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些曾經因為一時衝動很無恥無下限地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幾句:
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就事論事有一說二。
無論是誰。
他,她,哦,它可以忽略不計……
但凡是個活蹦亂跳的人,內心深處都有壓抑至久的貪婪獸想**,這東西非常原始,摸不着,,卻可以感受到,至少現在還沒什麼好法子從體內徹底剔除出去……即使你敢當眾大言不慚的宣告:我是個有文化的人,我受過高等教育,我的思想很純潔,我的做派很坦蕩,我就是男人中的標杆……嘿,小子,如果你敢否認自已體內沒有這種原始貪婪獸想**,臥雲浪子就敢告訴你,你小子投錯了胎,你小子不是人……
這是從娘胎裏帶出來的。
這種原始**一旦極度膨脹之後,或者說,體內某根硬筋搭到了火線上。
這事不干乍都不成……
嘿,這種原始**之火放到誰誰某某身上,只要環境合適地點合適人合適……這事干到激烈時,任誰也會忘記自已姓甚名誰,爹娘老子叫什麼?不知道,忘了……聰惠賢良的媳婦伏在枕邊,千言萬語,不厭其煩的一再叮囑,除了我,你不可以再去碰別的女人了,忘了,這些全然不記得了……老師站在課堂上講將來要做好男兒,為國效力,聖人先賢流傳至今的至理名言,忘了,急火火的當口誰會去想那些道理,怎麼想,怎麼放屁……
好了。
點到即止,不往透點,閒蛋話咱不多扯。
接下來,臥雲浪子繼續講包圓這幾個不正經的正經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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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炮上趕着替包圓這位小太爺獻計使好,反而討了個老大不是,張大炮忽地意識到……不動聲色的孫盤子才是他們幾個的主心骨。張大炮正要婉婉轉轉將孫盤子帶進臭水溝,又讓孫盤子指着鼻子一大通好訓。張大炮計無可施,只能背着孫盤子暗暗塞給包圓一張名片,叮囑包圓避開孫盤子這位怒目金剛,悄悄帶各位小太爺來,大傢伙兒一塊去好地方砸妞……沒成想,包圓接過名片。上了吉利商務車後順着車窗便扔了。
張大炮好不氣餒。
很明顯,抱大象腿的絕佳良機。沒能抱緊抱實。
張大炮委屈求全讓別人砸了自已的愛車,當眾給這幾個小赤佬當龜孫王八蛋,張大炮窩着的火怎麼宣洩?
就地攔了一輛出租車。
張大炮摟着上千萬美金利潤的合同砸妞去了……
過了兩天,張大炮簽好名,蓋好戳,如約送至合同單位……對方項目負責人卻告訴張大炮,第一份合同雖然合理合法,項目卻被叫停。張大炮手裏第二份合同壓根沒經過董事會商榷,更是沒有律師事務所相關監督公證處人士的公證。差點將張大炮拘留起來……理由是:張大炮涉嫌依據第一份合同製造使用對方假公章簽名泄露對方公司項目機密……嘿,除了拒付第一份合同毀約金,另外,張大炮花了二百多萬人幣才算了事。
張大炮追悔莫急,大叫一聲:「媽的,小赤佬,你們這幾個貨讓老子賠了夫人又折兵。天哪!」
之後。
再也沒人肯與張大炮談生意了,霞飛路的居所付不起租金,賓利4s店知道張大炮的慕尚沒了,步步逼債。
張大炮瀕臨破產,走投無路,逃離上海。
多年之後。
包圓再一次偶遇張大炮。張大炮站在街角打燒餅,早已經沒有人模狗樣了,一肚苦水倒不出來,只說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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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圓駕駛吉利商務車離開之後,一路都在踅摸,下一站去哪?黑白無常在鬼屋叮囑自已去雁門關……包圓忍不住尋思上了:「雁門關有什麼好?用古代人眼光門關外乃是塞外。金庸大師在《天八八部》中描述大宋武林同道在雁門關外設伏算計契丹人蕭遠山便是雁門關……據說雁門關外人性野蠻,有匈奴遺傳,鬥勇成性……」
正想之間。
肥毛宋鵬平四貴三人在後座舔着臉問:「嘿嘿……包小太爺,我們仨想資詢您老人家點事,哦,是這麼回事兒……包小太爺,現如今您老人家卡上至少有幾百萬,我們哥仨跟着您,這點錢不如讓我們分分得了……」
