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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簡單粗暴對上簡單粗暴的結果就是兩個人都差點動手了,摩嚴眼看着霓千丈的臉色成了豬肝色,霓漫天差點抓狂忙着出面好言相勸:「漫天還是個孩子,小孩子任性在所難免。你也該平心靜氣的和孩子好好地說。」說着摩嚴轉臉對着霓漫天說:「你也是,平日總念叨着想家,擔心你爹的身體。好容易見了面怎麼吵起來了。朔風是個不錯的,只是你現在還小,大人的話還是要聽的。」摩嚴對別人尤其是花花,是橫眉立目,不假辭色,可是對着自己的兩個徒弟那是如同春風一邊,尤其是對着漫天簡直是換了個人一樣,對她一點重話也不敢說的。
&真是冤孽!我怎麼養出來你這麼個不叫人省心的女兒!我這麼多年的心血算是白費了?難道在你的心裏我還不如個什麼也不是的臭小子!」霓千丈痛心疾首,捶地大怒,心都要碎成渣渣了。本來他的天天乖巧可愛,怎麼忽然變的執拗起來。一想着自己疼愛多年,捧在手心長大的女兒要便宜了別人,霓千丈的心裏就不舒服。
若是她喜歡的人是個名門正派,例如像是什麼太白,天山未來的掌門什麼,或者仙界冉冉升起的潛力股,他也就捏着鼻子認了,將來蓬萊還要交給漫天,能有個幫着她的人也不錯。誰知女兒卻選個沒父沒母,沒來歷的小子,將來對蓬萊對女兒都沒好處。(霓掌門,你的眼光真不怎麼樣!人家朔風的來頭大着呢。)霓千丈這麼想着嘴裏也就表現出來,他對着女兒吹鬍子眼的:「你也不想想,我的面子往哪裏放?人家都要笑話我找個無名小卒做女婿,將來你也要成了仙界的笑話了。我看你還是老實的跟着你師父好好的修行,至於你的終身大事,我來給你選個好的。」
摩嚴在邊上認同的點點頭,也跟着幫腔:「你父親說的很對,你將來是要接掌蓬萊的,我聽着子畫說你在蜀國表現的很好,你十一師兄也稱讚你,說你這一路上處事不驚,臨危不亂。你在我身邊雖然修行的時日尚短可是進步很快,今後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人的眼光要放長遠些。我看着十一這個孩子很好,誠懇老實,不如撮合下他們。你看如何?」摩嚴的話有私心可是在霓千丈看來也是很好的選擇。落十一師出名門,那個孩子自己也見過的,做事說話都是中規中矩,霓千丈點點頭對着摩嚴說:「如此也好,孩子們還小,不如叫他們先相處着,等着以後再說。」
霓漫天聽着父親和師父的對話已經傻眼了。這是要把她給論斤論兩的賣了的節奏,落十一,他們在開什麼玩笑,落十一喜歡的是哪個蟲子!霓漫天在心裏翻個白眼立刻跳出來表示反對:「我怎麼可能和十一師兄在一起,我又不喜歡他。師父我求你別添亂了好不好?朔風哪裏不好?」
朔風是十一的徒弟,你是他得師叔!這個說出去太難聽了。而且朔風也會覺得不自在。你真的不喜歡十一也沒關係,長留有的是出身好,修為不錯的孩子,還有別的門派。摩嚴竭力的撮合漫天和十一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不過見着漫天真的不喜歡十一,也只能作罷了。橫豎她是自己的徒弟,以後蓬萊和長留的關係還是很親近的。她和十一做不成夫妻還能兄妹呢。
&啊,你不要任性,你的終身大事可不能隨便馬虎。不僅關係着你未來的幸福還關係着蓬萊上千年的基業。我是不會放着你胡鬧的。」霓千丈表示他蓬萊掌門的女婿不僅要人品好,還要符合蓬萊的利益。聽着父親斬釘截鐵的語氣,漫天的心涼了,一種深深地恐懼慢慢的襲上心頭。她最終還是要被當成一件物品給蓬萊換取更多的利益。這就是霓千丈對她疼愛的原因。
