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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白子畫先拉着笙蕭默起來,伸手給笙蕭默診脈,確認師弟沒大礙之後,白子畫才對着摩嚴說:「這件事我知道了,大師兄 ,長留的門規裏面也沒寫着不准談情說愛,不准成親的條文,若是他們兩情相悅,也未嘗不可。」
&子畫,你也跟着他胡鬧。是長留的門規裏面沒有寫不准他談情說愛,不准他成親。可是你想想,漫天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你想過沒有,一旦漫天和阿默在一起了,人家會怎麼說我們長留的門風。身為長輩竟然和自己的師侄搞在一起了。你叫以後人家怎麼說我們?長留有不少的女弟子,你想過沒有這個口子一旦開了,會發生什麼?」摩嚴一甩袖子,氣哼哼瞪一眼笙蕭默。
笙蕭默聽着大師兄的話也沉默了,自己和漫天可謂是發乎情止乎禮,但是事情一旦宣揚出去,會給長留的弟子們作出什麼榜樣?沒準會有人趁機混淆視聽,或者做出來些有傷體統的事情。 可是叫他捨棄漫天和這分感情,笙蕭默卻不捨得,自從和漫天分開那段日子,他沒一天不是在痛苦中度過的。
&犯了錯,我只會去領罰。可是我不會和漫天分開!師兄,你也不希望你的師弟是個冷漠無情,自私自利的人。我不會放開漫天的!」笙蕭默抬起頭眼神堅定。
白子畫也沒想到一向平和的小師弟忽然變得執拗起來,摩嚴被笙蕭默的話氣的渾身哆嗦:「你這個——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要領罰,好啊!我這就召集戒律閣的長老們,看看行為不檢,混淆輩分是個什麼處罰!」摩嚴威脅要把笙蕭默交給戒律閣治罪。
&啊,我知道自己辦錯了事情,就不會逃避責任。大師兄盡可以把這個事情公諸於眾,戒律閣判我上誅仙柱,挨消魂釘也好,叫我泡三生池水也好,我一個人領受。」笙蕭默抓住了摩嚴不舍漫天的心理,乾脆對着兩位師兄耍賴了。
看着笙蕭默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德行,摩嚴氣的恨不得過來再揍一頓笙蕭默。他是造了什麼孽,好容易又有個好徒弟,卻還是情字山栽了跟頭,不行,不管如何一定要把他們分開。
白子畫眼看着師兄就要抓狂了,對着笙蕭默加重了語氣:「師弟,你,你太放縱自己了。」白子畫暗示笙蕭默不要再故意惹怒摩嚴了,在這件事上摩嚴很明顯是寸土不讓的。摩嚴對漫天寄託了多少希望,他們兩個人都有目共睹,整個長留甚至是整個仙界都知道,將來能繼承世尊衣缽的人一定會是漫天。笙蕭默這麼做確實在道德上有虧,但是看着笙蕭默固執的樣子,白子畫卻說不出來什麼責備的話。畢竟是同門師兄弟,多年在一起,情分總是有的。
&是吃准了我會心軟,才和我這裏一意孤行。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別想再見漫天!」白子畫的語氣怎麼聽着都像是底氣不足,摩嚴擔心白子畫徇私,他是掌門,若是開口說不追究了,自己也沒辦法了。摩嚴決定先下手為強,搶在掌門人發話之前放下狠話:「罷了!我是管不住你,倒是漫天是我的徒弟,我做師父的還能管住她的。阿默,師弟!你該不想看着漫天因為你背上背叛師門的名聲吧。」
聽着摩嚴提起漫天,笙蕭默低下頭,他心裏一疼,漫天。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遠在南無寺的漫天對長留發生的事情毫無知覺,夜色如水,漫天正等着去偵查的弟子回來。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兩個長留弟子進了房間。他們對着漫天道:「和師姐想的一樣,這個南無寺果真是他們私賣紫英石的地方。我親眼看見幾個人抬着個大箱子進來,在後院打開驗看的時候,那裏面都是銀子。寺廟裏面的和尚把銀子拿走,在裏面裝進去等體積紫英石。」
&雲,凌霄你們辛苦了。沒有人發現你們吧!」漫天微微蹙眉,她總覺得南無寺裏面大有文章,若是按着竹染說的,無憂和鐵英沆瀣一氣,他們是因為分贓不均才打起來的。既然她來了,鐵英和無憂就不能無動於衷,他們是暫時放下紛爭,一致對外來應付她呢?還是想借刀殺人?
