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恐怖魔靈(下)
空氣襲卷,在粘土石魔的可怕一拳之下被擠壓,繼而破碎開去,凝聚成炮彈似的率先轟向了嗜血魔靈。
嗜血魔靈那邪惡的笑聲驟然一頓,繼而,只見纏繞在它身體周圍的兩道血紅色,瞬間化為血色刀鋒般的往前方襲卷而去,剎那,撕裂了空間般的,攪碎了粘土石魔的拳勁,繼而切向了粘土石魔。
可怕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兩道血色刀鋒一左一右的切向了粘土石魔的身軀,一道道尖銳的切割聲中,粘土石魔那堅硬無比的身軀,竟然在這種切割之下,出現一道道的傷痕,每一道傷痕清晰可見。
這樣的傷痕,如果是放在人類身上,早已經死得徹底了,但,粘土石魔不是人類,而是屬於一種傀儡,只要不是徹底的擊碎,就不會真正的死亡。
哪怕是死亡,唐凡也能夠再次召喚一個。
「再靠近一些。」唐凡暗自說道,因為粘土石魔此時距離嗜血魔靈的距離超過了十米,還不到重力光環生效的範圍。
頂着血色刀鋒的切割,粘土石魔再次往前跨步走去,但異常的艱難,仿佛每走出一步都是一場艱難的戰鬥。
「毀滅射線!」
旋即,唐凡一揮動毀滅之杖,一道灰白色的光線瞬間激射而出,射向了嗜血魔靈。
毀滅射線射出的剎那,只見從那嗜血魔靈的身上也跟着射出一道血紅色的光芒,與毀滅射線互相碰撞,瞬間,雙雙潰散。
而粘土石魔的身上,一道道可怕的傷痕累累,看樣子,似乎還沒有靠近嗜血魔靈,就會被擊殺。
「真是難纏的東西。」唐凡暗自說道。
旋即,啟用了白骨王座。
白骨王座,乃是黃金品質的魔法裝備,對於亡靈魔法有些威力的加成,之前唐凡只是利用白骨王座來作為椅子而已,現在,正式的啟用白骨王座,加強亡靈技能的威力。
只見從白骨王座上,一道道的灰白色迅速的出現,將唐凡纏繞起來,繼而,沒入了唐凡體內,恍惚之間,唐凡只覺得自己和白骨王座之間多出了一種緊密的聯繫,仿佛融合為一體。
「骨矛!」
旋即,唐凡揮動毀滅之杖,一道散發出淡淡光澤的白色帶着淡淡幽幽的藍色光芒的能量長矛,以高速旋轉的姿態,迅速的射向了嗜血魔靈。
骨矛的威力,原本就不遜色於毀滅射線,甚至有些超過,再經過白骨王座的加成,更是厲害,已經達到了高階技能所能夠達到的極限,並且,骨矛的速度也超過了毀滅射線。
總而言之,此時骨矛的威力,足足超過了毀滅射線兩倍有餘。
骨矛的激射,立刻讓嗜血魔靈感受到威脅,旋即,又是一道血色光芒射向了骨矛。
瞬間,血色光芒被骨矛擊潰,而骨矛的顏色暗淡了一些,依然射向了嗜血魔靈,骨矛速度極快,嗜血魔靈要再次反應已經慢了一步,立刻被骨矛擊中。
瞬間,骨矛貫穿了嗜血魔靈外面的血色光芒,直擊它的身體。
霎時,一道無比尖銳的悽厲聲響起,仿佛撕裂了耳膜般的,嗜血魔靈被骨矛所擊傷。
「@#¥&*……」
一連竄怪異的話語從嗜血魔靈口中傳出,急促而狠厲,雖然那唐凡聽不懂嗜血魔靈在說什麼,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
唐凡沒有想到,僅僅是威力削弱的骨矛,就能夠傷害到嗜血魔靈,不禁有些意外的感覺。
「難道說,嗜血魔靈這東西,比較害怕能量攻擊?」
唐凡不禁猜測道,但事實如何,卻不能肯定。
受創的嗜血魔靈,似乎發怒了般,周身的血色加速旋轉,一波波的變得更加的凌厲,可怕的氣息愈發的濃烈起來。
撲哧撲哧……
突然,一道道怪異的聲音響起,仿佛什麼東西破裂了般。
可怕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一些倒在地面上的魔能戰士,發紅髮脹的身軀,再也承受不住渾身血液的膨脹擠壓,瞬間破裂,一股股的血液猶如利箭般的沖射出身軀,射向天空。
繼而,嗜血魔靈再次發出了一道無比尖銳的叫聲,帶着某種神奇的力量,射向天空的血色利箭,一道道立刻受到了召喚似的,紛紛在半空之中一個轉折,射向了嗜血魔靈,繼而,這些血液利箭紛紛沒入了嗜血魔靈的體內,修復嗜血魔靈所受到的創傷。
唐凡敏銳的感覺到,吸收了幾十道血液利箭之後,嗜血魔靈的氣息,似乎又增強了一些,似乎變得比剛才強大了一些。
唐凡一眼看向那些血液破體而出的魔能戰士,只見他們身上的紅色迅速的消退,原本飽滿的身軀也仿佛氣球被戳破了一樣,迅速的乾癟下來。
他們的生機也在迅速的流失,死氣蔓延而上,唐凡就知道,他們都走向了死亡。
唐凡的心頭一凜,愈發的凝重起來了。
通過屬性,唐凡知道嗜血魔靈對於血液有着較強的操控能力,卻沒有想到,它竟然能夠利用血液來修復自身的傷勢,並且還能夠利用血液來加強自身的力量。
看了一眼許多還躺在地面上的魔能戰士,唐凡的心頭一沉。
這種情況,無疑對嗜血魔靈比較有利,只要它一受到創傷,立刻就能夠利用這些魔能戰士的血液來修復所受到的創傷,如此一來,不僅會造成戰神基地的魔能戰士損失,也會增加唐凡對抗它的難度。
想到這裏,唐凡突然覺得,必須尋找一個地方,一個沒有其他人的地方,最起碼,不會給嗜血魔靈修復傷勢的機會。
想到這裏,唐凡迅速的思索了起來。
「先不管了,把這可怕的嗜血魔靈引走再說。」
旋即,唐凡立刻召喚,一股死亡而冰寒的氣息,瞬間瀰漫開去,充斥了周圍的空間,與嗜血魔靈的血腥邪惡氣息互相對抗了起來。
仿佛一瞬間,來到了冰天雪地般的,冰冷的寒意瀰漫開去,周圍地面,都覆蓋了一層冰霜,而那些倒在地面上的人,一個個覺得急速流動仿佛破體而出的血液,受到了某種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