深深地絕望就像是千年的寒冰,從她內心一點點的滲透出來,霓漫天覺得整個人都掉進了冰窟裏面。她決絕的看着父親一字一頓的說:「原來在你的眼裏我就是個可以交換利益的籌碼。我寧願不是你的女兒。」
&再給我說一遍!」霓千丈頓時火冒千丈,一下子到了女兒面前,盯着她的眼睛怒吼起來。摩嚴眼看着事情要鬧得不可收拾的地步,忙着出來勸解:「漫天!你怎麼能這樣對着自己的父親說話?你先出去,回去反省!沒我的話不准出來!」再這麼下去這父女兩個肯定要動手了。誰能想到一向乖巧可愛的漫天竟然也有執拗的一面,她竟然是那麼喜歡朔風。方才他們父女對峙的情形似曾相識,想當年,自己也是那麼堅定地反對——算了一切都過去了。即便是阻止又能如何?當年的竹染還不是和那個妖女混在一起,搞得自己身敗名裂。好在漫天喜歡的是朔風,朔風儘管出身不高,可是修為還不錯,更要緊的是朔風很老實,是長留弟子裏面不錯的苗子。自己乾脆賣給徒弟一個人情好了,勸勸霓千丈別棒打鴛鴦了。
摩嚴在心裏冒出個念頭,其實漫天喜歡朔風也沒什麼。反而她會安心的留在長留!不過這個時候漫天和霓千丈都進入了戰鬥模式,他們父女兩個恨不得化身成鬥雞,把對方給吞進肚子裏面。漫天一心想的都是原來自己在老爹的心裏遠遠不如蓬萊要緊,這個世界上怕是沒人真心對她了,霓千丈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朔風是什麼樣子的人自己不知道,將來能不能對天天好,也是沒把握的事情。孩子年紀小,哪裏明白兩個人長相廝守在一起不簡單。
他不能拿着女兒的幸福冒險,最好有個兩全的法子,給霓漫天找個自己滿意,女兒滿意的好女婿。可是漫天竟然為了個剛相處沒幾年的小子和他瞪眼,還威脅自己要去私奔。霓千丈越發的覺得自己可憐,要成了空巢老仙了,被女兒拋棄,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蓬萊,還要擔女兒過的好不好。早知如此,當年就不用費盡心力救活她了,自己的妻子也不會——想到這裏霓千丈心裏哇涼哇涼,恨不得打這個不懂事的熊孩子一頓。
&就說,你根本是拿着我當成豬在養——就算計着要怎麼殺了賣錢!」漫天的話音未落霓千丈的巴掌已經落下來了,一聲脆響,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霓漫天不敢置信的看着笙蕭默:「儒尊,你怎麼?你沒傷着吧。」霓漫天找回一點理智,她擔心看着笙蕭默,在霓千丈巴掌落下來之前,笙蕭默把她推開,霓千丈的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笙蕭默身上。要知道霓千丈也是修為深厚的人,雖然那一巴掌沒用上十成的力氣,可是也不輕。霓千丈也找回來理智,忙對着笙蕭默道歉:「誤傷了儒尊,都是小女不懂事,我要好好地教訓她一頓。子不教父之過。我真是慚愧的很。」
&閒着無事過來看看大師兄。誰知卻打攪了你們父女說話。好了你也別生氣了,你父親要是真的生氣,我現在也不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霓掌門的修為,他要是真的生氣了,這會貪婪殿都要拆了。」笙蕭默對着霓漫天使個眼色叫她趕緊走,這裏口給他來滅火。
霓漫天有些不放心,可是想想大家都在氣頭上,她一隻能先走了。這裏笙蕭默笑呵呵的坐下來,也不用人,自己給自己倒杯茶對着霓千丈說:「霓掌門是為了什麼這樣大動肝火,我們同為修仙之人,早就該平心靜氣,萬事不縈於懷了。莫非是你嫌棄滿天不夠努力,她在長留的弟子裏面也是少有的好學生了。這次歷練很是出彩。多虧是了霓掌門和大師兄的教導啊。」