這個南無寺是受了誰的指使?「師姐放心,我們都用了潛蹤術那些和尚沒發現我們!」凌雲一笑,他的潛蹤術在弟子裏面是成績最好,因此他特別有自信。「師姐,我發現個很奇怪的事情,這個南無寺裏面好像很特別。我跟着凌雲師兄施展法術,卻發現在這裏比外面更容易施展法術。身上的靈力好像是增加了!」凌霄撓撓頭,對着漫天說出自己的發現。
&這個感覺我也有!我以前用潛蹤術總要特別聚精會神才能把行跡隱藏的很好,可是這一次我只要一動念,就能成功!師姐難道是我們出來功力就得了提升了?」凌雲也點頭附和。
漫天聽了也是疑惑:「這個南無寺裏面處處透着古怪,我們要事事小心。你們先回去我再想想。」打發走了兩個弟子,漫天坐在燈下開始清理着思路。
南無寺裏面確實存在這個強大的力量,但是這股力量性質溫和,並沒什麼邪惡的東西。或者這個地方是靈氣匯集之地,因此才能叫人感覺到身體裏面的靈力增加的緣故。南無寺是他們對外私自交易的地方,一定是囤積了不少的紫英石——那麼就該有來往的賬目。包括無憂賣出去多少,收了多少的金銀,這些錢不能一直放在寺廟裏面,應該是被鐵英和無憂給分掉了。那麼他們就該有分贓的賬目!漫天心頭一亮,是了,她只要找到他們私賣的賬目和分贓的賬目,到時候抓着鐵英和無憂到長留去交給三尊就算是完事了。
想到這裏漫天決定先去探探虛實。她帶着純鈞劍,備去探查下賬本放在什麼地方。誰知腳還沒跨出房門就聽見外面一陣喧譁:「不好了,有刺客!着火了!」和尚們驚慌的叫聲響成一片,外面火光已經映紅了半邊天空。
這是什麼情況?漫天趕緊跑出去,正看見弟子們都是一臉睡意的從各自的房間裏面出來。漫天心裏一動忙着叫凌云:「清點人數,叫大家不要隨便走動。我去看看情形。」說着漫天飛身而出,那群和尚亂成一團,有的拎着水桶,有的端着水盆,可是方丈的精舍已經是火光萬丈,整個房子只剩下了黑黑的架子,烈焰吞噬了一切。漫天使個咒語,一股甘泉從天而降,火很快熄滅了。在場的人先是一怔,接着都對着漫天跪下來:「多謝上仙搭救!我們造次橫禍都是有人詭異故意縱火。」漫天忙着問:「你們主持呢?」
幾個和尚哭喪着臉說:「主持重傷,已經被送到了經堂去了。今天晚上,沃恩主持被幾個蒙面人襲擊了,受了重傷,他們還放火燒了房子,眼看着我們寺廟都要被燒着,多虧了上仙出手相助。」
漫天聽着淨空沒死,忙着去經堂看他。淨空和尚已經是奄奄一息,已經是昏過去多時了。跟着漫天來的一個和尚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今天晚上有人行刺方丈還想燒了寺廟。這很明顯,他們燒掉的是方丈的精舍,那裏面肯定是放着不想被人看見的東西。方丈知道的太多,自然也需要閉上嘴。
&父,師父!你醒醒啊!」幾個和尚圍着方丈哭哭啼啼,束手無策,漫天上前查看下淨空的傷勢,她對着方丈的師弟淨海搖搖頭:「已經藥石惘治了,我看還是叫方丈安心的去吧。」說着漫天輸了點真氣給淨空,淨空慢慢的張開眼睛,他眼神呆滯的看看身邊的人,艱難的張嘴:「是霓姑娘,我如今是沒法回頭了。當年我和師弟守着這個小小的南無寺,因為香火冷淡,日子也過的清苦。我不該貪圖富貴和虛名上了賊船,犯了貪戒。無憂掌門私賣紫英石的賬目和他們瓜分私賣所得的賬目都在你那個精舍的觀音像下面。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憐我全寺院僧人卻落得個這個下場!」一滴淚水從淨空渾濁的眼裏流出來,久久掛在他蒼老的臉頰上。
淨空法師圓寂了。你們去安排他的後事吧!漫天伸手合上淨空一直大睜的雙眼,轉身出去了。原來淨空早就算出來會有今天的下場,來殺人防火的不管是無憂還是鐵英派來的人都衣襟不重要了,他們只是沒想到淨空會把賬冊就放在漫天住的房間裏面。她只需要到房間裏面拿到賬冊,這個事情就可以落幕了。
只是可惜了淨空,也算是個開悟的有道高僧,結果卻因為貪婪落得如此下場!漫天心裏正感慨着貪念害人,人已經到了門前了。好像有點不對勁!漫天剛想推門進去,可是一種不安襲上心頭,她心裏一動,汗毛都豎起來了!一道劍氣破門而出,漫天一閃身躲過了致命一擊。幾個蒙面人從四面八方撲過來把漫天圍在中間,那幾個人也不說話,只是兇狠的向着她開始進攻。
