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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掌中
購買章節字數不足文章50, 需要等待72小時防盜時間 趙鄴鳩佔鵲巢,秦筠吩咐完常薈, 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裏走, 還是雪松提醒, 問她要不要去廂房休息,秦筠才回過了神。
&爺,陛下怎麼會來五台山?」雪松滿肚子的疑問,見着主子滿臉凝重的模樣,突然想起來前幾日常薈送到別院的那個男人, 急的跳了跳, 「要不要讓常薈公公把那人移出去,要是被聖上發現可糟了。」
&人要是那麼蠢,讓這一切能那麼簡單的結束也算是好事一件了。」
王家人走後, 那家人覺得時機似乎成熟了, 就把安排好的男人送上了山,常薈雖然不敢壓着她跟人苟.合生子,但卻一直在創造機會,躲得她連院門都懶得出。
……
……
廂房雖然經常有人打掃, 畢竟沒人住,秦筠進屋便聞到了一股木頭放置久了的味道, 為此更想念她熏了香的屋子, 想到趙鄴現在很可能躺在她每日休息的床上, 蓋着她柔軟的被衾, 秦筠就忍不住心塞。
小時候她喜歡纏着他, 基本上剛靠近就會被他推開,溜到他宮殿玩,只能坐在最靠大門的凳椅上,別說躺趙鄴的床了,她連他的床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趙鄴倒是好,幾年未見,一來就霸佔了她的床。
看主子越來越愁眉苦臉,雪松猜想她是怕被趙鄴發現身體的秘密,寬慰道:「奴婢東西都是放的好好的,陛下就是掘地三尺也不一定能發現那些東西。」
&不擔心哪個。」
&王爺是不高興陛下用了臥房?」雖然清楚的知道自個主子是個姑娘,但是到了最後雪松才想男女有別這碼子事。
貼身的下人那麼大大咧咧,自然是主子慣的,現實秦筠並不介意趙鄴用她的臥室,當了那麼多年兄弟她不會這一點度量都沒有。
她在想的是三年前,他醉酒叫她脫衣服,像是要把她撕碎吞掉眼神她現在都記憶猶新,原先她是想趙鄴十多歲,正是需要開葷的時候,她爹一直拘着他,當年的事在她看來,就是趙鄴被憋壞了,加上醉意,腦子壞掉才對她有了畸戀。
他們關係雖然不算親近,但趙鄴畢竟是看着她長大的,當了十幾年兄弟,她又是個「男的」,她就是相信王家沒有造反的心,也不願意相信趙鄴如此變態。
但再見面他這幅舉動,總讓她有些忐忑。
&確認陛下夜夜御女?」秦筠皺眉道。
雖然不知道主子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雪松臉色緋紅地點了點頭:「宮中有咱們埋下的暗線,陛下雖然沒招幸過誰,但私下的確沒少寵幸宮人。寵幸的痕跡瞞不了人,浣衣局那邊打了保票,陛下身邊的確是有人的。」
&借那些痕跡能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嗎?」
秦筠問完見沒聽到雪松回答,抬眸便見她臉色通紅:「怎麼了?」
雪松猛地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跟上主子的節奏:「從前朝開始男風就被文人墨客批了又批,也有明確的條例規定下至平頭百姓,上達王孫貴胄都不許後院蓄養男妾,陛下應該不會……」
察覺主子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夠滿意,雪松突然想起一件事,眼睛亮了亮,話轉了一個彎:「王爺忘了,以前便有內侍見過陛下盯着宮女胸脯移不開眼的模樣,男人的胸可都是平的,怕討不了陛下的喜歡。」
秦筠也想起了這樁事,心中的大石一松,趙鄴這次霸佔她的臥室,估計是在氣三次派人也未能把她叫回京城,來試她的底線,她可不能往遠處想,自亂了陣腳。
大石落下,秦筠順道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平坦,不由慶幸上次做的那個夢預警,這些日子她天天不忘纏着布條,估計過段時日肉又能往回長了。
秦筠在廂房坐了一會,常薈便過來了,因為前些日子他把讓她下崽的工具帶上山,兩人本有些間隙,如今趙鄴不請自來,秦筠也不打算繼續晾着他。
&才給王爺請安。」
常薈與一般宦人沒什麼不同,皮膚細白,聲音尖利調子上揚,身材倒因為早年練武比缺斤少兩的太監看起來壯實許多。
再壯實也是個快五十的老人了,當年她爹剛把常薈派給她的時候,她看到他眯着眼說話就心裏沒底,現在她卻是注意起他眼角的細紋,曾經的懼意也慢慢的消散了。
&來的正好,快些收拾行李,陛下看來是微服私訪,不能離京太久,明日估計咱們就得走。」