阿屎瑞輕描淡寫的嗤了一聲:「這廢布片絮有啥稀罕?等包小太爺當上皇帝,到時候賞的全是真金白銀!」
阿屎瑞活了兩千多年,基本上不知道紙是什麼玩意兒。
紙,東漢蔡倫發明。
阿屎瑞當年在秦朝擦腚用的都是帛布,壓根不理解紙為毛叫錢,你如果給他張銀行卡,阿屎瑞敢順手扔出去。
肥毛宋鵬平四貴三人齊聲罵:「阿屎瑞,你給老子閉嘴,沒你噴糞的份!」
包圓邊開車邊廢話上了:「嘿……我說,三位乾兒子,老子尚且沒有給你們把乾娘娶回家呢,更沒有得償夙願當上皇帝老子……怎麼?你們仨這會兒已經惦記上老子的財產了……在咱們中國歷來有這麼個傳統,兒女們為爭奪老人留下的遺產,通常大打出手,斗的不可開交,甚至常常有人直接在家動刀子,說起來不新鮮……包小太爺我講的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仨至今還沒叫過老子一聲乾爹哩……」
「噗~」
孫盤子忍不住噴了,心說:「小包啊小包,好事記不牢實,毀人的事你小子記得比誰都清!」
當什麼都行,就是當乾兒子不行。
肥毛宋鵬平四貴三人齊聲起鬨:「我們哥仨齊聲敞亮的喊一聲:包小太爺,去死,死遠遠的行不行?」
包圓一邊邊換檔,嘴裏可不閒着:「嘿,你們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是沒商量……阿屎瑞,給老子把錢,誰他娘的要是敢伸手摸一下,那就是造反,阿屎瑞,你直接上手削,無需請旨。打不死為止……」
肥毛這雙眼死活不離美刀,不知道接下來去哪。
可是。大伙兒總不能一路帶着千萬現金來回奔波吧?總得把錢存到銀行。
假如包圓這孫子死活不肯點頭授意,錢是包圓弄來的,等把錢存進包圓的戶頭之後。
他三人只能等着一點點領賞。
說什麼也得先分。
於是,肥毛像打了一管雞血似的哼上了:「呵,肥爺我說句實話……包小太爺當時給了爺我二十五萬,蟲閃閃後來知道,這不是我與包圓投資掙的,蟲閃閃明白是包小太爺賞的,你們不知道。她在電話那頭激動的跪下了。」
宋鵬一聽,登時便會意了:「對對對,沒錯……包小太爺,您還不太清楚,老子回家過年時,各種各樣的歪瓜劣棗哥們兒平均每四十分鐘接見一個,哥們兒模樣算是堪稱英俊了吧。嘿……這些個爛芝麻臭西瓜們竟然還瞧不上哥們兒,她們直白的問:宋鵬,你有多少存款?市區有兩室一廳的房子麼,你花不花……嘿,你們猜猜哥們兒當時是怎麼回答的?哥們兒跟她們說:老子甚球都沒有,鄉下有一間不漏雨。但不遮風的狗窩,怎麼着……嘿,你們幾個是不知道,這些女人正面沒法了……操,轉身離開時那叫一個華麗,哥們兒現在想起來都沒法形容,這叫什麼來。唉,不說了,可咱哥們兒心裏明白,咱哥們兒怕啥,老子有包小太爺這麼一位大貴人罩着,怕個蛋!」
得,這些壓根不用教。
平四貴一聽立時便明白怎麼回事了。
哥幾個是要為包圓戴高帽了,把包圓這身長滿倒刺的毛捋順了,美刀便有希望。
平四貴當即侃上了:「嘿,說的好,宋爺肥爺,您二位說的真是太好了,我都忍不住想拿腳來鼓掌了……」
肥毛白着眼說:「去球,會說話不?」
目前的側重點是包圓一人,平四貴壓根不接肥毛這岔:「包小太爺,您不知道,老子回家過年與宋爺的遭遇簡直太過相像,可哥們兒與宋爺一樣,心裏明鏡似的……那些自稱女人的人熊瞧不上咱,哥們兒也她們,老子當時心裏清楚的很,靠在包小太爺這顆大樹上,那就等於抱住了老天爺的大粗腿,咱哥們兒日後跟着包小太爺肯定吃香的喝辣的神仙一樣的自在日子,乍能配人熊面孔的女人,要我說,還是小晴有遠見……」
宋鵬拽着平四貴衣角:「行了,行了,輪到我說了……」
孫盤子心下已經明白什麼情況來臨,很自然的將耳朵捂上了,可惜,可惜,孫盤子的手只夠捂一隻耳朵。
平四貴並沒有被宋鵬這一拽攔下,他繼續海說:「包小太爺,我還沒顧得上跟您匯報,過年的時候我又撞見我那位官二代牛逼哄哄的初中同學了,崔鐵勝當着老子的面,竟然對一個黃花姑娘摟摟抱抱,哥們兒當時就說,你小子蹦達不了多久了,反腐力度加大加強,大是區別於往年的鬧着玩,很快就會拍到你爹這隻蒼蠅,哥們兒可是大大的不一樣,老子跟着包小太爺,錢來的乾乾淨淨,妞泡的也是乾乾淨淨……」
包圓聽不下去了:「得得得,你們仨少跟這抬高轎逗悶子,有心的話,一人喊十聲乾爹聽聽,否則,免談!」(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