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着索倫森大人說的做吧。」黯糖手裏幻化出一個玻璃罐,丟給身後的兩個邪靈小兵,一個邪靈小兵一把接住,另一個邪靈小兵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刀,黯糖攥了一下拳頭,把我手腕上的鐵箍又箍緊了一些,疼得我暗暗叫苦。
那小兵上來二話不說,對着我的右手腕上輕劃了一刀,我的右手腕立馬迸出一朵妖艷的紅花,另外一個小兵將我的手放在罐口上,血一點一滴的流下去。
斷流了,可我也已經不行了,失血過多,黯糖親自幫我敷上草藥,纏上厚厚的的繃帶。臨走前還灌了我一瓶藥水(這藥不控制人→_→),我一陣眩暈,昏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坐在地上看着手腕發呆。陰暗的環境使我感到不舒服,因為我畢竟是一個幾乎每天都可以接觸到陽光的人類。
厚重的鐵門再次打開了。
於是我的左手腕也跟着遭殃了……
然後又被灌藥了……
到了第三天,我看着我的手背,血管從青色變成了藍色。
我已經吃不消了。
但他們還是來了,這次換了個方法,他們在我的手背的藍色血管上插了一根細管,另一頭放在的仍舊是那個罐子。
取完血,他們又是給我灌了藥再出去。
「他們為什麼要我的血…」我很不明白,但這種失血過多的感覺讓我上下眼皮打架。
我睡着了。
第四天比任何一天起的都早,我醒來後竟覺得並沒有什麼不舒服,也沒有失血過多的那種頭暈感了。
「那到底是什麼藥……」我很不解,一邊摸着自己手上的青色血管,一邊思考着。
我聽到了黯糖的聲音,坐起來,鐵門打開了,只有黯糖一個人。
「哼,今天只有你一個人?」我冷哼一聲,把頭別到一邊去。
「是啊……今天只有我一個人……」黯糖忽然不說話了,我後背一涼,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黯糖抬手把我纏在十字架上,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又要整出什麼么蛾子來。」我心裏想。
她的手裏幻化出一條皮鞭,抬手抽在了我的臉上,我的臉上出現一道蛇一樣的傷口,滲出血來。
「你說說,這麼好看的臉,毀了多可惜,對吧?」
我沒有說話。
「但是我就是要把它毀了!」黯糖很霸氣地說,腳踩在十字架後面的某個物體上。(晨汐沒有注意那是啥╮(??ω??)╭)
「那又怎樣?」我冷笑着看着她。
她的臉離我越來越近,直到距離五厘米左右時停下了。
「怎樣?」她又不說話了,揚起手裏的皮鞭對我身上的每一處都抽了幾遍。「你求我啊,我可能高興了,就放了你。」
「休想!咳咳……」我只感到鑽心的疼痛,後來就已經沒有感覺了,疼痛感麻木了我的神經,但我一直咬牙沒有叫出來。
「你是我見過的,最有骨氣的人類,也是,最愚蠢的人類!」黯糖捏着我的下巴,我的眼睛盯着她,她的臉上濺滿了我的血。
「何來的…骨氣?何來的……咳咳…愚…蠢?」我笑了,但因為說話扯到了我的那些新鮮的傷口,導致我說得斷斷續續。
「你是最有骨氣的我以前捉到的人類,受不住我十鞭子,而你,承受了幾十鞭,也從未叫過一聲,這點,我佩服你。而你又是最愚蠢的,你不投降,受的苦也最多而以前的那些人,立刻就歸降與我,他們倒是免受了不少苦」她走過來,收起鞭子,用沾了我的血的手指輕挑起我的臉,「你歸降與我,你這麼聰明,又有強大的力量,我們大人肯定會很喜歡你的,說不定我們以後都要叫你大人了呢。」
「謝謝……好意……哈哈哈……還是……快…了結了我…吧」我閉上眼睛。
「這麼有骨氣?」她壞笑一聲,手背上的光劍幻化出來「那我就逼你歸降!」
說罷,她又將她劍在我的臉上劃了一通,然後又在我的腳腕上劃了一圈,又對着我一陣瘋狂地舞劍,我已經無力再把頭抬起來了,但我感到我還有知覺,我還沒有死,也還沒有昏。
「本姑娘今天累了,不陪你玩了,明天你要是再不投降你就慘嘍~」黯糖俏皮地丟下一句話,把我放開,用鐵箍箍住我的手腳腕,出去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頑強地活下來的……
我感到一陣陣強烈的眩暈,眼前忽的一片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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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