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是再好不過了。」城主和元長老也認同,總比打的你死我活,爭的頭破血流強得多。
那麼問題來了,在場的各位不單是三大勢力的人,還有五重天其他家族的人,天材地寶出世,誰不想分一杯羹。
眾人商量了近半個時辰,這才商量出了對策。
三大勢力的人各派出三人,其餘勢力各一人。三大勢力之外的人大多心有不甘,但沒辦法,誰讓人家的大腿粗,他們這些細胳膊哪能擰得過大腿。
當然,其餘勢力的人也不傻,三三兩兩一組,抱成團。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進去的人一點兒動靜也沒有,眾人等的有些着急。山裏的情況到底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又是過了一個時辰,進去的人還是沒有出來。
是寶貝太多?還是遇到危險了?
人群中的慕硃砂臉色有些難看,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此刻,丹田內躁動的厲害,原本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藍色球體似乎在顫囂着,好像是在和什麼東西呼應着。
這一切躁動的開始,就從那一道驚雷落下來的一刻,她便感覺丹田內有異常。
慕硃砂抬眼朝着半山腰上的縫隙看去,那若隱若現的金光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溫暖。
慕硃砂緊咬唇瓣,面色蒼白一片。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覆上了她的後背。
慕硃砂猛地一驚,向前跨出一步,側身對上面具男人。
「你要幹什麼?」他懂不懂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她動手動腳。
「你不舒服,我幫你看看。」男人的聲音里滿是掩藏不住的擔心。
聽到這話,慕硃砂微微一愣,對方一點兒不做作,完是出自真心。她感覺得到,只是為什麼?
一見鍾情?這也太玄幻了吧?
慕硃砂的視線緊緊的盯着男人的眼睛,似乎要從中看出一點兒端倪,最後她失敗了。因為對方的眼中是滿滿的她,只是一個她。
嘶丹田內更痛了,慕硃砂的視線從男人的臉上收回,再次落在那道縫隙上,丹田內的藍色球體和裏面的不知什麼東西發生了共鳴,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慕硃砂此時嘴唇已經咬破,眼下她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進入縫隙中一探究竟,繼續這麼下去,她會被疼死。
想到這,慕硃砂覺得還是先避開的好。
「不要跟着我。」慕硃砂面無表情對着帝炎殤說了句,而後轉身離開。
十六見老大走了,趕忙跟上。
帝炎殤剛提步就被雷澤的聲音制止,「尊上,楚上人說要順其自然,千萬不能干預慕小姐渡劫,否則後果」
「本尊自有分寸。」
「是。」
然後帝炎殤提步悄悄跟了上去。
看到這,雷澤額頭上頓時滑下三道黑線,說好的只有分寸呢?您話剛落音,後腳就跟了上去。
她這是要去哪?慕夏柳看着慕硃砂和帝炎殤先後朝着同一個方向走去,心裏暗想着他們不會是要去做苟且之事吧?
慕夏柳悄悄跟了上去……
須臾後,來到樹林裏,慕硃砂這才緩了口氣。
「主人,您沒事吧?」十六關心的問道。
「好多了。」慕硃砂擦了把額頭上的虛汗,抬頭朝着高聳入雲的山峰看去。心裏萬分好奇,裏面到底有什麼?
「主人,要不要喝口水?」十六拿出水袋。
「嗯。」慕硃砂準備伸手去接十六手中的水袋,下一刻,十六突然痛苦的抱着丹田在地上蜷縮起來。
不好,她竟然把這事給忘了。
手掌一翻,拿出丹藥,給十六餵下。
「十六?」慕硃砂心生不忍,將十六扶起,看着他臉上的青白還有饅頭的大汗,她很想給十六服下解藥,可是若真那樣做了,只怕十六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了。
「主人,十六沒事。」十六再次拿出一個水袋遞給慕硃砂。
慕硃砂嘆了口氣,從十六的手中接過水袋。
十六,抱歉,你有你的難處,我也有我的處境,待我找到胖虎,我一定給你解毒,從此你我便永不相見。
慕硃砂剛喝下一口水,突然一道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
倏然瞪大眸子,不等她做出反應,十六伸出手,本想抓住箭矢,可是剛剛毒性發作,身體軟綿無力,只能用手臂擋住箭矢。
咻的一聲,箭矢射穿十六的手臂。
「十六!」慕硃砂一把接住倒下的十六,不等她拿出丹藥,一道道箭矢鋪天蓋地的朝她射來。
慕硃砂當下結出一道屏障,數支箭矢擋在屏障外。
所在一旁的慕夏柳在看到慕硃砂結出的屏障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天力四品!
慕硃砂竟然是天力四品!
慕硃砂結出的屏障越來越弱,眼前的視線有些模糊。
「尊上。」雷澤出聲提醒。
帝炎殤臉色黑的要滴出水來。
「尊上,楚上人說慕小姐此次渡劫有驚無險,您千萬不要出」手,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完,慕硃砂的胸口已經中了一箭,然後他就感覺到無邊的寒氣瞬間蔓延開來。
再然後,尊上已經站在慕硃砂的身前,所有的箭矢在白光的覆蓋下頃刻間消失。
是他,他還是跟來了。
慕硃砂強撐着虛弱的身體站着,在危險消失的時候,身放鬆下來,雙腿一軟朝下倒去,地上的冰涼感沒有,取而代之的是溫暖而又舒服的懷抱。
慕硃砂緩緩睜開眼睛,白色之光在她胸口處乍然亮起。
「你在幹什麼?」聲若蚊蠅。
「別說話,我再給你療傷。」低磁的聲音里好似寫滿了心疼。
慕硃砂微微一怔,接着有力推開男人。
「不用,我,我有丹藥。」
「你為何如此排斥我?我就叫你這麼討厭?」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倒有幾分怨婦的委屈。
慕硃砂又是一怔,這人
「我又不認識你,我不接受別人無故對我好。」
「我們早就認識了。」男人說。
「認識?」慕硃砂乾乾的笑了兩聲,「拜託,我連你是什麼模樣都不知道,這也叫認識?」
話落,男人抓起慕硃砂的手放在冰涼的面具上。
「見了我的模樣才算認識?」
手指覆在面具上,慕硃砂很好奇,面具下的這張容顏……
他的氣息讓她如此的熟悉,就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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