霓千丈聽着笙蕭默誇獎自己的女兒,剛才有差點誤傷了人家。這會霓千丈已經是平靜下來,他長嘆一聲把事情說了:「還請世尊把朔風請來,叫我看看。我就不相信了,我辛苦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在她的心裏我還不如個剛認識幾天的小子。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麼好的!」
摩嚴剛要叫落十一去把朔風叫來,笙蕭默卻一擺手制止了摩嚴:「霓掌門要見朔風也不該是這個時候。我想漫天一定是想岔了,雖然我不是她的師父,可是平日我聽她言語之間還是很在意你的。大概是小女兒心思,她擔心霓掌門的心裏蓬萊比她更要緊,她和霓掌門相依為命這麼多年,對你的依賴別的孩子對父母的依賴更深。她的心結還沒打開。這個時候貿然見了朔風。若是朔風投了掌門的眼緣還罷了。若是朔風不投霓掌門的眼緣,她不是更要胡思亂想麼?不如等着她的心結解開了,大家和和氣氣的坐下來,那個時候心結也沒了。就算是霓掌門還是不同意,她也不會反應激烈了。」笙蕭默娓娓道來,一席話叫老奸巨猾霓千丈也是頻頻點頭。
&怪人家都說儒尊通透,今天我算是見識了。多謝儒尊的指點,我們父女都是太在意對方了。其實我也不是一定反對他們。只是我太在意天天了,難道我關心自己的女兒還有錯麼?再者說了,我希望她有個皆大歡喜的姻緣還不對嗎!在我心裏天天是最要緊的,什麼蓬萊我不怎麼在意。只是我是蓬萊的掌門,也要盡到掌門的責任。」霓千丈表示作為過來人更看重門當戶對。
&哭了,眼睛都紅了!」笙蕭默看着哭的傷心的霓漫天,無奈的遞上一塊手絹。卻見霓漫天只是低着頭也不理會,他無奈的嘆口氣,拿着手絹給她擦臉。「你也是太急躁了,你父親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還和我和大師兄說想見見朔風呢。」擦掉漫天臉上的淚痕,笙蕭默坐在她身邊。
&萬不要,我爹老奸巨猾的,朔風太老實了,沒準幾句話下來給我爹賣了還不知道呢。你是沒見過我爹忽悠人的樣子。他隨便幾句話就能把人捏扁揉圓,朔風根本不是他的對手。」霓漫天頓時緊張起來,朔風那個傻小子根本不夠霓千丈塞牙縫的。聽着漫天對她爹的評價,笙蕭默心裏呵呵了,難怪你在愛蜀國的時候把群臣玩弄於股掌之上,原來是有遺傳的啊。不過霓漫天不肯叫霓千丈見朔風,有點叫笙蕭默意外,他心裏轉了幾圈,眼睛閃過一道亮光,隨即若無其事的和她說起來自己已經勸好霓千丈,霓千丈表示不反對女兒和朔風做朋友,至於談婚論嫁還要等上幾年。
&父親很在意你,他是蓬萊掌門自然要時時處處想着蓬萊的利益。你看仙界之中好些聯姻都是各派之間合縱連橫的手段。你在仙劍大會上表現不俗,人麼也長得還算過得去——」霓漫天不滿的橫一眼,笙蕭默揮着扇子笑呵呵:「很漂亮!早有不少的人注意你了,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有人和你父親提親了。可是他都沒答應下來,你想啊,若是他真的想把你賣了,也不會答應你和朔風先相處着。到底是個女孩子,心思敏感。」笙蕭默的話說到了霓漫天的痛處。和朔風比起來霓漫天內心深處更在意自己在霓千丈心裏的地位,她眼圈又紅了,哽咽着說:「我,我從小沒娘,只和我爹相依為命。可是我總擔心——」那個殘魄說霓千丈更在意蓬萊,女兒不過是他爭面子的工具。這一點叫霓漫天一直耿耿於懷,若是她對朔風的情感是補償成分居多,她對霓千丈對她的感情更是耿耿於懷。
&哭了,你父親正在唉聲嘆氣,後悔的很呢。你們父女是最親近的人,只要把話說出來,就沒事了。」笙蕭默忍不住攬住漫天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安慰着她。
