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凌,你,你,你怎麼了?」冷月如霜嚇了一跳。
事實上,易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感覺剛才流入自己身體的那小部分寒氣正積少成多。
而更為奇怪的是,一直處於平息狀態的那股邪氣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易凌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現象,當即便運轉伸神龍訣,打算用真氣抵禦。
然而,也就在這時,那股寒氣突然消失了,而邪氣也跟着無影無蹤,易凌臉色也恢復正常。
易凌倍感奇怪,這才對冷月如霜說道:「沒事。」
「哦。」冷月如霜點了點頭,剛才,她還以為她的表哥對易凌做了什麼呢,只要易凌沒事就好。接着,她又說道:「對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想到太乙符技的威力,易凌不由有些激動,說道:「我來這裏,其實是來感謝你的。」
「感謝我?」冷月如霜愣了一愣。
「對。」易凌說道:「若不是你給我修習這太乙符技,今天我可能就命喪黃泉了。」
「發生了什麼事?」冷月如霜吃了一驚。
「這事說來話長。」易凌並沒有打算告訴她,只是說道:「我就是好奇,這太乙符技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冷月如霜面露難色,說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總之,對驅除你體內的邪氣是很有幫助的。」
冷月如霜想不通,這太乙符技明明就是低階武技,怎麼到易凌手中就變得那麼厲害了呢?
忽然,她意識到,這裏是世俗,豈又怎麼能和魔門相提並論呢。
「只可惜,只有第一層的法門,若是有其他兩層……」不得不說,易凌對這太乙符技愛不釋手,不過冷月如霜給他的只是第一層的功法。
還沒等易凌說完,冷月如霜便不好氣地說道:「給你修習太乙符技是看在你當初救我的份上,你便宜了還賣乖,可別得寸進尺啊。」
而事實上,冷月如霜只找到第一層的功法,至於二三層,她也不知道在哪,總之,在藏書閣就只有這一層的功法。
易凌雖然有些失望,但想想也對,人家救自己已經不錯了,自己若是有奢望,那也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此刻,易凌對冷月如霜的印象又好了幾分,想想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喊自己「傻啦吧唧」的,現在看來,這冷冰冰的冷月如霜居然還有這麼一面,倒是讓易凌有些詫異。
這太乙符技哪裏來,冷月如霜沒有說,易凌自然也沒有辦法。
而之所以易凌要知道太乙符技的出處,那也是因為易凌的欲.望在作祟,他想知道太乙符技另外兩層的下落。
沒等易凌說話,接着冷月如霜又清了清嗓子,然後臉上划過一抹不情願之色,說道:「傻蛋……最近我可能要離開東山市一段時間,你好好修習太乙符技,肯定對驅除邪氣有幫助。」
「嗯?」易凌愣了一愣,隨即說道:「你要走?去哪裏?」
「我離開家太久,是該回去了……」冷月如霜說道。
「哦。」易凌「哦」了一聲,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聽冷月如霜要回去,易凌心中忽然有種不舍的感覺。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
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易凌苦笑了一下,這才拿出了手機,一看是大小姐打來的,沒有任何猶豫,易凌便接了。
「易凌,你在哪兒,快點回來,小貝…小貝她很奇怪……」一接通,大小姐的焦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好,我馬上回來。」
雖然不知道小貝發生了什麼,但是,聽大小姐的那慌張的語氣,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掛了電話,易凌跟冷月如霜告別,然後撒腿回到了別墅。
進入別墅,袁念蕎焦急地在客廳里來回踱步,想來是在等着易凌回來。
「大小姐,貝貝她怎麼了?」易凌問道。
「你終於回來了。」袁念蕎看到易凌,露出一絲喜色,隨即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怎麼了,她很奇怪……」
解釋了半天,袁念蕎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只好說道:「你跟我上來,看看就知道了。」
說着,往樓上走去。
而易凌則在樓梯口猶豫不訣。
袁念蕎急了,正色道:「你還在下面幹什麼,快點上來啊。」
「你不是說,我不能上樓麼?」易凌有些無奈地說道。
袁念蕎差點沒氣死,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介意這些!
「今天給你這個特權。」袁念蕎只好說道。
袁念蕎這樣說,易凌當然就放心了,當即沒有任何猶豫,上了樓去。
然後,又跟着袁念蕎來到了她們的臥室。
上次,易凌就來過袁念蕎的臥室,這次上來,自然沒有什麼了,只不過,這次有些奇怪,因為一開門,易凌頓時感覺到一股熱流撲面而來。
接着,便是看到床上那赤果果的人體。
「啊,貝貝~」袁念蕎不知道柳貝貝什麼時候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頓時嚇了一大跳。
「易凌,別看,你先出去……」當即,袁念蕎將易凌推出了門外。
苦笑了一下,易凌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剛才,他是看了柳貝貝赤果果的身體沒錯,但同時,他也看到了另外一點,那就是柳貝貝那火紅的皮膚……
過了一會兒,袁念蕎打開了門,示意易凌可以進去。
此時,柳貝貝身上已經蓋住了被子。
「她怎麼了?」易凌問道。
袁念蕎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打鬧着玩,貝貝說自己很熱,然後就像現在這樣了……」
易凌點了點頭,越是走進柳貝貝,熱氣越是濃厚了些,顯然,這些熱氣都是從柳貝貝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而再看看空調,都已經開到了最低,臥室里卻是熱得像蒸爐里一般,而且還在升溫中。這讓易凌很是匪夷所思。
易凌走過去,伸手給柳貝貝把了把脈。更是奇怪地發現,柳貝貝的脈象居然是平和的,也就是說是正常之象。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種情況,易凌也是頭一次見,眉頭不禁緊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