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世景身後朝後夠着,撓着後背,顯然那一幢把他給撞疼了。
「大堂哥,你」
「我不認識你。」藍水寒冷黑着臉道。
「哎呦,大堂哥,我是你堂弟阿景啊,你忘了?」莫世景跳了過來,剛準備靠近便被其周身的氣勢再次振飛出去。
好在這裏莫世景有了防備,沒有像之前那樣被掀飛出去撞在牆上。
「莫世景,你為何要叫水寒大堂哥啊?」慕硃砂也是一頭的霧水。
「他就是我大堂哥,我不叫他等等叫他什麼?」莫世景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倏的瞪大眼睛看嚮慕硃砂。
「水寒,忘了跟你介紹了,他叫藍水寒。」
「啥?」莫世景長大了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哎呦喂,我的大堂哥,你真的失憶了,你連自己名字都忘了。」
「我說了,我不認識你,而且我也沒有失憶。」藍水寒的臉黑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師傅啊,你看我大堂哥腦子出問題了,能不能幫他治治?」莫世景一臉真誠的看着慕硃砂說道。
聽到這話,藍水寒直接轉身朝着門口走去,見藍水寒要走,莫世景想也不想的沖了上去,然後作勢抱住他。之前那一次被莫世景抱住是他疏忽大意了,這一次他怎會由着他再一次抱住自己,於是,莫世景飛了,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世界終於安靜下來了,慕硃砂去了藍水寒的房間。
「水寒,你什麼時候來的這裏?」對於藍水寒的實力她很是驚訝,以莫世景的實力在二重天雖算不得高手,但也是二重天的人,五品的玄力。
而藍水寒竟然僅憑身上的氣勢便將莫世景震退出去,實力完高於莫世景,甚至不在火琰之下。她們分別不過兩月,她有如此實力完是因為特殊的靈族身份,擁有綠眼生機里的鎮離石。
「這件事說起來就長了。」藍水寒不善言辭,從來是能一個字不會用兩個字,能用三個字絕對不會用一句話來表達。
藍水寒雖然嘴裏說很長,其實是事情很長,他的話則是很短。短到精闢,慕硃砂和他相處了那麼長時間,自然是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原來藍水寒回到凌武大陸後,在藍英的面前重新開啟陣法,他和藍英一起進入了畫卷中,然而
他們看到的又是另外一幅光景,冰冷的山洞中,溫度低的讓人牙齒打顫。山洞的中間擺放着一口冰棺,冰棺里躺着的不是別人,正是陌世瀾。
「他,他死了?」慕硃砂有些不太相信這個結局。藍英等了那麼多年,盼了那麼多年,沒想到他竟然死了。
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走到哪裏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想到在陌家的那一戰,男人一身白衣青衫,手持陣盤。
一個從人族空間直入二重天的男人,他就這麼站在擂台上,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應戰,那樣的風姿,那樣的氣魄深深的刻入慕硃砂的腦海深處。
「他還活着。」藍水寒的話讓慕硃砂一愣。
「他,他還活着?!」活人為什麼還要放在冰棺里。
「他還有氣息和脈搏,只是微弱的幾乎難以捕捉。」藍水寒說。「硃砂,你有辦法救治嗎?」
慕硃砂緊蹙眉頭,「我不敢保證,需要見到他才能確定。」
幾乎一夜未眠的慕硃砂臉上頂了個黑眼圈,頂了個黑眼圈的不止她一個,同樣睡不着的還有藍水寒。
一大清早,一行人來到杏花村。
聽了陌世瀾的情況,慕硃砂很想立刻衝過去,但玉如風她也不能不管。
「水寒,幸虧你來了。」
陣法這種事天賦至上,慕硃砂自認學什麼都不比別人弱,但就陣法的造詣上,她是遠遠不及藍水寒的。
「大堂哥,你的陣法水平槓槓的。老弟我相信你。」莫世景說着不長記性的將手搭在藍水寒的身上。
觸及到對方投來的視線,莫世景趕忙將手收回。
很快,幾人便來到杏花村,站在上面看着深坑的村子,以他們的高度看來,房子只有西瓜大小。
「水寒,可有看出什麼端倪?」
「的確是陣法。」藍水寒說,「你看到那顆大柳樹了嗎?」
眾人順着藍水寒指去的方向看去,一戶人家的院子裏長着棵柳樹。
「嗯,看到了。」
「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同?」藍水寒問。
慕硃砂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等等,影子。
所有的樹木,房屋都會隨着太陽方位的改變而改變,只有那棵柳樹沒有變過。此時太陽正從東方升起,而這顆柳樹的影子卻是在東方。
為什麼?
「怎麼這麼奇怪?」莫世景也發現了端倪,和火琰一樣,臉上竟是疑惑。
「我們現在在陣法外,很多玄奧只有在進入陣法之後才能體現。」藍水寒說着看嚮慕硃砂,「硃砂,以這棵綠樹為中心,多少戶人家,多少棵樹部記下,還有每一條路,每一塊田。」
「怎麼可能記得住,我來畫下。」說着,莫世景拿出筆墨,剛準備動手,慕硃砂的聲音便響在耳畔。
「嗯,記下了。」
啊?莫世景抬頭看向這麼說,手中執着的毛筆墨汁滴落在紙上,墨點在那一塵不染的白紙上格外顯眼。
不是,他還開始動筆呢,她都已經記下了?
「那好,我們從村子西頭進入,向着陽光走。」藍水寒說完,第一個飛身跳下。
慕硃砂緊跟着跳了下去。
幾人站着村子西頭,莫世景朝上看去,倏然瞪大了眼睛。
「快,快,快看!」
慕硃砂三人朝着天上看去,此時她們哪還在深坑之下,分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平地罷了。空中,萬里無雲,視野好的一望無際。
現在幾人有些明白過來,怪不得那些進來的高手都出不去了。
「這裏是西。」藍水寒從地上撿起幾塊石頭,疊成三角狀做個標記。準備起身的時候頓了頓。
「大堂哥,你在幹什麼呢?」莫世景上前好奇的看着帝陌寒在地上畫着什麼。「陣法?你在這裏畫陣法做什麼?」
「沒什麼,做推算用的。」藍水寒畫好停下,將樹枝扔了出去,側頭看向莫世景,「我不叫大堂哥,我的名字叫藍水寒。」
「別啊,大堂哥,你不叫藍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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