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魁梧對手如一般身胖體寬之人一樣,行動緩慢,靠的是一股蠻力,一鼓作氣。發現慕硃砂已經在他身側的時候,腦子已經轉過來了,但身體卻有些微的遲緩,所以等他做出反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就這麼,慕硃砂輕鬆的贏得比賽了。
還有四個人,只要成功守住擂台就可以贏了。
守擂這種事需要極強的體力和充沛的力量支撐,這一點對於她來說完不是問題。誰叫她有綠眼生機呢,其實她大可以服用養元丹的,只是她的丹藥都是百分百純度的,她不想做多餘的事引起南界君的懷疑。
「我來。」
又一男人上場,觀察了慕硃砂一番,只見她臉不紅氣不喘,好像在先前那場比賽中沒有多大的消耗一般。
來一個她打一個,來兩個她打一雙,這個將軍之位她是不會讓出去的。
肯定是裝的,男人猜測着,怎麼可能一點兒消耗也沒有。能留到現在的那一個不是各種高手,就剛剛那個魁梧男人,他若是對上都沒有絕對的勝算。當然這不能說木沙就比他厲害,只是恰巧她動作敏捷,正好以柔克剛罷了。
他可不像魁梧男人那般反應遲鈍,思及此,男人手持長劍朝着慕硃砂刺去。
看着直指過來的長劍,慕硃砂身子一扭,如同靈蛇一般敏捷,跟着跨前一步,手上包裹着耀眼的金光,一拳將對方從台下轟出。
死一般的靜
眾人看着慕硃砂哪只跟女人一般粗細的胳膊,纖細的手指仿佛一捏就會斷……這樣極其柔弱的手,到底是從何而來的爆發力將男人轟下台的。
「還有兩個。」慕硃砂一邊說着,一邊不動聲色的從綠眼生機里調動力量。同時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把,沒辦法,誰讓南界君那個老狐狸盯着自己呢。要是臉一點兒都不紅,會引起懷疑的。
她這自殘的,估計大腿上青紫一片了。
看着慕硃砂臉上的潮紅,剩下的兩人猜想慕硃砂是快堅持不住了,又因為只剩下兩人,所以誰都不願意先上去,最後兩個真的厚着臉皮上台了。
她行嗎?褚元亮開始擔心起來。其實褚元亮對慕硃砂心底還是有疑惑的,或許是因為她說了她和尊上的關係,他才對她這麼顧忌。
她和尊上……事實上他是一百個不相信的。
誰都知道,尊上沒有女人……
可是,在看着她自信的樣子,那迷戀的樣子,他的心中又有些隱隱的相信了。總之,他的內心很糾結,和矛盾。不怕一萬,只怕萬一,萬一慕硃砂真的和尊上是那種關係。那麼,保護她和保護尊上也沒什麼區別……
台上的慕硃砂可不知道褚元亮的複雜糾結矛盾,眼前的兩個對手一左一右朝着她攻來,她心中已經有了估量。
側身閃躲,朝着其中一人不要命的攻去。不管另一人如何攻打她,她的目標只瞄準一人。
孤注一擲之下,慕硃砂的目標成功的被她轟下了台,同時她的胳膊也被刺傷。
看着觸目驚心的傷口,褚元亮心中着急起來,就如同看到自己的主子受傷一般,他的腳差點控制不住飛身上台,出於本能保護自己的主子。
最後他控制住了自己條件發射下飛身上台的衝動,慢慢冷靜下來之後對於自己的情況感到十分詫異,明明他還在懷疑她的身份,明明她說的根本不現實,可是他為何卻有那樣的衝動。
受了傷的慕硃砂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不過卻不影響對付另外一個人。
慕硃砂不顧手上的傷,朝着對方緩緩逼近,臉上沒有任何感情的變化,就像是從地獄裏來的死神一般,一步,一步……
對手觸及到慕硃砂毫無感情的眸子,感覺自己對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殺人機器,只為收割他的性命。
腿,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跟着,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南界君的聲音響起。
「比賽結束,勝者木沙。」
這就結束了?
什麼情況?
眾人面面相覷,台上的最後一人納悶的同時,竟然忍不住長呼一口氣。
在眾人疑惑的視線下,南界君解釋道:「一個征戰沙場之人,要的就是勇氣,一個喪失勇氣心生畏懼的人,便是輸了。」
一席話,眾人很快便明白過來。
方才在台上,受傷的是木沙,而另一個人完好無損,體力和力量幾乎都沒有消耗,結果卻被木沙逼的退卻,他的確是輸了。
「木沙,上前聽封。」南界君拿出一半虎符。
「是。」
「本界君封你為振威將軍,接虎符。」
慕硃砂雙手接過虎符,拿着虎符的手微微用力了幾分。
「木沙,本界君說過,只要你能奪得頭籌,本界君便會允諾你一件事,現在可以說了。」
慕硃砂想了想,「能跟在界君您的身邊鞍前馬後就是屬下此生最榮幸的事,屬下不貪圖其他。」
東開宇:……
褚元亮額頭上滑下三道黑線,他現在越來越懷疑了,這樣愛拍馬屁的人他們尊上的口味……
「哈哈哈……」南界君對於慕硃砂的馬屁很受用,「很好,本界君就喜歡你這種忠心耿耿之人。不過,君無戲言,你且說你的要求。」
「是。」慕硃砂在心裏狠狠的將自己惡寒了把,「我要幾個人。」
畫風一轉,營帳內,慕硃砂、東開宇和褚元亮圍坐在一張桌上。
「現在你們也都是先鋒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呵!南界君封的先鋒,我不稀罕!」褚元亮一拳砸在桌子上。
慕硃砂看了眼桌子上的手,嘴角微微勾起,「南界君封的?你搞錯了吧,這可是我封的。」
褚元亮:……
「公子。」營帳門口站着一襲清秀的身影。
「清珠,你來了。」慕硃砂要的幾個人便是東開宇,褚元亮還有清珠。
在清珠出現的那一刻,褚元亮倏的站了起來。
清珠眼角含着淚水,看到慕硃砂什麼也不顧了,直接抱上了慕硃砂,趴在慕硃砂的懷裏嗚嗚哭了起來。
慕硃砂拍着清珠的後背,「好了,沒事了。以後你不用在火頭營了。」
「嗚嗚嗚……」清珠摟着慕硃砂越抱越緊。
慕硃砂有些頭疼,「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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