好一會,霓漫天才慢慢的好起來:「花花怎樣了?她的傷勢沒事吧。」霓漫天忽然想起來花千骨的傷勢,從蜀山回來白子畫就到帶着花花回到絕情殿,本來她是打算見了師父就去絕情殿看花花的。
&對她可是真心實意。花千骨若是知道你在這個時候還惦記着她,也會感動的。有掌門師兄,她自然是沒事的。」笙蕭默擦掉霓漫天臉上的淚痕,拍拍她的肩膀。
呃,事情好像有點不!漫天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是靠在笙蕭默的肩膀上,他們兩個——太親昵了。「我,去給我爹道歉。」她就像是被電着一樣,刺溜一下跑了。看着漫天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笙蕭默嘴角上泛起個笑容,這個丫頭原來是打這個算盤的。
貪婪殿上,摩嚴和笙蕭默看着霓千丈和霓漫天抱頭痛哭,互訴心聲「天兒,都是爹不好,以後你要做什麼都可以,就是別把不理我掛在嘴上!」霓千丈抱着女兒,哭的老淚縱橫,好像誰要把他的寶貝給搶走一樣。想想剛才霓千丈對着女兒聲嘶力竭的樣子,還很是漫天說的對,她這個爹老奸巨猾。
撲進老爹的懷裏,霓漫天也是一臉的淚水,她總算是有了點安全感,霓千丈對她還是很在意的:「我不該惹爹生氣,都是我不好!還求爹爹原諒我。」
摩嚴看着這對父女,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若是當年竹染能和自己傾吐心聲,也不會走到那一步了。最後霓千丈對着摩嚴和笙蕭默千恩萬謝,又囑咐了女兒好些話,才依依不捨的回蓬萊去了。
一場風波總算是平息了,霓漫天怯生生的看着師父:「都是我不懂事,還請師父責罰我。」
&了,小孩子年輕難免走錯了路。你也該安心的修行,至於你和朔風。哼,以後不准逾矩。明天開始,我教你新的心法,也省的你整天閒着給我去胡思亂想的。」摩嚴板着個黑臉,看起來氣勢洶洶可是眼神語氣都是帶着寵愛的。
好了,你以後就安心的跟着你師父修行吧。對了,大師兄我們去看絕情殿看看吧。這次若不是千骨機靈,沒準憫生劍真的被善春秋搶走了。也不知道她的傷勢怎麼樣了。笙蕭默才想起來自己來貪婪殿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善春秋是心狠手辣的人,按着花千骨的修為遇見他還有不死的?怎麼還手下留情的?我不去!」摩嚴提起來白子畫的小徒弟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笙蕭默一頭黑線,看樣子大師兄對着千骨還真是偏見頗深啊。
&父,花花怎麼也是尊上的徒弟啊。我去看看她好不好。」打狗也要看主人,霓漫天可不想摩嚴和白子畫整天對着幹,她表示自己願意去看看花花。
&啊,叫我說什麼好!以後你也離着那個不祥之人遠一點!」摩嚴氣哼哼的揮揮手叫漫天去看花千骨。
笙蕭默和漫天剛到了絕情殿,就聽見紫熏的聲音「子畫,你在哪裏?」怎麼她又來了?笙蕭默不禁皺起眉,霓漫天輕輕地嘆口氣,暗想着紫熏來了,她現在累得很沒心思和她打嘴仗。「你別擔心,等一下看着情形不對你可不能戀戰,趕緊離開!想來紫熏還不至於難為我。」笙蕭默很講義氣的表示:你先撤我掩護。
&謝儒尊了,算起來儒尊可是救我了好幾次,我要拿什麼感謝儒尊呢?」霓漫天對着笙蕭默粲然一笑,一臉巴結的拍馬屁:「儒尊一向高風亮節,——」
&在這裏給我灌湯,我才不會上當呢。還指望着你謝我?你不整天的惹是生非就是了。」笙蕭默毫不客氣的給霓漫天個白眼,一臉你少來,我就知道你要渾水摸魚的表情。
被識破了,這個儒尊還真是個狡猾的狐狸。他們到了絕情殿前,正看見紫熏正詰問李蒙:「子畫在哪裏?他帶着花千骨幹什麼去了?」絕情殿上空無一人,看樣子白子畫和花花不在這裏。
