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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子有九個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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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 內丹不會殘存在人的體內。
即使殘存了,也沒有修煉事半功倍, 日進千里的效果。
四個一:「會長,靈乎誠不欺我, 您孩子他爸真的是古魔!」
杜成禮:「體內有殘核, 不代表他是古魔。」
四個一:「至少也和古魔搭邊啊,所以您兒子才這麼兇殘,食量才那麼大>
杜成禮沉默了一下, 「那他本人應該更兇殘。」
四個一:「咦, 有道理。不過皇帝看上去溫柔深情的樣子……」
杜成禮得出了一個結論,「他以前應該是我的任務目標。」
四個一:「!!!」
杜成禮覺得溫柔深情跟兇殘並不衝突, 因為他說的兇殘,指的是霍澤的體質和能力。
能在根本杜絕了修仙可能的高等星際位面,不僅成功修行, 還兩百年不到就返虛,霍澤毫無疑問是這個位面的>
這樣的bug, 對任何位面的和平,都是高風險。為了維護位面平衡,必須提早控制,甚至扼殺在搖籃里。杜成禮替協會解決過很多這樣的>
當然,他應該是第一次和bug產生了感情,和bug結婚, 並懷了bug的孩子。
四個一:「那他為什麼還活着???」
杜成禮理解它的驚訝, 畢竟這類任務, 他最常見的做法就是直接消滅>
又快又好,不留隱患。
既然沒有選擇直接消滅,那可能有兩種原因,一是實力上達不到全面碾壓;二是私人感情。
杜成禮覺得,既然是他帶霍澤修仙的,那麼第二種原因可能性更大。
看來,他真的很愛霍澤。
&麼?」
霍澤說着說着,發現杜成禮的視線有些不對,聲音有些發緊:「是想起什麼了嗎?」
杜成禮感到很愧疚,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說:「對不起,我很快會想起來的。」
霍澤垂眸,將他緊抱在懷裏,「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我們重新開始。」
杜成禮對感情遲鈍,卻也知道這是一種安慰。
他更覺得對不住霍澤了。
幸好這顆行星靈炁相對豐裕了許多,杜成禮要整理出一段記憶不會需要太久。他決定在此之前,都留在這裏,直到吞納了足夠的靈炁,恢復和霍澤的記憶為止。
杜成禮安心住下來,霍澤自然寸步不離。
這顆行星雖然小,但是整個星球就只住了這一對夫夫,其餘的都是人工智能。星球上漫山遍野的種滿了各種靈花異草,但是生長得最好的仍然是寧神花。
大約杜成禮原來的須彌戒里,大多靈材品階較高,並非小千世界裏能移植。而有幸移植成功的,也是在霍澤的精心照料下,捧着靈植書,從無到有的學,從種子呵護到幼苗,再到開花結果。
杜成禮活了幾百年,須彌戒里的東西各式各樣,五花八門的很多。但是有一樣東西,令四個一感到非常奇怪。
四個一:「您怎麼會有靈植方面的書?您對這方面從來都不感興趣啊。」
杜成禮:「出任務的時候偶得的吧。」
四個一:「會長您好歹百~萬\小!說名啊,明明是紫霄宗出版的《從零開始種靈植》!不會是您專門給他買來的吧?」
杜成禮想說他不是那種會在出任務途中離開的人,但是霍澤的存在,無疑提醒了他並沒有那麼公私分明。於是無言以對。
四個一發現會長居然默認了,嘆道:「會長,您在我心裏形象有點崩了。」
然而杜成禮的內心毫無波動。
比起跟任務目標結婚生子,逃班回去買本書給老公,又算的了什麼。
&禮,現在這樣,有些像你的家鄉了嗎?」
此時,霍澤領着杜成禮來到山丘上,觸目可及的都是靈花異草,靈炁氤氳其中,花草隨風搖曳着,散發着脫俗的清香。
杜成禮的家鄉自然是大千世界,這些花花草草都是那裏最常見的。
不過這些常見的花草,在這裏可並不容易養活,但是霍澤卻做到了,讓整顆星球都成了花草的海洋。
這當然不是大千世界的樣子,但是迎上霍澤期待的目光時,杜成禮還是點了點頭。
