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慶幸自己自己或者從王者深林走了出來,更是因禍得福知道了修煉體系的劃分,原來自己剛剛破入知原境,堪堪凝聚了三顆元氣結晶,
「哼,不過是清靈境界而已!我一定能達成的,一定會,比這天源城的天王更加快,更加厲害!」劉雲咬了咬牙心中恨恨的想到。
這些想法若是被外人得知一定會笑掉了大牙。區區知原境界的小螞蟻敢與天上的飛龍比較,恐怕這會是這數百年內十大笑話排名第一也不為過。
劉雲放下手中的書籍拿起另一本書,《天地四域,大陸百族》
雙魂大陸已知的地域分為四大地域,東南西北四大境地,雖然修煉者們探索了很多地方,但是有些地方卻還是生命禁地,所謂禁地便是禁止,生命禁地便是那生命禁止踏入的地方,不然生命便會消逝去那虛無縹緲的輪迴!確切的說是死亡。
東方之地神秘古武強大,而更是有着傳說中修煉之法,修道!此法虛無縹緲,修到高深處便會領悟種種神通,像是傳說中的三味真火,雖然其他的修煉者也可以修出此火,但是千人修煉者中能修出此火的卻不足三人,此火像是為修道者量身定做的一般,修道者幾乎每十人中便有一人可以修成,而且似乎境界不用太高。
只是此火的威力卻大不相同,境界高的人此火一出百里皆是旱地,甚至數十年寸草不生,滴雨不下,而修道者地境界低下人施展出來就像是一株火苗,輕輕一吹便從哪來回哪去,或許是修道者的數量太過於稀少,而導致其神秘。
西方之地金髮碧眼,人人都可修習鬥氣,魔法。更有傳說中最強橫的生物,龍!此生物肉身更是強橫,刀槍不入,傳說中的神兵利器都不能傷其身甚至能夠免疫魔法傷害,
大陸之南是大陸最為神秘的地方,巫術,殺人與無形,要說最為可怕的修煉便是說的這巫術,不懂巫術的人,巫術在其眼裏是為詭異,了解巫術的人,對其不屑,在其眼裏不過如此。有的人卻對其忌憚無比。境界越高的人越是忌憚。
巫術最詭異的地方就是殺人於無形,只要在高等巫師面前留下蛛絲馬跡,哪怕相隔千萬里也能取其性命。曾有忘凡境界的大能就被巫術暗算,導致其道行虧損從而未能跨越更高層次,百年之後那位大能便坐化在歲月之中,相傳那位忘凡境的大能在大陸上也是鼎鼎有名的大人物。因此幾乎所有人都對極南之地大為的忌憚。
大陸之北,便是無盡的遠古深林,無盡的十萬大山,妖獸不計其數,更有那修煉成人型的妖獸,傳說妖獸最為殘忍,若是想要修煉到高深境界,必須吸收無盡的命元。妖獸若是想要晉級下一階除了無數年的苦修之外便是吸收命元,但是無盡的妖獸歲月,命元卻是異常雄厚,一個不好便會被反噬,從而徒做嫁衣,為他人送溫暖,低一個妖獸想要吸收其他的妖獸的命元無異於白日做夢,就算做夢一個低級妖獸也不會想要這麼做。
在那無盡的歲月之前,不知是哪一隻妖獸發現發現人類的生命之源非常純正,雖然不能立時突破。但是卻可以讓自己突破下一階的困難少了很多,亦可以減少進化的歲月。
在某一頭強大的妖王喪心病狂的殺死一座城市近乎百萬的人類突破到忘凡境界之後。妖獸瘋狂了,在那遙遠的上古時代,人類是妖獸的盤中餐,妖獸視其為大補丹,視其為食量,人類在那一時段朝不保夕。
劫難重來都是強者的磨刀石,有的人傑越磨越鋒利。消逝的歲月的真相重來都是不為認知的。或許在哪些宗門裏還有遠古歲月的真相。
天邊烏雲越來越重了。
在距離天源城北邊不足百里的地方天空烏雲重重,籠罩着一股不祥之氣。
「碦!」轟隆隆的雷聲,從那厚厚的鉛雲里傳出,像是怒吼的山神,又像是失去理智的天神,亦或者本來就是魔神的怒吼。
「大人,那人就是在這裏出生。」無盡的高空出,鉛雲之上,兩人負手而立,一人於前,一人在其身後三尺之處。
說話之人一身血衣,妖艷而詭異,蒼白的臉龐,干扁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但是其雙眸卻是詭異的紅色。
