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焰。
這是一種極其高深的精神秘術,哈里森也只是知道天罰中只有長老級別的大人物才懂得這種秘術,而且更重要的這還是長老的標誌,因為除了天罰中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懂得。
據說罰焰的厲害之處可以燃燒對方的記憶,至於燃燒後會怎樣,哈里森並不清楚。
仰躺在懸浮車內,哈里森思緒萬千,想到剛才那青年可以將力量運用到極致破風嘯後扭曲空間,想到那青年恐怖的冰封秘術,想到那青年燃燒在指間的那一抹罰焰,他只感頭皮一陣發麻。
太恐怖了!
他不知道那青年對自己做了什麼,他用罰焰燃燒了自己的記憶麼?
哈里森不知道,仰躺在車座上,重重的喘着氣,單手扣着額頭。
「那青年到底對我用了罰焰沒有?」
哈里森用力回憶着,腦海中的記憶除了有些混亂以外,似乎沒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就在他心神不寧時,手腕上的光腦通訊器響起。
「親愛的哈里森,你的事情辦完了麼?」
「我的事情還用不着你來管。」哈里森自然知道對方說的什麼事,他現在哪還敢辦事,只想躲的遠遠的。
「嘿嘿,我也只是問問而已。」
「你找我什麼事?難道你的事情辦完了?藍公主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到手的。」
「呵呵,我找你也是這個原因,兩天後到聖羅蘭軍事學院,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這是在求我麼?」哈里森向來和這個人不對盤,儘管都是天罰中人。
「這可是西隆大人的命令。」
聞言!哈里森大怒,冷哼一聲回應,「命令個屁!我告訴你,你少拿西隆大人來壓我,你算什麼東西,我加入天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尿泥呢!如果不是巴結上西隆,你連個屁都不是,不說天罰,就是在現實,老子是司長,而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教練而已,敢對我指手畫腳。」
通訊中傳來對方沉重的呼吸聲,語氣也變得低沉許多,像似怒火燃燒。
「哈里森,我最後再說一遍,兩天後到聖羅蘭軍事學院,我需要你的幫助,這是西隆大人的命令。」
「哼!」
掛斷通訊,哈里森謾罵個不停,「他媽的!現在連這個混蛋都敢和我這麼說話,不就是巴結上西隆了麼,媽的!西隆!西隆!他在天罰長老面前連個鳥毛都不是!」
哈里森加入天罰多年,現實中也是手握實權的人物,可惜的是,幾年前天罰由於藍血的關係導致分裂,分成兩個流派,哈里森本來站在倒藍派一方,結果後來又叛變了,加入了擁藍派,結果呢,似乎並沒有得到重用,這些年一直被人壓着,如果當初沒有叛變的話,繼續待在倒藍派一方的話,現在可能也是和西隆一個級別的人物。
當初在自己面前什麼都不是傢伙,現在敢和自己大聲說話,哈里森怎能不怒。
他本來想將這次遭遇的恐怖事件告訴上頭,現在一想,還匯報個屁!況且……
哈里森似乎想到了什麼,雙目中精光連連閃爍,「媽的!上頭要做實驗,需要特殊體質的女人,而剛才那青年卻在保護夜家小姑娘,難道說那青年是天罰倒藍派一方的?」
「那青年懂得罰焰,他肯定是天罰中的長老,這麼說天罰中幾位神秘的長老開始插手天罰分裂的事件了?而且還加入了倒藍派?」
越想越覺得恐懼,他加入天罰多年,可現在依舊不怎麼了解天罰,雖然知道天罰中有長老的存在,可到底有幾位,他不知道,而且他還清楚,當年天罰分裂的時候,長老們都沒有插手,難道……難道這次長老已經開始插手了?
如果長老插手,那豈不是天罰要重新整治?
之前天罰分裂,哈里森就站錯了隊伍,如果這次天罰整治的話,絕對不能站錯隊伍。
看來這次回去要仔細考慮考慮才是。
……
夜家,門口。
望着臧天離去的背影,夜月思緒複雜,眼角的淚水不住的滴落,腦海中響起剛才臧天說的話。
「你爺爺中了一種迷心詛咒,中了這種詛咒,本體意識會被禁錮,身體完全被**意識掌控,不過我已經幫他解除了,等他醒來後,本體意識回歸,他還是十幾年前那個疼愛你的爺爺,而且這些年所做的一切,他也會知曉的一清二楚。」
「至於你二叔和你二哥,這兩人的內心完全是本體意識在作怪,怪不得他人。」
「有急事的話,記得馬上通知我,哦對了,我在學院等你,天驕夢之隊教練助理的位置一直為你空着。」
越想,夜月的思緒就越是複雜,失聲痛哭起來。
處理完夜家的事後,臧天匆匆離開,通過哈里森他了解了天罰的一些事情,而且很出乎他的意料,天罰竟然有不少人都變成了藍血人,而且幾年前還差一點加入藍血同盟。
得知這件事後,臧天氣的差點當場將哈里森擊斃。
天罰!天罰,當初建立的目的就是為了斬殺藍血,而兩百多年過去,整個天罰竟然差點加入藍血同盟。
這讓臧天怎能不怒。
作為天罰的創建者,這讓臧天情何以堪啊!
雖是如此,不過當年,臧天把天罰的管理權交給了一個人,不是託付,是交給。
幽幽百年過去,不知她怎樣……
死了?還是……
不知道,臧天也不想知道,既然當年將天罰交給了她,那就隨她去吧。
分裂也好,加入藍血同盟也罷,隨她去吧。
剛剛回到學院,光腦通訊就傳來蘇函憤怒的嬌喝聲。
「你還知道回來!你到底還有沒有責任心?」
「怎麼了?」臧天有些納悶。
「他們都快死了,你到底對他們五人做了什麼,處於昏迷狀態,怎麼一直無法醒來,而且他們的身體都會莫名其妙的受傷,到底為什麼!」
……
訓練中心。
莫言、易風、王鐵、顧菲、慕小魚五人整齊躺在那裏,他們五人的胸前幾乎全部染滿了血液,王鐵、易風的嘴角更是持續的流血,五人雖然都是閉着眼,表情卻是非常豐富,時而兇狠,時而憤怒,時而恐懼,時而崩潰,更多時五人都是滿臉肅殺之意,就仿佛在和什麼生死仇人搏鬥一樣,場景看起來非常詭異。
持續幾天,蘇函都擔任着護士的角色,為五人護理,她並不是沒有見識,能猜測到五人之所以這樣做,絕對是臧天對他們做了什麼,所以,她並沒有讓醫務室的人過來。
哇!
易風身軀一挺,鮮血當即破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