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祖師看着他,這才回道:「張全一啊?你師父說你精通各門各科,精讀神學、仙學、道學、儒學、禮律、音律、易學、算術、棋藝、兵法、書畫、奇門、陣法、五行、數術和政治、天文、地理書籍、無所不會,無所不能是嗎?你一本書?只要隨便看看翻翻?只是一遍能上背、下背、左背、右背、橫背、豎背、倒背如流是嗎?」說完這些,心想:「你如果是真?如你師父所說?能解開乾坤古棋,神亦古算,你就不是人了?就真正算是天才,天生神童了。」
張三丰看着他,哈哈一笑,呵呵一笑,這才回道:「他說對了,確實是真的。只要是文這方面,書本上知識,我無所不會,無所不能。」停了停,一指太清祖師,問軒山祖師道:「師父?他是誰啊?」心想:「和師父一樣老?」
軒山祖師回道:「他是太清師父。」
張三丰看着他,忙「哦!」了一聲,笑了笑,這才給他打招呼:「太清師父?你老人家好?」
太清祖師笑了笑,然後回道:「張全一啊?你太清師父老人家很好,我問你?你樣樣精通?無所不會?聽說是個天才?天生神童?我們考考你?看你有多厲害好嗎?」
軒山祖師懷抱着張三丰,聽他說完這些,要問這些,苦笑一下,敢緊插話:「太清師弟,這小孩子胡說,不知天高地厚,只知道說大話,不可信啊?」
張三丰看着師父,神情一苦,氣「哼。」一聲,只是惱答:「我張全一不怕你考?你們考什麼都行?我早說過,張全一無所不能,張全一無所不會,是個天才,天生神童,什麼樣的難題,都難不到我。你要問什麼就問吧?我什麼都知道。」這世上哪有自己夸自己的,這世上那有自己說自己是天才,那有自己說自己是神童的,也是無語。
軒山祖師抱着他,只是一苦,本想說話,這時,又住了口,在心裏嘀咕着,心想:「張全一啊?張全一?你這孩子啊?孩子?你這般說話?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不是自己找苦吃嗎?你這孩子啊?也真不懂事,誰也拿你沒辦法,你也真自大。」不由苦笑一下。
張三丰看着太清祖師,對他說道:「告訴你,我張全一就是天才,就是神童,不管你問什麼問題,要考我什麼?我也能答?而且隨口便答知道嗎?」
太清祖師笑了笑,想了想問道:「好,真了不起。我給你出幾道題,不知道你能不能解開?你給我解一下?」
張三丰看也不看他,抱着師父說道:「好,你出吧?越快越好,我才不怕,不管你出什麼。」
太清祖師一笑,接下來口出算題,毫不停頓,說道:「第一題;今有黃金九枚,白銀一十一枚,稱之重適等,交易其一,金輕十三兩,問金、銀一枚各重幾何?」
張三丰根本不想,他也不猶豫,笑答:「金重二斤三兩一十八銖,銀重一斤十三兩六銖。按數術:假令黃金三斤,白銀二斤、一十一分斤之五,不足四十九,於右行。令之黃金二斤,白銀一斤、一十一分斤之七,多一十五於左行。」稍一咳嗽,又道:「以分母各乘其行內之數,以盈不足維乘所出率,並以為實。並盈不足為法。實如法,得黃金重。分母乘法以除,得銀重。約之得分也。」
軒山祖師看着他,這時一撫長須,本想說話,還沒說出口,只聽太清祖師說道:「第二題:今有良馬與駑馬髮長安至齊。齊去長安三千里。良馬初日行一百九十三里,日增十三里。駑馬初日行九十七里,日減半里。良馬先至齊,復還迎駑馬。問何日相逢?及各行幾何?你給我算算?」
張三丰哈哈一笑,呵呵一笑,然後回道:「很容易,一十五日、一百九十一分日之一百三十五而相逢。良馬行四千五百三十四里、一百九十一分里之四十六。駑馬行一千四百六十五里、一百九十一分里之一百四十五。」
停上一停,接着補充,然後說道:「還有按數術:假令十五日,不足三百三十七里半。令之十六日,多一百四十里。以盈、不足維乘假令之數,並而為實。並盈不足為法。實如法而一,求得日數。不盡者,以等數除之而命分?請問我回答對了嗎?」
太清祖師神色一變,他暗自心驚,然後又問:「第三題:今有人持錢之蜀,賈利十三。初返歸一萬四千,次返歸一萬三千,次返歸一萬二千,次返歸一萬一千,後返歸一萬。凡五返歸錢,本利俱盡。問本持錢及利各幾何?」
這一問,張三丰想也不想,接着回道:「很簡單,是本三萬四百六十八錢、三十七萬一千二百九十三分錢之八萬四千八百七十六。利二萬九千五百三十一錢、三十七萬一千二百九十三分錢之二十八萬六千四百一十七錢。」
咳嗽一聲,又道:「按照數術:假令本錢三萬,不足一千七百三十八錢半。又令之四萬,多三萬五千三百九十錢八分。」此時,他們一個不停的問,一個不停的答,幾乎是想也不想,口出算題,立即便答,也着實駭人。
太清祖師連出算題,見他隨口便答,差點目瞪口呆,不是親眼看到,他絕不相信,這張三丰會有這般腦袋,也是自愧不如,他苦笑一下,咳嗽一聲,然後又問:「第四題:今有上禾三秉,中禾二秉,下禾一秉,實三十九斗;而上禾二秉,中禾三秉,下禾一秉,實三十四斗;上禾一秉,中禾二秉,下禾三秉,實二十六斗。我問你,這上、中、下禾實一秉各幾何?你給我算算,看你算不算的出來。」
這時,問的實在太快,根本聽不清除,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