&爺這是打算回京?」
&回京還能如何,之前派來的幾個大臣我能不見,難不成我還能不理陛下,他人在這個,我能說不走?」
秦筠知道常薈還想着她在這山上跟那人日日快活,好些誕下子嗣,笑着看着常薈,話像是打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卻不是那個意思。
水眸冰冰涼涼的,漂亮卻讓人不敢多看。
&才曉得王爺的意思了,這就去收拾行禮。」
&了,你帶回來的那個人藏好了,要是被陛下看出什麼,我落不得好,你們更是沒什麼好下場。」
&爺放心,奴才省的。」常薈低眉順眼,面色平靜如常,見到趙鄴來時那霎那的慌亂,就像是她眼花似的。
秦筠揮退了常薈,見雪松臉上的喜意,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由道:「人怕是還要往我身邊送的,我那番話只是想讓這上京的路走的自在些。」
&爺……」雪松臉上喜意消失,「王爺你最喜歡自由自在,偏偏要面對這些事。」
&會有個結束的時候。」
要是她爹當年真完完全全把她當作兒子養,打算把皇位拿給她繼承,她就是再喜歡自由也會打理好這個江山,為大宋留下子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惜她爹覺得血緣減少了一半的外孫都比親女兒好,既然這樣她就沒興趣配合了。
無論他安排的多周全,她也會撕破一條路出來,繼續當她的閒散王爺。
想到這個秦筠又想到了趙鄴,這次趙鄴的舉動太出乎意料,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性子,若是她的未來有什麼變數,怕就是因為趙鄴產生的。
就希望趙鄴看在她叫了他那麼多年大哥的份上,漏掉她這一條小魚。
王家人走後,那家人覺得時機似乎成熟了,就把安排好的男人送上了山,常薈雖然不敢壓着她跟人苟.合生子,但卻一直在創造機會,躲得她連院門都懶得出。
……
……
廂房雖然經常有人打掃,畢竟沒人住,秦筠進屋便聞到了一股木頭放置久了的味道,為此更想念她熏了香的屋子,想到趙鄴現在很可能躺在她每日休息的床上,蓋着她柔軟的被衾,秦筠就忍不住心塞。
小時候她喜歡纏着他,基本上剛靠近就會被他推開,溜到他宮殿玩,只能坐在最靠大門的凳椅上,別說躺趙鄴的床了,她連他的床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趙鄴倒是好,幾年未見,一來就霸佔了她的床。
看主子越來越愁眉苦臉,雪松猜想她是怕被趙鄴發現身體的秘密,寬慰道:「奴婢東西都是放的好好的,陛下就是掘地三尺也不一定能發現那些東西。」
&不擔心哪個。」
&王爺是不高興陛下用了臥房?」雖然清楚的知道自個主子是個姑娘,但是到了最後雪松才想男女有別這碼子事。
貼身的下人那麼大大咧咧,自然是主子慣的,現實秦筠並不介意趙鄴用她的臥室,當了那麼多年兄弟她不會這一點度量都沒有。
她在想的是三年前,他醉酒叫她脫衣服,像是要把她撕碎吞掉眼神她現在都記憶猶新,原先她是想趙鄴十多歲,正是需要開葷的時候,她爹一直拘着他,當年的事在她看來,就是趙鄴被憋壞了,加上醉意,腦子壞掉才對她有了畸戀。
他們關係雖然不算親近,但趙鄴畢竟是看着她長大的,當了十幾年兄弟,她又是個「男的」,她就是相信王家沒有造反的心,也不願意相信趙鄴如此變態。
但再見面他這幅舉動,總讓她有些忐忑。
&確認陛下夜夜御女?」秦筠皺眉道。
雖然不知道主子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雪松臉色緋紅地點了點頭:「宮中有咱們埋下的暗線,陛下雖然沒招幸過誰,但私下的確沒少寵幸宮人。寵幸的痕跡瞞不了人,浣衣局那邊打了保票,陛下身邊的確是有人的。」
&借那些痕跡能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嗎?」
秦筠問完見沒聽到雪松回答,抬眸便見她臉色通紅:「怎麼了?」
雪松猛地搖了搖頭,儘量讓自己跟上主子的節奏:「從前朝開始男風就被文人墨客批了又批,也有明確的條例規定下至平頭百姓,上達王孫貴胄都不許後院蓄養男妾,陛下應該不會……」
察覺主子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夠滿意,雪松突然想起一件事,眼睛亮了亮,話轉了一個彎:「王爺忘了,以前便有內侍見過陛下盯着宮女胸脯移不開眼的模樣,男人的胸可都是平的,怕討不了陛下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