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疑惑,這到底是一張什麼地圖,無字不說,居然還殘缺不全?難道,還真是什麼藏寶圖不成?那麼,另外一半在哪兒呢?
「你們的意思是,這圖只是一半?」此時,柳貝貝也看了出來,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天啊,另一半不會是剛才被炸飛吧?」
「不可能,若是被炸,應該全部炸碎了才對。」易凌說道:「再說,另一半被炸掉也不可能炸得這麼整齊啊,我看,這圖本來就這一半。」
「喔,那另一半去哪兒呢?」柳貝貝有些失望。
「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會在另外某一個地方……」易凌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道。
「華夏那麼大,我們要去哪裏找另一半,一點線索也沒有,等於是大海撈針啊。」柳貝貝又道。
「算了,也許這只是一張普通的地圖也說不定。」易凌將圖收了起來。他想,如果有緣,另一半地圖一定會再次機緣巧合地出現的。
柳貝貝頓時就不高興了,「那萬一這是一張藏寶圖呢?或者,是藏有武功秘籍的呢?」
「藏寶圖個頭啊!」袁念蕎拍了一下柳貝貝的腦袋,道:「貝貝,你是不是電視和小說看多了……你現在,應該是好好複習功課,到時候,可別考不上龍城大學。」
「考上了又怎麼樣……」柳貝貝下意識地說道。
袁念蕎一愣,「貝貝,你什麼意思?」
柳貝貝心下一急,還好,沒有說露嘴,不由道:「嘿嘿,沒什麼,我是說,沒什麼壓力啦。」
「那就好。」袁念蕎撇了撇嘴。隨後,將目光放在了易凌的身上,說道:「易凌,你的吊墜…能否讓本小姐看看?」
「嗯?」易凌一愣,隨即,他才想起來,袁念蕎也有一個吊墜,只不過,那是一個兔形吊墜,但是,和易凌的龍形吊墜幾乎相近,或許,袁念蕎也看出了什麼來。
也罷,那就趁今天這個機會,看看這吊墜到底有什麼秘密吧。
其實,易凌早就想問袁念蕎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當即,易凌就把吊墜取了出來,遞到了袁念蕎的手裏。
袁念蕎再三打量,不禁嘀咕道:「怎麼會這麼像呢?」
「表姐,怎麼了?」柳貝貝問道。
袁念蕎說道:「貝貝,你有沒有覺得,這吊墜和我的有點像?」
柳貝貝拿在手裏,打量了片刻,驚道:「咦?還真是啊。」
這時,袁念蕎也將自己的吊墜取了出來,一般情況下,袁念蕎都不會取出自己的吊墜的,除了,自己最親密的人面前,所以,只有袁銘和柳貝貝知道她有這個吊墜。
兩個吊墜放在一起,一對比之下,更是相像之至。
「哇哇哇,這是情侶吊墜嗎!」柳貝貝兩眼放光,猶為羨慕地說道。
「貝貝,你別亂說好不好,誰和他的是情侶吊墜啊。」袁念蕎瞪了柳貝貝一眼,皺了皺眉,隨即,呵斥易凌道:「喂!易凌,你的吊墜哪兒來的?」
「老頭子說,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東西,他找到我的時候,就已經帶在我的身上了。」易凌說道。
「你父母?」袁念蕎疑惑道:「你確定你沒有騙我?」
易凌無奈,只好說道:「這事你得問老頭子去,他當初是這麼告訴我的。」
說完,又想起了什麼,補充道:「那你的呢,你的又是哪裏來的?」
「我的是我爺爺留給我的……」袁念蕎下意識地說道。說完,她有些吃驚,天啊,我為什麼要告訴他這些啊,他又不是我親密的人。
然而,說出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現在也收不回來了。
「你爺爺?」
易凌聽到這話,很是詫異,因為,來到東山市這麼久,當了這麼久的袁念蕎的跟班,第一次從袁念蕎口中聽到他的爺爺。
心想,難道,是她過世的爺爺留給她的。
如果這樣,那麼,這吊墜其中的聯繫又得成為一個迷了。
不過,易凌還是問道:「你爺爺在哪?還是……」
「我爺爺在哪關你什麼事!」袁念蕎說錯了一次話,現在不能再說錯了。因為,她的爺爺告訴她,不能告訴任何人,他的行蹤。
更何況,袁念蕎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爺爺在哪裏。
「這……」易凌苦笑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一提到她的爺爺,袁念蕎竟會如此激動。
然而,這吊墜是易凌唯一能夠查清自己身世的東西。他必須查清楚吊墜的秘密。
所以,易凌說道:「大小姐,這吊墜或許能夠幫助我查清身世,希望你能夠把你所知的關於吊墜的告訴於我。」
「啊!這樣啊……」袁念蕎沒想到易凌是為了查清自己的身世,不禁有些為難起來。再說,當初爺爺也只是提醒她,吊墜不要隨便讓外人看到。
想到此,袁念蕎只好又道:「其實,關於吊墜……我並一無所知。」
「那你爺爺呢?」易凌問道。
袁念蕎再次露出為難之色,猶豫了一下,說道:「我不能說……」
易凌暗感奇怪,但是可以看得出來,袁念蕎是有苦衷的。既然如此,易凌也不能強求不是?再說,這麼多年都已經過去了,其實知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已經不重要了不是麼?
「這還不簡單,竟然那不是情侶吊墜,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這時候,柳貝貝忽然說道。
「怎麼說?」袁念蕎道。
柳貝貝道:「當然是兄妹吊墜啦。」
「兄妹吊墜?」易凌和袁念蕎異口同聲地說道。
柳貝貝又覺得哪裏不對,所以又補充道:「不是……我說的是有可能。」
「瞎說!我跟他怎麼可能是兄妹!」袁念蕎有些生氣,「貝貝,你能不能別無理取鬧!」
柳貝貝有些委屈,「我只是根據吊墜猜測而已嘛……」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哼~」袁念蕎哼了一聲,氣着上了樓。
「表姐,別生氣嘛~」
柳貝貝也跑上樓去,易凌將吊墜掛了起來,心道,也許,是巧合吧。
易凌回到了的房間,不再去想吊墜的事情,而是打開無字殘圖,自己又細細琢磨了一下,可是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也是,這圖連字都沒有一個,應該也不會有人能夠看懂。
搖了搖頭,易凌只好將它放進了柜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