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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柴丹妃太輕狂
藍水寒眼中的擔憂不比他好到哪裏去,他知道,藍水寒對於慕硃砂的感情。同為男人,他也明白,藍水寒和他一樣,為了慕硃砂可以不顧一切,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
這個男人並不比他差,作為人族來說真的很優秀,所以他很慶幸,慶幸的是慕硃砂選擇了他。若是當初慕硃砂選擇的不是他,而是藍水寒,恐怕他做不到想藍水寒一樣默默的守護在慕硃砂的身旁,看着和他的男人親親我我。
是啊!既然他是如此幸運,他就要好好守護着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生最重要的至寶……
白光一閃,白色的光團將第炎包裹其中,光芒散去,一身紫衣長袍的帝炎殤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驚訝,震撼,驚愕。充斥着眾人的腦海。
帝炎殤側頭瞥向銀袍男人,緩緩開口,「告訴雷澤,說我去了幽冥之界,等他回來,叫他速速尋我。」
話落,看了一眼身後的藍水寒,接着,消失不見。
千夜蓉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要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不會相信一個人,哦,不,一個神能夠由小變大。這種事情,就算是神族……不是每個神族都能做到的……應該……
視線轉移到沐展離的身上,見他臉上沒有太大的驚訝,從一開始他便很從容,他應該早就知道了。上次第炎和他一起去了內堂,到底說了什麼,這死鬼竟然還瞞着我。
察覺到千夜蓉投過來的視線,沐展離呵呵一笑,「走吧,回房我絕對老實交代。」有他在,硃砂不會有事的。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脖子上的疼痛感依舊火辣辣的,只不過不像之前那般窒息的喘不過來氣。
&的一下被摔在了地上,身體發出撕裂般的疼痛,渾身骨頭就像是散了架一般。意識還是很模糊,恍惚之間,他聽到有人走了過來。
帶她來的闞澤好像說了什麼,漸漸地聽了清楚。
&人,屬下已經將人帶過來了。」
主人,闞澤的主人是誰?慕硃砂心裏充滿着疑惑。
就在慕硃砂好奇的時候,闞澤發出一聲慘叫。再接着,脖子上隱隱傳來的灼痛感消失,身上的傷也快速的治癒了。
有人在替她治傷,為什麼?是闞澤口中的主人嗎?
身上的痛疼敢消失,慕硃砂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容。倏然瞪大了眸子,下意識的向後挪動着。
離暗,不,是神魔之帝!
為什麼?為什麼?餘光瞥過落在地上狂吐着鮮血的闞澤,闞澤的眼中也儘是不解。
他明明按照主人的吩咐將慕硃砂帶過來了,為什麼主人要對他動手?
神魔之帝完全忽視身後闞澤的不甘和委屈,看嚮慕硃砂嘴角一揚。
&妹,好久不見啊。」
啊慕硃砂下意識的長大了嘴巴,「南門師兄。」
聽到這個稱呼,神魔之帝呼出一口長長的氣,視線透過慕硃砂仿佛看到數十萬前的事。
兩人之間的互稱讓闞澤大吃一驚,同時也漸漸明白了剛剛主人的舉動。怪不得主人當初交代任務的時候,只是讓他把慕硃砂請過來。因為在台上被雷澤打的太狼狽,所以他這才把氣撒到慕硃砂的身上。
要不是主人要活的慕硃砂,他早就直接把她給掐死了。
想到這,闞澤嚇得抖得更厲害了,將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慕硃砂看着眼前男人的神情,仔細的打量着,他還是當初那個南門黯嗎?帝炎殤曾經說過,八荒神魔留下的一絲殘魂逐漸侵蝕了南門黯的內心,讓他產生了心魔。那麼她現在看到的神魔之帝是南門黯佔據主體還是八荒神魔?
&傅,她轉世了嗎?」慕硃砂試探性的問道。墨兮夢在殺了南門黯之後便相繼自殺了,按照常理來說,墨兮夢是應該進入輪迴往生之道。
神魔之帝哈哈一笑,笑聲中帶着悲哀,帶着痛苦,藏着內疚,藏着心酸。
&地之間,十萬餘載,本帝尋遍天地,也找不到她的魂魄,哪怕是一絲碎片也不曾再感應得到。」
怎麼會?慕硃砂一驚,臉色微微發白,這麼說,墨兮夢永永遠遠的消失了嗎?
&怕她是在故意躲着本帝,她不想看到我這張醜陋的容易。」說着說着,南門黯臉色一變,「本帝不會放棄,一定會找到她,哪怕是顛覆整個天地。屆時,我一定親手將她殺死!」
慕硃砂千想萬想,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果真,他不是她初見時的南門黯了。那個時候的南門黯實力低的可憐,狼狽的如同一條喪家犬一般。然而,那堅毅不屈的身影至今刻印在她的心中,消散不去。也正是那樣的南門黯,吸引了墨兮夢的注意,從此墜入愛河一發不可收拾。
&不是南門黯,說,你到底是誰?」慕硃砂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神魔之帝哼笑了兩聲,沒有回到慕硃砂的話,坐上了屋內唯一的座椅。
&妹,念及你我同門一場,當初也救了我,本帝不殺你性命。」神魔之帝如同君臨天下的霸主,居高臨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慕硃砂,繼續說道:「待本帝滅了天地,自然會放你出去。」
話鋒一轉,向後靠去,多了幾分隨意和懶散。
&果你想離開,本帝也不會攔你。只是日後再見,本帝絕不會心慈手軟。」
滅了天地,好狂妄的語氣,他這是要與世界所有的種族對抗嗎?不僅僅是神族、人族還有十萬年前和他並肩作戰的魔族。
深吸一口氣,她,慕硃砂不願意妥協在神魔之帝的庇佑之下苟延殘喘。如若真到了那麼一天,她寧願和帝炎殤,還有她的朋友們站在同一陣營共同殺敵。
慕硃砂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雖然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身子還很虛,一時三刻也恢復不過來。
&然如此,我們後會有期。」慕硃砂話落頭也不回的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闞澤捂着胸口怯怯的走到離神魔之帝三丈開外停了下來,「主人,就這麼放她離開?」
&呵」神魔之帝冷笑兩聲,視線朝着門外看去,開口道:「她能逃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