&個尊上帶着千骨到後面的塔室了,尊上吩咐不准任何人去打攪。」李蒙表示無奈。他只是個跑腿的,尊上怎麼吩咐,他就怎麼做。
紫熏仿佛意識到了什麼,她頓時緊張起來,要往後面的塔室跑,笙蕭默知道白子畫是用內力為花千骨療傷。這個時候最怕的就是被打攪,一個不慎就會走火入魔。他忙着幾步上前攔住了紫熏:「紫熏仙子,你這個時候去會打攪到子畫的。不如等着他們從塔室出來,你再來。你有什麼要緊的話先說給我,我再轉告掌門如何?」
笙蕭默故意稱白子畫做掌門,就是為了提醒紫熏,白子畫是長留的掌門,她的感情註定了沒結果。
紫熏一下子聽出來笙蕭默話里的意思,她眉毛一豎,咄咄逼人質問起來:「你什麼意思?我只是關心子畫的安危,他那個徒弟有什麼好的,又笨又蠢,沒一樣出眾的地方。就算是死了有什麼可惜的?子畫竟然不惜為她花費辛苦修行出來的功力救她。這樣做有多危險你也該知道!我要立刻去阻止他們!」
&薰仙子,這裏是長留還請你自重。」眼看着紫熏要闖禍,笙蕭默趕緊攔住紫熏。奈何紫熏是急紅眼了,她失去理智,對着笙蕭默一掌過,笙蕭默沒防備向後踉蹌了幾步子,微微皺起眉。紫熏一向行事果決,她剛才雖然沒使出全力可是力道也不輕。笙蕭默無奈的想,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嘖嘖,就算花千骨再笨再蠢她也是尊上唯一的徒弟啊。儒尊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卻不知道紫熏仙子有什麼立場去阻止師父救自己的徒弟?還是在紫熏仙子的眼裏,什麼徒弟不過是個工具罷了,沒用就死了也不可惜?難怪呢,我說憑着紫熏仙子的名聲,怎麼竟然沒一個想要做的弟子。」霓漫天對着紫熏冷嘲熱諷,哼敢欺負她的救命恩人,給你點顏色看看。
&我是子畫的結拜兄妹,再說了,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麼?」紫熏一看霓漫天,立刻前仇舊恨全想起來了,她暫時放棄了去阻止白子畫,先和霓漫天撕起來了。
&年五上仙結拜的,也不見其他三位上仙來阻止。閉關的時候最忌諱有人打攪,這個道理紫熏仙子怎麼會不知道。你卻不顧一切的要去打攪尊上,你那裏是關心尊上,這是借刀殺人啊?莫非紫熏仙子和尊上有仇麼?」霓漫天故意胡攪蠻纏,氣的紫熏臉色蒼白。
&怎麼會想害子畫,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在意,最愛他的人!」紫熏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是麼?在意就是害的尊上清譽受損嗎?尊上是長留掌門,請問紫熏仙子,長留掌門要行三戒,是那三戒?你這裏口口聲聲的最在意的,最愛他,若是傳去,尊上的威信和清譽就毀於一旦了。」漫天冷言冷語的敲打着紫熏,白子畫的心裏只有天下(和他的小徒弟)她還是別做無用功了。
&子畫才不會在意這些無聊的規矩。」紫熏忽然想起什麼,惡狠狠地等着霓漫天:「你們這樣的人太無情自私了,你不是也喜歡一個叫朔風的?怎麼只准你們談情說愛卻要子畫獨守孤單?你跳進絕情池裏面若是全身而退,我就不再糾纏子畫。怎麼不敢了?」
&是你說的,說話算數!」霓漫天緊盯着紫熏,逼着她表態。
&天,別胡鬧!」笙蕭默立刻出言阻止。
&說話算數,你還是不敢了?」紫熏譏諷一笑。
&在就去,有本事我們一起跳進去!就怕你不敢!」漫天拉着紫熏就向着三生池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