霍澤嘴角含笑,「這樣你就不會那麼思鄉了吧。」
杜成禮還真不知道自己會思鄉。
畢竟他工作的性質,在大千世界停留的時間極少,更多的是奔波於不同的小世界。
霍澤見他走神,以為自己說中了,目光中陰霾一閃即過。
杜成禮對此一無所覺,他白天在睡蓮星系裏一個接一個的勘測,晚上則回到這顆行星,和霍澤相擁入眠。
杜成禮開始並不習慣,但是他明白婚姻中的應盡之責,何況他還虧欠對方三十年,所以他對霍澤幾乎敞開了無限的包容。
他們居住的地方,也就是霍澤隱居在睡蓮星系的住所,一棟返璞歸真的房子。裏面陳設也很尋常,沒有皇家的鋪陳,沒有後科技時代的冰冷,只有溫暖的牆紙,木製的家居,充滿着小家庭的溫馨氣氛。
但不知道為什麼,杜成禮第一次走進臥室時,就不覺得這裏像是霍澤睡了三十年的地方。
他對霍澤的氣息很熟悉,也很敏感。
這裏顯然太乾淨了,味道太乾淨了。
杜成禮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想太多,而是被桌子上幾本煉器的書吸引了目光。他走過去翻了翻,發現也是紫霄宗出版的,從低階到高階一應俱全。
杜成禮對靈植不感興趣,對煉器也不感興趣,事實上他對修煉本身以外的東西,幾乎都不太有興趣。如果一本靈植書還可以說是偶得,那這麼齊全的煉器書就絕非偶然了。
所以之前的推測是真的,這些書確實是他專門為霍澤買的。
霍澤泡好靈茶後走進臥室,發現杜成禮在翻着那幾本書,腳步一頓,然後幾步邁了過去。他不動聲色的將書合攏,攬着杜成禮腰轉過來,「喝完茶,我們就睡吧。」
杜成禮喝着茶,隨口問道:「在這裏研究煉器,施展得開嗎?」
霍澤握着他腰的手有些緊,平緩的道:「還可以,你知道的,阿爾普星系很廣大,也有不少稀有的礦產……雖然不能和你家鄉比。」
杜成禮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麼總是提家鄉兩個字。不能和大千世界相比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想了想,道:「其實以你的修為,完全可以飛升上去了……」
霍澤的神色沉了下來,「你說過,我們這裏的通道已經關閉了。」
杜成禮一愣,飛升的通道關閉?
難道這就是他一開始準備帶霍澤離開,而最後卻選擇死遁拋下霍澤的原因?
霍澤低頭吻了吻他,道:「不過我不在意什麼得道長生,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杜成禮側開臉,接道:「這兩者並不衝突,我會回去查查這件事……」
霍澤勾唇,笑容滲着涼意,道:「這樣的話你已經說過一遍了。」
杜成禮問:「後來呢?」
霍澤薄唇緊抿,環在他腰身的手變得用力起來。
&晚了,我們睡覺吧。」
&吧。」
杜成禮現在的記憶里,還沒有跟其他人一起睡過覺。
霍澤應該是第一個。
不過,等記憶整理好後,他可能就會想起無數次一起睡覺的情形了。不知道那時候的他第一次和霍澤睡在一起,是不是也感覺到熟悉而舒適。
應該不會,這種熟悉舒適的感覺,應該是後來養成的。
杜成禮心思純粹,都思緒紛飛,霍澤這樣積壓着無數心事的人,更加難以入眠。
霍澤輾轉了一陣,忽然伸手,將杜成禮整個人抱進懷裏,熾熱的吻從對方的額心落到眉眼,最後印在嘴唇上。很輕很繾綣,讓人無法討厭起來。
至少杜成禮沒有感到厭惡,霍澤的呼吸粗重的撲在他臉上,滿是熟悉的感覺。
他身體和元魂的一部分,對霍澤應該是熟悉到了骨子裏。
霍澤試探到他並沒有抗拒,眼中頓時滿載驚喜,他太想要索取更多,太想要將他狠狠佔有,太想要將進入他的身體,一次一次,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不安的心着落。
但此刻的他像是輸得一無所有的賭徒,終於被命運之神眷顧,再次來到賭桌,他卻本能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他的神會再次甩開他。並且再也不會有第二次幸運。
杜成禮其實已經做好了準備,畢竟婚姻里伴侶總有伴侶的義務,他雖然沒想起以前的夫夫生活,但是霍澤如果想要,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他安靜的等待中,霍澤卻忽然垂下了沮喪的頭顱。
