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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頭髮凌亂,憤怒無比的看着眼前的賊首,那賊首三十多歲,長得膀闊腰圓,身穿一身精良的鐵甲,身後一件發黑的紅披風,正是被楊素封為郎將,名叫李豐的賊首。
此賊首臉上長滿雜草一般的絡腮鬍,眼中一股暴虐之色,令尋常人不敢直視,此時他正叉手而立,身後一圈親兵護衛。
「張大人,老子如今不是流寇,老子是楚國公親封的郎將,老子帶來的這些人也是義軍,你看看有多少世家門閥出身的官員已經投靠楚國公,你為何還在這裏死撐着?」名叫李豐的賊首皮笑肉不笑的着話,露出幾個發黃的板牙。
見縣令不為所動,那李豐臉上流露出殘忍暴戾之色,蹲下來,一把抓住縣令的頭髮,將後者的臉拉到自己面前,獰笑着道:「你之前在城牆上辱罵老子,老子就想要殺你了,不過楚國公有過交待,要儘可能的勸降,所以老子才耐着性子跟你好話,你若是再不識相,老子殺了你。」
縣令聞言,抬起頭來,散亂的頭髮落在眼前,滿是血污的臉上卻帶着一種慘然和決然,他怨毒的看着李豐,咬牙道:「你不過是一賊首而已,竟然敢稱郎將,本官原本對楊素還存有一些敬意,可竟然收你等流寇來屠戮百姓,現在看來那楊素也不過是一反賊罷了,本官只恨是一介文人,無力殺賊,今日既落入你這賊人之手,你無需多言,唯一死而已!呸!」
到最後,縣令一口唾液吐到那李豐臉上。
「找死。」李豐身邊數名護衛喝罵一聲,衝上來對縣令一陣拳打腳踢。
「住手。」李豐獰笑着將臉上唾沫擦掉,揮手叫停,示意幾名親兵退下,長笑一聲,道:「你骨頭硬,你不怕死,但是你有女人和女兒啊……哈哈哈哈……」
縣令聞言,臉色大變,那李豐則又張狂的喊道:「來人,將這狗官的女兒和女人叫來,老子要在他面前玩他的女兒和女人。」
縣令聞言,頓時渾身顫抖起來,臉色變得慘白無比,毫無一絲血色,雙眼瞬間變得通紅,衝着李豐咆哮道:「狗賊,你要是敢動我的女兒和夫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看到不怕死的縣令終於開始懼怕起來,李豐和一眾賊人暢快無比的笑了,李豐更是一腳將縣令踹到在地,冷笑道:「如今這世道人活着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子還怕你死了變成鬼?」
很快縣令的三十多歲的美麗少婦和十二歲的可愛少女被帶了過來,縣令瘋狂的咆哮謾罵,到最後跪下苦苦求饒,一大一兩個女人更是跪着哭泣,驚懼到了極致,但這些都沒能讓李豐有絲毫的心軟,他當着縣令的面強行將其夫人和女兒姦污,最後又讓親兵輪流上陣,活活將一大一兩個女人弄死。
「狗賊,你不得好死,你喪盡良,必然會遭譴。」縣令被李豐的親兵死死壓着,雙眼血紅,嘴裏面都咬出血來,想要自殺都不行。
盡興之後,賊首李豐感覺還不解氣,綁好腰帶,將縣令踩在腳下,寒聲道:「譴,老子就是這陽武縣城中的,老子看誰能夠讓我遭受譴。」
縣令神色中滿是瘋狂之意,慘笑道:「秦安王已經帶兵來了,他一定會將你活捉,然後殺了你的,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到時候我一定會求着秦安王將你千刀萬剮,遭受下間最殘忍的酷刑而死。」
李豐聞言,臉色微變,呆了半響猛地站起,抬腳對縣令猛踢,力道兇猛,不幾下,知縣已口吐血沫癱倒地上。
「秦安王是厲害,老子不去招惹他,就不信他能夠抓到老子,再楚國公有三十多萬人馬,那秦安王才帶了幾萬人過來,想要抓到老子,簡直是做夢。」李豐邊邊踢,勢如瘋虎。待十餘下後,他突然停住,猛地轉頭目不轉睛看着身後幾個侍衛,眼睛深處有着一絲畏懼,大聲喝道:「派出探子,打探一下秦安王的人馬如今在何處。」
一名親兵答應一聲,跑着離開了。
李豐看着縣令又道:「將這狗官看好了,找個大夫給他看一下,不要讓這狗官死了,楚國公既然有交待,老子便不殺他,不過他要是自己瘋了,楚國公也不能怪我。」
……
……
軍情府的兩名名探子一副流寇打扮,藏在縣衙對面一顆茂密大樹上,眼睛盯着縣衙後院,其中一個手中拿着望遠鏡,將縣衙院子裏面那一幕看在眼中。
「可惜了,這個縣令我聽是個好官,被這狗日的李豐逼着這樣。」拿着望遠鏡的探子嘀咕一聲,又將望遠鏡看向另外一個方向,因為那裏傳來一片慘叫聲和尖叫聲。
那裏是陽武縣的一家貴族家的院子,裏面有一個湖,此時湖中水花四濺,有一個女子被一群流寇逼着跳進了湖中,大聲的尖叫起來。
那女子衣着不錯,應該是大戶之家的姐夫人之類。
十多名赤膊的流寇在湖邊大聲怪叫,遠遠的聽不清口音,其中幾人跳入水中,開始撕扯那女子的衣服,很快那女子衣服被扯得稀爛,露出白花花的誘人身色,女子一直尖叫連連,惹起周圍流寇更加放肆的笑聲。
「組長,給我看看成不?」旁邊那名探子急的抓耳撓腮。
拿着望遠鏡組長隨口道:「看什麼看,這個望遠鏡是配發給我這個組長的。」
這是軍情府一組探子,兩個人在十多前便已經變成兩個流民,然後又變成了這李豐麾下其中兩個流寇,甚至因為他們武力不錯,那組長還混成了頭目,之前沈果兒接到消息,是流寇攻下了陽武縣,便是兩人找機會將消息送出去的。
「好了,都記下來吧!攻下陽武縣城後,這股流寇還有一萬四千左右,不過其中有四分之是脅從的流民,有盔甲兵器的流寇就三千多,另外還有精壯騎兵兩百。」組長低聲對旁邊那組員着。
「組長,要不要將之前那縣令的事情也簡單記下來,發回去給統領和王爺看。」那組員記完後又開口道。
「記下來吧!這個縣令是個好官,或許王爺會出手救救他。」組長猶豫了一下吩咐道。
那組員連忙記下,心的裝好,又忍不住問道:「前面那院子那女人我們要不要救下來,反正你是頭目。」
「救啥救,萬一因為救這個女人暴露我們身份怎麼辦。」組長懶得回頭,一邊看一邊道,「咱們跟着李豐這一股流寇一路從關中過來,所過之處所有村鎮都被這股流寇屠戮,那百姓成千上萬,誰救得過來。」
此時那女子已經被剝光了,被流寇們拖回湖岸上,一群流賊就在光化日之下行禽獸之事,圍了一群,足足四五十個,為了誰先上,還打了起來,遠遠的就能夠聽到大聲鼓譟和謾罵聲,而女子的哭聲和尖叫聲已經越來越。
ps:今生病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