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洞玄這時早已被困住,已經出不去了。
兵部尚書看着他,自然不敢這樣做,一時大急,開口說道:「皇上?這少年擺着和我大乾過不去和賊國是一黨,論他有神仙之能,今日也得束手就擒。」
譚宣帝剛想說話。
兵部尚書早就下了命令:「快,把這少年擒拿了。如果反抗,殺無赦!」官兵數千,不計其數,都是長槍亭立,刀劍在手,甚至還有一排排弓箭手對準着他,不管他法力有多深,武功有多高,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是個小小少年。
這時,兵部尚書又道:「你這反賊還是別費力氣了?就算你殺光這些官兵,你也逃不出這皇城,還不快投降?想要萬箭穿心嗎?」
張洞玄不答,只見刀槍劍刺,一群官兵向他衝殺,兵如螞蟻,殺之不盡,他一點足,再一踏步,躍過一群官兵的圍攻,落到地上,一佛長袖,捲起地上槍稈,數多支長箭,一一被他長劍帶起,紛紛射向官兵。只見一連串兵士被釘在地上,捲起塵土,濺起血花時,一隊官兵,早已到了閻王殿,鬼門關裏面。他左劍偏削,右劍平刺,一時殺了數百兵士。再看這「太和殿」外,已經屍首成堆,被鮮血所染,兵器竟是,慘叫連天。
這時一群兵士直衝過來,被張洞玄捲袖一拂一掃,官兵卷塵紛散而開,向四周倒下,各各相碰撞向屋檐,各個摔的**迸裂,叫苦不止。他至身半空,踏足點槍,一躍數丈,袖子一揮,從清空而落,接着一躍身,直欺身向兵部尚書宋尚武和「皇城侍衛」跟前。官兵們都上前一護阻住了他,不讓他向前,雖然這裏離皇帝不過十七八步距離,但兵士太多,阻礙在前面,包圍起來,很是憤惱,極為麻煩,這時可真是稱的上寸步難行。
現在張洞玄取的是兵部尚書的性命,他意在不去找皇帝的麻煩,待見張仕仁和眾官員都在一旁看着,雖然都是旁觀者清,但一介少年,可以和成千上萬的官兵抗爭,實在是曠古奇觀。不說他的一舉一動另人嘆為觀之,單是他的相貌,也足以已和那些神仙相比,其醫德思想,也是讓人敬配,是他們平生沒有見過的。
韓忠仁在一旁看着,只是心道:「唉!看這少年的武功不是凡人所能做到,看他的舉動為人,可以和神仙相題並論,為百姓所稱讚歌頌,難道真是什麼神仙轉世嗎?來下山救這些可憐的蒼生,啊?」他一問,同時也為他擔心起來,看他在千鈞一髮間閃避着,偏頭偏腦讓過一槍一劍,以及一排排弓箭手的射擊,其一躍身,一踏槍,一點足,讓人稱奇也讓人心生恐懼,為他害怕擔心,這樣事情他們是第一次看到。
宋昭公也看着他,在心裏想道:「古話說的話:混亂出英雄,亂世出豪傑,這張洞玄不簡單啊?不是一般人啊?師父定是位得道高人啊?」
王文成看着他,在心裏想道:「天下亂世,水火不分,一個少年懷着救苦救難為百姓之志之心,實在是難得啊!看他的所做所為,這一舉一動,當真是稱的上是志為百姓,救苦救難,如此的人,天下少見啊!實在是少有啊!」
李清時看着他,在心裏想道:「我年到八十,如此高齡,天下的奇聞奇事,聽過數多,見過不少,但都未曾見過這樣事情,今日見到他,能有這般身手,當真是曠古奇觀,千年奇聞啊?若不是神仙投胎傳世,那就是天生異人了。」各有所思,看他在官兵陣中,孤自奮戰,也是為他擔心。再看張仕仁一時心急心慌,生怕自己兒子出什麼事情,正要下跪向譚宣帝求情:「皇上微臣有罪,小兒自小拜他人為師,苦習武功,不知道在那裏聽到讒言讒語,那些江湖前輩們的話,來入宮行刺,冒犯皇上。微臣知罪,微臣知錯,求皇上寬怒小兒的過失,要是小兒該死就先殺了老臣好了。」
張仕仁的苦苦下跪求請,張洞玄一時聽到,看着老父親,大聲的叫道:「爹爹」其聲音傷感悽苦,又像是哭泣哽咽,又像是抽涕悲哀,其中複雜,言語難清。他轉過身來,一偏腦驚險的避過一槍,他望着張仕仁,已經呆然,一時失神,他哭着說出:「爹爹。」時,一支長槍差點傷到他,如果躲避不開,肯定被刺身亡。
