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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小竹馬
如果小可愛看到這句話,說明你購買比例太低了呦 陸楓被許牧看的心裏發毛, 他再遞過來的蜜餞是怎麼也不敢吃了, 抿着嘴直搖頭。
她爹要是知道自己因為貪圖口腹之慾許了小公子日.後娶他,腿得給她打斷。
陸家除非四十歲無後, 否則不許納侍, 一般人家世女長到十四五歲家裏就會給安排通房小侍, 混蛋些的十二三歲就開始玩男人了……
但這些在陸家統統不許。陸楓也不敢拿自己的兩條腿跟她娘手裏的長槍較勁, 她雖然看起來不着調, 但一些事她心裏有數的很。
許牧倒是真不介意陸楓沒答應, 拿着蜜餞去逗她,笑着看她仰在椅子上閃躲。
李氏忙裏偷閒從後廚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自家性子一向內斂不親近生人的兒子, 正捏着蜜餞親昵的要餵陸家世女……眉頭頓時微微皺起,眼裏有些不贊同。
張氏病好之後就回到「甜百味」, 李氏也就去了後廚極少露面。紀阮到底是個女人, 不能跟着人家男子去後廚, 只能任勞任怨的留在外面幫忙。
張氏因為關心兒子, 時常不着痕跡的問紀阮一些話。紀阮喜歡李氏,對張氏不敢怠慢, 哪怕他說的是閒話廢話, 也是有問必答。她嘴上回答着問題,手上忙碌着, 但餘光總是往後廚的那道棉布簾處瞥。
等看到李氏端着糕點出來, 第一時間就迎上去, 忙伸手接過他手裏的托盤,道:「我來我來。」
指尖無意中碰到李氏端着托盤還沒收回去的手,紀阮心中竄起一股酥癢感,連忙看向李氏,生怕自己唐突了他。
李氏神色淡淡,臉上一片平靜,像是沒感覺到一樣將手收了回去,連看都沒看紀阮一眼。
紀阮心頭有些失落,伸手接過托盤。見李氏還站在原地沒有回去,才注意到他看向別處的視線。
紀阮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就望見陸楓和許牧這兩個孩子正在玩鬧,眼神一柔,看向李氏,「蜜餞跟小楓玩的很開心,小孩子嘛就應該有個玩伴才好。」
&餞也都九歲了。」李氏皺了皺眉,再過兩年他可就不算小孩子了,跟陸楓走那麼近,未必是好事……
只是這話自然不能說給陸楓的姑母紀阮聽。
李氏抬頭看了一眼專注的看着自己的紀阮,心中滑過一縷莫名的情緒。他斂了斂心緒,吐出胸中的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有話跟你說,你來後廚一下。」
聽到李氏提出要跟自己單獨相處談話,紀阮心頭高興的情緒才剛剛泛起一點就冷卻了下去。看着李氏那張平靜無波的臉,紀阮端着托盤的手握的緊了些,垂着眼眸,半響兒才擠出一個字,>
與其這般看不見希望的拖下去,的確不如把話說開。
把托盤交給張氏,紀阮跟着李氏往後廚走去。
張氏看着一前一後進入後廚的兩人,無奈的嘆息一聲,視線在那擋住裏面情況的厚棉布簾上停留了一會兒,就又放到了手中的糕點上面。
兒孫自有兒孫打算,他問不了,說的也不算。
李氏跟紀阮在後廚說了些什麼,除卻當事人外恐怕沒人知道。
張氏只知道,那道棉布簾掀起,只有紀阮從裏面走了出來,目光對上他的視線,苦笑了一下,沒說任何話。
見到紀阮這幅神色,張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轉身想給她包些糕點,讓她今個早些回去歇歇吧。
紀阮搖了搖頭,「生意忙,我還是跟平時一樣關門再走吧。」說着又過來幫忙幹活。