「你確定嗎?」為首之人一身黑色的鎧甲,閃爍着幽冥之光。點點暗紅色的血花在其鎧甲上流淌,仔細看去猶如一個又一個的血海。
「是,可是真的要這樣做嗎?雖有恩怨,但是。。。。。。似乎是不符合的。」血衣蒼白的僕人欲言未盡。
「雖有恩,但是,卻也有怨,恩大於怨?怨大於怨?無非了,無非了。」全身被鎧甲包裹的生靈這般說道。
「或許是恩大於怨,但是,所有罪孽我自己承擔。」連眼睛都沒有露出的鎧甲生靈眼睛位置莫名的出現兩個血紅的光芒,在其身後是一片朦朧的黑影。
鎧甲身上的點點血花綻放,仿佛是世間最美的花朵,血海蔓延。
一汪血池籠罩村莊,無聲無息間,詭異的氣息吞噬着生命,一男一女兩個少女在大樹下述說着嘴親密的情話細語,少女掩嘴而笑,聲音清靈而動聽。點點美麗血花無聲無息的滑過,少女面容快速衰老。身體乾癟,而少年卻是無聲無息的消逝,從腳到頭慢慢的消逝,如同碎片。剎那的消逝,消逝前,少年似乎有無盡的不舍,
「啪」一顆晶瑩的液體滴落。
無聲的嘶吼,無數生命在消逝,化為一具具屍體,而後乾癟肉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為枯骨。
血池在蔓延,似乎過了瞬間,又或者是百年。百里大的血海,點點血花散落,千里世界滿是塵埃。
轟,大雨傾盆而下。
天雷似乎懲罰,轟擊萬物,一顆大樹被點燃,就算雨夜,火也是能燃得起來。
隨風而搖的火似乎在訴說着什麼,殘風在低語着曾經的芳華。雨滴拍打着曾經的一切,這滿是焦炭的世界。
「大人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當年那人雖然沒有相助於你,但是,你們卻也有着金蘭之名啊。這麼做就不怕天下人唾棄嗎?」那血衣模樣的僕人遲疑的對着男子說着。
鎧甲男子久久沉默不語但是許久之後仿佛是想通了些什麼。
「哼!當年我被人圍攻,壞我渡劫,早就被世人所不容,說我是禍胎!世人早就想將我抹殺,一群沒見識的螻蟻,豈能知我之境界?那人當年雖未參與獵殺,但是好多消息卻也是他送出的,不然大陸上那些所謂的正派人士沒那麼容易破我佈下的陣法,」
鎧甲男子手一揮,在其千百里之下的村莊汪洋血池仿佛是聽到什麼傳喚一般沖天而起,片刻之後不見了蹤影。
身着鎧甲的男子手上一顆血珠緩緩轉動,其內卻是無數人影晃動,一股滔天怨氣讓男子周圍多了無數的紅色絲線,其身邊無數冤魂飛舞,咒罵詛咒之言不絕於耳。
「聒噪!」男子一聲冷哼,雙眼紅光閃過一柄血色長刀將無數紅色絲線斬斷,無數冤魂剎那瓦解,咒罵詛咒之言戛然而止。
「大人,現在您已入劫之六境!這血殺因果之力還望您不要輕易涉及啊,不然雷境之時恐怕您......」僕人見此情景卻是滿臉擔心之色。
「無妨,這點小小的血殺因果之力奈何不得我,我自邁入劫之六境之後,比你等多了幾分神通,無需擔心。」男子仿佛一點都不將身後僕人擔心之事放在心上。
「是,血奴多言了」血衣奴僕微微低首,無比的恭敬,低下的頭顱上雙眼滿是狂熱之色。
「今日,就當是小小的回報了,今日我既已然出手,那人畢竟是我結義的兄弟,以後我不出手就是了,我要回去閉關,以後的事情就交於你了,下任宗主你擔當也可,找人也行,一切由你做主,沒有生死存亡之事不必擾我。」鎧甲男子身形慢慢模糊,幾個呼吸之後就不見了蹤影。
「是!恭送師尊!」名為血奴的血衣僕人竟是鎧甲男子的弟子,聽其之言竟是某個門派宗門的接班人。
「來人!吩咐下去,即日起我血海天門傾力而出!當年擾我師渡劫之人一個一個的慢慢清算!」血奴雙眼一片血紅,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