譚宣帝趕忙扶起張仕仁,對他說道:「張愛卿請起,這不怪你,都是朕的錯,朕無能,朕沒用,連這天下都治理不好,不怪他的事。」
張仕仁不起身,還在繼續磕頭,譚宣帝一扶,這才起身來,但陸續又望一望兒子,帶着痛苦,滿是難過,聲音蒼老,大聲問道:「玄兒啊?你還不住手嗎?你真的要看着你爹爹死嗎?啊?你不聽爹爹話了嗎?啊?你不做乖孩子了嗎?啊?」
張洞玄一回頭,這時望着父親,聽他說完,只有落淚,哭着叫了一聲:「爹爹啊?」沒有辦法,經張仕仁這麼一說,張洞玄不得不住手。
此時,陳宣帝忙道:「你們都給朕住手,不要為難這個少年。」
兵部尚書自是不敢抗旨不遵,忙下令叫眾兵士停住擒拿,一時成了僵局,眾官兵把張洞玄包圍的嚴嚴實實,生怕他逃走,各各刀槍備着,等着擒拿他。
而在這時,張仕仁對譚宣帝說道:「皇上啊?子不教,父之過,小兒年紀尚幼,又年輕氣勝,在外面聽到不少讒言讒語,這才入宮冒犯皇上,小兒犯下死罪,由老臣抵罪,皇上要殺就殺罪臣好了。」說完,又下跪求情。
譚宣帝苦笑看着他,忙上前一扶,他好像不怕死一樣,仿佛這些年他真的不好過一般,這個家並不好當,所以有人行刺,他連反應都沒有,生不如死,實在是難受。
張仕仁還是不肯起身,他繼續跪在那裏,群臣看到這裏,也為他下跪求情,請陳宣帝赦免其罪,但在這時,只聽一人說道:「哈哈,張丞相?卑職看沒那麼簡單吧?你的兒子有如此本事?可以行弒皇上?當今的天子?為何不反了大乾和齊國楊家父子一起來發兵攻城?起兵造反啊?」眾臣向那說話的人一望,只見是個老者。他身穿着戰袍,年紀八十有上。他腰配寶劍,是個武官樣子。神情嚴肅,面帶惡毒。他是個將軍,姓韓名忠明。他說完:「哈哈,張丞相?卑職看沒那麼簡單吧?你的兒子有如此本事?可以行弒皇上?當今的天子?為何不反了大陳和齊國楊家父子一起來發兵攻城?起兵造反啊?」說着,並大步走到譚宣帝跟前,這時下跪行禮道:「罪臣韓忠明護駕來遲,請皇上制罪。」帶着自責問罪。滿是耿直,滿是忠心的說道。
譚宣帝把他扶起,這時看着他,敢忙說道:「韓愛卿不必多禮。」
韓忠明這才站起來,這時一臉奸笑,他對張仕仁說道:「張丞相?昨日卑職在外聽說,你以齊國楊宇有過救命之恩,這些年楊宇自周宣帝死後,他在關西士族支持下,以外戚身份入宮輔助朝政,任丞相,總攬朝政大權,進封為齊王。革除宣帝時的酷厲苛刻之弊,深得人心。在甲子日時,他廢黜九歲的周靜帝宇文闡,代周稱帝,改國號為齊,定都大興,後改為長安,改年號為開皇,恐怕以你脫不了干細吧?啊?你不解釋一下?對皇上說說這是怎麼一會事嗎?我看這裏面大有故事,你就說說吧?」
張仕仁不敢隱瞞,苦笑一下,接着回道:「回皇上,韓大人說的是,十六前漢水之上,臣曾遭草匪劫持,差點命喪此地,若不是楊宇救臣下脫離危險,罪臣恐怕不能再站在這裏為皇上效忠。韓大人之意,意說臣和楊宇有通敵為奸之意,這是沒有的事情,不錯,我是和楊宇有救命之恩,但臣絕對沒有背叛皇上,還請皇上明查。」
韓忠明奸笑一下,接話說道:「皇上,卑職可沒說張丞相和齊國楊宇勾結在一起,在一起謀反什麼,不過卑職有一事不解,還問張丞相是否是實,還請皇上做個證明。」
譚宣帝看着他,接着說道:「韓愛卿有話請說,不必繞彎子。」
韓忠明又問張仕仁,巧舌如蝗的問道:「張丞相?卑職問的事情?你是否照實說?」
張仕仁看着他,不懂他在說什麼,敢忙回道:「我張仕仁清正為官,精忠耿直,兩袖清風,從未貪分文,不知韓將軍要問什麼?」
韓忠明笑了笑,挖苦的說道:「張丞相是個清官,卑職早就聽聞,卑職問的是當年信陽楊宇被擒,你私自放走朝廷欽犯,放了楊宇一命,算是報了漢水救命之恩;但如今楊宇大卷義旗,說要統一各國,並且準備攻打我大乾,張丞相現在應該向皇上有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