杜成禮仿佛聽到一聲哽咽。
&麼了?」
霍澤沒有回答,只是將頭埋進他的脖頸,像是嘆息又像是抽泣。
杜成禮從沒有哄過人,此時少見的手忙腳亂,不知道該什麼做什麼。最後,他無處可放的手,抱住了霍澤的頭,想了許久才說:「我回來了,不哭。」
霍澤的聲音像是變了一個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是鐵血的帝國元帥,甚至不是穩重溫柔的伴侶,而是個孩子,嗚咽着說:「我錯了,老師,您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杜成禮原本就無法拒絕他,這樣的情形下,他甚至覺得心口好像被重重的擊打過,有些發悶,很是難受。他拍了拍霍澤的背,說:>
即使明知道是無用的承諾,霍澤仍然高興得用力抱着了他,如果已經無藥可醫,至少能止痛,也是好的。
兩人只穿很薄的睡衣,霍澤這樣像是要將人揉進胸口的懷抱,有些肢體自然而然會被碰觸到。男人有五條肢體,最不受控制的是中間那條。
杜成禮感覺到了腿根處印上一個灼熱的物事,堅硬的橫亘在兩人之間,完全無法忽視。
杜成禮:>
霍澤:「沒關係,不用管它。」
杜成禮:「你確定?」
&霍澤說不下去了,他肖想了一輩子的臉近在咫尺,那雙輕易就能撩動人心的雙眼正注視着他,即使面無表情,也像是在邀請。
杜成禮確實是在邀請,這樣的霍澤看上去太可憐了,連他都看得出對方忍耐得很痛苦。所以他說,「我可以的。」
霍澤心中那根弦瞬間斷了,洪水猛獸一般就壓倒了他,就像以前無數次那樣。
杜成禮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但是身體卻並沒有感到那麼陌生,對方每個落點,都剛好是他感到舒服的位置,一切都把握得那麼嫻熟,他相信霍澤比他自己,還了解自己的敏感處。
不過疾風驟雨的攻勢卻忽然停了下來,一陣詭異的安靜。
杜成禮看了過去,發現霍澤正凝視着他的腹部。
沒有了衣物的掩蓋,腹部的微微隆起,在杜成禮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上顯得更為明顯,像是刻意彰顯自己的存在。
霍澤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低垂的眸光中是無限的陰沉。
即使已經明白這是最好的選擇,甚至應該感謝這個孽種的到來,但是親眼看着它這樣毫不遮掩的出現在眼前時,霍澤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任何時候他都下不去手真正傷害這個人,即使是這樣的結果,他也選擇吞下去。但是心中的憤怒如潮水般襲來,不是因為一個孩子,而是孩子的背後,那真正讓他妒忌得發瘋的原因——是誰讓杜成禮愛到自毀成這樣的地步!
杜成禮的失憶,變性,懷孕,到底是因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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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禮覺得這情形太糟糕了,但霍澤居然沒有發作,而是直接道:「你們打開光腦接收一下。」
卡洛夫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光腦,全息投影上只顯示了一個樣本分析結果,他皺眉道:「怎麼只有你的?」
霍澤淡然道:「只需要匹配的那個結果就夠了,不匹配的放上去也多餘。」
卡洛夫戳開結果,嗤笑道:「你自己看看,你這結果好像也不怎麼匹配嘛。」
霍澤先是看向杜成禮,發現他不僅沒有驚喜的看着自己,還始終沉默,便覺不對。他低頭調出光腦看了一眼,銳利的目光便掃向身邊的索多博士,「這是怎麼回事?」
索多博士看到剛剛才敲定的結果,一眨眼就變成了不匹配,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