今個跟平時一樣,但明個可能就不會來了。
張氏心中嘆息,紀阮不說樣貌出色,就是她那身份也是不低,如今自降身價在鋪子裏幫忙,即使跟李氏沒成也沒惱羞成怒轉身就走,足以看出其人品如何。
&時候窮,連飯都吃不起。」紀阮邊用夾子將糕點擺好,邊跟張氏閒聊,「家裏就我跟年齡僅長我五歲的哥哥相依為命,我們倆人什麼苦都吃過,所以也不是生來就是富貴命。」自然也不像那些個富家子弟那般好顏面。
兩情相悅方能長久,李氏不願意,她自然不會因為被拒丟了顏面而去強迫對方。
她跟着陸冗去邊疆,從一個普通的小兵,拼到現在的將軍之位,身上自然也有她放不下的驕傲。不會因為得不到一個男人,搖尾乞憐,更不會失去本來的修養素質。
只是心底說不難過肯定是假的。她一眼相中李氏,那份從心底傳來的悸動,是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過的,讓她怎麼能不難受。
回去的路上紀阮沒說話,陸楓看了她一會兒,也沒跟她說什麼渾話。身旁的人若是跟她年齡相仿,陸楓可能就會跟她出出餿主意,可這人畢竟是長她十歲的姑母,一些話由自己說出來不好。
紀阮一連幾日沒去「甜百味」,人在陸府里不是窩在書房百~萬\小!說,就是跟陸冗切磋一下武藝。因着她不出門,陸楓也不能出去亂逛,只能被自家親娘操練的手軟腳軟。
許牧起初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見着自家爹爹時常魂不守舍便猜出些許東西。
後廚里,鍋上的蒸籠還沒冒煙,而灶台里的火光就微弱到眼見着要熄滅。許牧放下手裏掀開的棉布簾走過去,蹲在一旁往鍋底添了柴火。
身邊突然多出個人才讓李氏回神,見自己燒個火都能走神,一時間臉上掛不住的有些尷尬。
&爹,」許牧蹲在地上,雙手放在李氏被火烤的暖烘烘的膝蓋上,幾乎趴在他懷裏,仰着頭問他,「紀姑姑這兩日怎麼不來了?」
李氏眸色閃了閃,扯了扯嘴角說道:「她又不是咱們雇來做工的,若是有事自然不會過來。再說咱們跟她也沒關係,怎麼能總是麻煩人家來幫忙呢。」
說着李氏伸手點了一下許牧的眉心,笑着說道:「你不是想問紀姑姑怎麼不來了,你分明是想問陸家世女怎麼不來了吧?」
許牧彎起眼睛,語氣歡快的跟李氏介紹他妻主,「爹爹,她叫陸楓。楓葉的楓。」
李氏伸手摸了摸許牧被火光映的暖乎乎的臉,眉頭微微皺起,「蜜餞,陸家門戶太高,咱們高攀不起。你還小,但有一句話爹爹希望你記住,寧為貧人夫,不為富人侍。」
李氏似乎想起什麼,眸色暗淡了一瞬,隨後斂去眼底神色,聲音又是往日裏的那麼溫柔堅定,「爹爹將來會給咱們蜜餞找戶門當戶對的好人家,不讓蜜餞受委屈。」
許牧眼睛眨了眨,看起來像是一臉懵懂沒聽明白李氏在說什麼,實際上則是通過李氏的三言兩語明白了他跟紀阮間的問題。
他爹莫名跟自己說這些東西,一定是有原因的,最大的原因可能就是他爹碰到了這些問題。
許牧低頭咬手指,心想原來爹爹對紀阮並非無意,只是覺得他們和陸家相差太多,門不當戶不對,嫁過去他這個拖油瓶可能會受委屈。
許牧回想了一下前世,紀阮是陸楓姑母,只是他嫁給陸楓的時候,對方已經是常年定居邊疆很少回京了,所以自己僅在過年時見過她一面。
印象里對方人很好,對他這個門戶很低又拋頭露面開店鋪的侄婿並無半分輕蔑或是不滿,只是那時候的她也年近三十,但仍是孤身一人並未成家。
陸家爹爹曾經還在他耳邊嘮叨過這事,具體的話他已經記不清了,但大概意思好像是說紀阮不願意成家,還說沒碰到想成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