如姐如果真要挑戰的話,不如清心陪你試試好了。我們切除一下,點到為止,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