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神情一苦,氣「哼!」一聲,然後惱道:「全一解的開?就是能解?全一就是神童?全一就是天才?」說完這些,心裏在想:「師父,你怎麼也看不起我?」
軒山祖師看着他,不由苦笑一下,然後回道:「好,全一說什麼就是什麼,全一解的開就是能解?全一是神童?全一是天才好不好?唉!你這孩子。」
張三丰這才哈哈一笑,親了師父一口,撲在懷裏,緊抱着師父,抬起頭玩着師父鬍子和他說說笑笑,嘻嘻哈哈,將近中午,沒得說了,說完了,這才住口。
張三丰一看天色,他見清山綠水,鳥語花香,全身沐浴在陽光下,溫溫暖暖的,普照着大地,一片清明。他下得地來,然後問道:「師父?全一要回去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我對爹爹和娘說了,你是我師父。但是,他們不相信全一,你給我做個證明好嗎?」
軒山祖師看着這個小徒兒,他神情一苦,然後,慈祥一笑,皺着眉毛,回道:「師父啊!還有事就不跟你去了。全一自己去好了?有時間再來師父這裏。」
張三丰苦着眉毛,不樂意的答應聲,又問:「師父?全一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呢?要多久啊?」
軒山祖師看了太清祖師一眼,苦笑了笑,回道:「這個啊?要等師父把事情辦完了。到時啊!師父再告訴你。那個時候,我來你家看你好嗎?或者在臨安城外面,師父和太清師父在松亭里下棋,你那時上山找師父就是了?」
張三丰聽完,非常高興,說不出的快樂,哈哈一笑,呵呵一笑,乖乖答應一聲:「好」,一苦又道:「但是,全一怕師父不在那裏?不等全一?」
軒山祖師笑了笑,不解問道:「全一不相信師父?師父幾時騙過你了?不等你了啊?啊?」
張三丰稍一猶豫,笑了笑,說道:「啦好,全一到那天上山去找師父?」親了師父一口,笑了笑,然後說道:「師父?你真可愛?」連磕三個頭,接着說道:「師父?太清師父,全一去了?你們不可騙全一?要在山裏等着我?」
軒山祖師,太清祖師一笑,還沒扶他,他哈哈一笑,呵呵一笑,自個站起身來,轉過頭後,回頭看了師父和太清祖師一眼,小着步子,下了山去,走出軒山古城。
軒山祖師,太清祖師慈祥一笑,看着他走下山去,不由說道:「這孩子,當真乖巧。」說說笑笑,議論不停。
軒山祖師倒上一杯茶,然後喝上一口茶,笑問:「太清師弟?張全一這孩子?你看如何?」
太清祖師笑着回道:「張全一啊?怎麼說呢?他資質驚人,萬古難出,空前絕後。光他這相貌,也沒人能比,可以說是天才中的天才,神童中的神童。」
軒山祖師神情一苦,聽他這麼說,只是慰心一笑,對張三丰很是滿意,倆人說說笑笑,談論起其它事情來。
張三丰走出軒山古城,離開松山,自個回到家中。這一天早上,張居仁已經走出家門,往皇宮方向走去。在此日早朝,在崇文殿中,宋理宗召集文武百官和宰相丁大全商議賑災一事,眾說紛紜。隱隱淨鞭三下響,層層文武兩班齊,眾臣禮畢,只聽殿頭官道:「有事出班早奏,無事捲簾退朝。」
只見班部叢中,丞相丁大全出班啟奏:「皇上,京師瘟疫盛行,民不聊生,傷損軍民多矣。湖州,鎮江,徽州,信州,紹興,平江,淮南,淮北等地,災民眾多。伏望陛下釋罪寬恩,下旨各州府賑災,並省刑薄稅徭役,以禳天災,救濟萬民。」說完這些,他退後一步和眾臣站在一起。
接着禮部尚書張居仁越班啟奏:「臣也是此意,現在各國紛爭,不顧百姓死活,要在亂世扎穩腳,沒有這些貧苦勞眾可不行。只要免去薄稅,賑濟好災民,大力發展工業,以及農商,百姓有了定局之所,局勢自會好轉。」
張居仁說完,這時退後一步。
接着,奸臣王統冷冷一笑,看了他一眼,出班啟奏:「張大人一向是管禮部的?怎麼也學着為民請命了?」
王統這一說,眾文武各自注視,開始議論起來,他們知道又有好戲瞧了,各個靜了聲,因為倆人素來不合,時常在朝堂爭吵,不管什麼事情,都針鋒相對。
張居仁一聽這話,那裏忍得住,見其冷笑着臉,當場惱怒起來,狠狠瞪了王統一眼,不由反問:「王大人?你一個武將?怎麼也來插手我們文官事了?」用這句話來回敬王統,其中暗含諷刺,帶笑說完。
王統只是冷笑一下,聽他如此說,可以說氣個半死,也沒再說什麼,在一旁瞪眼看着張居仁,他老臉一沉,心裏在想:「哼,好,好個張居仁。我只是隨便參你一句,竟然咬起我舌頭來了。等抓到你把柄,不狠狠參你一本,我就不姓王了。」說完這些,他咬緊牙關,注視張居仁,只見神情惡毒,恨不得吃了他一樣。
宋理宗俗知二臣不合,在朝堂上口舍相爭,就從中插話道:「愛卿不必爭吵,同殿為官,當得和氣才是。」
張居仁和王統連聲稱是,各自退上一步和眾臣站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注視着,誰也不服誰。
宋理宗看着殿下文武百官,然後問道:「今年天災,比任何一年都嚴重,且戰事吃緊,以金國交兵,糧草成急,這賑災一事,不知眾卿有何看法?」
還沒說完,只見丁大全,譚文平,張居仁,韓仕正,王統,李守信、王審琦這些大臣,一一出班啟奏,在那裏議論紛紛,商量着對策,開始發表自己意見。大多關於戰事,以及各地的災情和邊關防務,還有新建祖祠宗廟,包括新官選派,以及新編律法,交代完畢,這才退朝。
張居仁看了看王統,氣「哼」一聲,轉頭和譚文平,跟着眾文武,出了崇文殿,倆人說說笑笑,過了道道宮門和眾官分道,這才自去禮部,他心裏氣悶。
譚文平知他受了王統的氣,也不說誰錯,只是問道:「居仁啊?王統這人是這般脾氣,你別和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