純鈞劍飛出劍鞘,漫天縱身一躍,跳處包圍圈,寶劍鋒刃撞擊發出嗡鳴聲,響徹夜空。這幾個人修為頗深,其中一個人更是招數狠辣老練,漫天不敢怠慢拼盡全力和那幾個人周旋。一些長留弟子聽見這邊打鬥的聲音都趕過來幫忙,一時間大家混戰一團,不分上下。漫天和一個高大的黑衣人糾纏在一起,這個人功夫極高,而且出手狠毒,他是專門衝着漫天來。幾個回合下,漫天的汗也出來了。來這裏之前,笙蕭默給她詳細的說過四望山和紫英山各種情況,包括他們掌門人的功夫修為,脾氣性格。
按着笙蕭默的說法,鐵英修道的時間雖然長,可是修為不深,他年輕的時候還在仙劍大會上出過丑,那個無憂掌門更是情商高於智商,見風使舵,口蜜腹劍的本事了得,可惜武功修為不值一提。因此笙蕭默很放心漫天去這裏調停他們的紛爭,因為武力值有限,還是很安全的。
可是為什麼和說好的不一樣啊。這個人到底是誰?別是七殺的人來了?但是他們是來殺人滅口的,為什麼還蒙着臉?漫天心裏揣度這些人的來歷,一邊盡力周旋。那個人的招數越發咄咄逼人,漫天一個不留神差點就被劍鋒劃到了。
&心!」竹染一下子冒出來,他手上一把短刀,格開了就要刺上漫天的劍鋒,電光火石之間兩鋒刃相擊,火光四濺。漫天鎮定下精神,有些驚喜的看着竹染:「你怎麼來了?」說着漫天上去和竹染一起對抗那個人。
&我其實想離開這裏,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就來看看!」竹染對着漫天一笑,兩個人用了一套落英劍法對付那個人。這套劍法是摩嚴獨創,本來是兩個人雙劍合璧威力更大。可惜漫天和十一在這套劍法上一直沒能心靈相通,他們總是不合拍,可是竹染卻比十一的悟性更好,他和漫天一個長劍,一個短刀,進退結合,一下子就佔了上風。
最後漫天虛晃一招,竹染趁着那個人分神的時候一刀戳進了他的肩膀上。轟的一聲,煙霧四起,等着漫天和竹染反應過來,那些人早就不見了。「這是七殺的煙,大家靜心凝神!不要胡思亂想!」漫天屏住呼吸叫弟子們不要妄動。
可是漫天的話還是晚了點,已經有幾個修為淺的弟子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更有些和尚已經是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漫天幸虧是隨着帶着解毒藥,給那些中毒的人吃了藥,叫他們去休息了。等着漫天進了房間,她推開那尊觀音像,兩個賬本赫然出現在眼前。「得來全不費功夫,你有了這個就能拿着回去交代了。我先要恭喜恭喜你了,這麼多年來長留還沒那個弟子辦事能如此利落。按着那個人的性子,可是要大大的誇獎你一番,順便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竹染掃一眼漫天手上的賬本,嘴角帶着一絲諷刺。
&不是事情的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漫天把賬本收起來,望着外面的漸亮的天色。這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麼,你還想要追查下去?或者你想——這杯子羹太誘人了,你也想分點嘗嘗?」竹染眼睛閃閃發亮,別有深意的看着漫天。竹染倒是想看看,面對着巨大的利益,她真的能一點不動心?
&天,不好了!」沒等着漫天說話,花花忽然撞進來。「花花!你怎麼來了?」「不好了,儒尊——你是誰!」花花發現漫天的房間裏面竟然站着個男人,頓時瞪大眼。
&是竹染!也來了這裏,這些事情等下我和你仔細說。你怎麼跑來了!你師父知道嗎?」花花竟然一個人跑來,白子畫知道嗎?
&天,不好了,你師父把儒尊關進了仙牢,說是因為——因為他對你有非分之想?!我,我覺得這不可能啊。是青蘿和火夕求我來告訴你的!我是偷着溜出來!」花花現在已經暈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信息量太大,她有點接受不了。想着自己私自離開長留,花花忍不住哆嗦一下,她可以想像師父的怒氣了!但是為了天天,花花決定還是冒險一試。
笙蕭默被師父關起來?!漫天的心縮緊了,她想立刻趕回長留,管他什麼規矩,她要劫了仙牢帶着笙蕭默離開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