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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他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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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一切都收拾好,然後打開自己的卷子。果然上面每一個字自己都認識,但是放在一起他就腦子一片空白了。還是交給那位素未謀面的大才子吧,自己就不是這塊料。
會試的情況也差不多,考官們根本無法靠近這裏, 衛寒有驚無險的再次作弊成功。三天過後他腿軟腳軟的出了貢院,只覺得藍天是那麼的可愛,空氣是那麼的清甜,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他正在人群里找衛燎,突然聽見有人喊他。
&寒!」
衛寒轉過頭去, 循着聲音望去, 就看見了一個熟人。
陳舒對着衛寒不停的揮手,然後向着衛寒跑過來。
衛寒連忙道:「不要過來。」
陳舒道:「怎麼了?」說着走近就聞到了衛寒身上的味道。
衛寒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身上味道不好, 你離我遠點吧。」
&美你竟然被分在了臭號?」陳舒是知道臭號的, 他也看到過被熏暈過去的考生。大部分考生在被分配到臭號之後, 基本上就只能自認倒霉放棄了, 等待下一次的院試。他見衛寒面有菜色,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只以為衛寒是勉強熬過了三天。
他心裏有些不忍, 但是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自己的號舍很好,考得也很好, 這個時候不論說什麼都有點炫耀的意思。
衛寒見陳舒不說話, 就道:「我哥來接我了, 我們就此別過吧。」
陳舒對着衛寒笑了笑,「嗯,聽說你一直病着,我去衛府看你也被告知你不能見客,現在身體可好些了?」
衛寒道:「好多了,多謝關心。」說完就往衛燎的馬車處走去。
衛燎在馬車上笑着對衛寒道:「怎麼樣?感覺還行吧?」
衛寒翻了個白眼,「有機會也讓你進去體驗一下。」
衛燎哈哈大笑道:「那就要等下輩子了,這輩子我是沒有機會了。」
衛寒回到家之後把自己從裏到外洗了一遍,他抬起手聞了聞香噴噴的自己,決定自己這輩子再也不受這個罪了。
&爺。」杜鵑過來道:「有人給你送請柬了。」
衛寒正在用毛巾擦着頭髮,聞言歪着腦袋道:「誰啊?」
杜鵑道:「是上次送您回來的陳公子。」
陳舒?衛寒伸手道:「拿來我看看。」
衛寒接過請柬打開一看,原來是留在京中的考生們組織的一個文會。陳舒的意思大概就是問衛寒的身體有沒有好些了,如果還可以不如來參加這個文會,以衛寒的才華必定可以傲視群雄。
杜鵑眨巴眨巴眼道:「公子你要去嗎?」
衛寒隨手把請柬一丟,道:「就說我會試的時候遭了老罪了,現在又犯病了,不能出門。」
杜鵑眼珠子骨碌碌直轉,笑道:「好的。」
&少爺。」衛管家跑過來道:「這是燕王府送來的請柬。」
衛寒瞬間腦袋就大了一圈,這叫什麼事啊,他連忙擺手道:「推掉推掉,就說我病了。」
衛管家有些為難道:「這可是燕王府的請柬,不去不太好吧?」
&家,我已經借病推脫了其他考生的邀請了,這個時候在要去燕王府赴宴,豈不是告訴所有人我是個騙子?」他閉上眼睛道:「不去,誰的邀請我都不去。」
當天晚上余之棘又在書房裏見山羊鬍子,山羊鬍子道:「衛寒拒絕了燕王的邀請,可見衛燎還沒有倒向燕王。」
余之棘笑道:「這麼說衛燎還是可以被我們拉攏的咯?」
&理說應該可以。」山羊鬍子有些擔憂道:「就怕他已經知道是誰刺殺的他了。」
&不會知道的。」余之棘笑道:「我派去的人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之前也沒有對他流露出然後的不滿,衛燎那個莽夫不會知道的。」
山羊鬍子捋着鬍子道:「招攬衛寒的好處可不只是拉攏了衛燎。」
余之棘:「哦?還有什麼好處嗎?」
&爺你有所不知啊。」山羊鬍子眼裏精光閃爍,「在鹿鳴宴上林絕峰親自給衛寒取了表字,第二天衛寒就去他家拜訪,聽說兩人相談甚歡,林絕峰已經將他視為弟子了。」
&麼說來這個衛寒真的很重要啊。」余之棘輕輕磨蹭着下巴道:「改日我親自見見他。」
&爺。」外面有下人敲門。
余之棘道:「什麼事?」
&香公子說他不舒服,想見王爺。」
山羊鬍子見余之棘面露擔憂之色,識相的道:「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余之棘站起來道:「我送先生。」
這天天氣轉暖,衛寒躺在院子裏吃着從南方送來的蜜瓜,杜鵑站在他旁邊伺候着。他眯着眼睛,就見衛管家帶着個人匆匆走了過來,衛寒定睛一看是陳舒。他立刻瞪圓了眼睛,看着兩人。
陳舒老遠的就道:「衛兄真會享受啊,這個時候蜜瓜可不易得。」
衛寒立刻放下蜜瓜,不好意思道:「家兄弄來的瓜,你也吃啊。」說着衛寒隱蔽的瞪了衛管家一眼。
陳舒坐下道:「看樣子衛兄的身體是好轉了,已經可以出門吹風了。」
衛寒乾笑道:「是啊,是好些了,正好今天的天氣也暖和。」
陳舒道:「明日就是放榜的日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榜?」
&個……」衛寒對這件事是不熱衷的,他有心拒絕道:「那個我就不去了吧,反正到時候會有報喜的人來。」
&不一樣的。」陳舒笑道:「你一直在家臥病,難道就不想見見喜報是什麼樣的嗎?」
&個嘛……」衛寒伸出一根手指撓了撓眉梢,輕輕轉頭瞥了眼杜鵑。
杜鵑心領神會,立刻道:「我家少爺身體不好,怕擠。」
&個不用擔心。」陳舒胸有成竹道:「在下也是有些身手的,保護你家少爺不在話下。」
衛寒還想拒絕,>
&兄。」陳舒懷疑的道:「你總是不願意同別人接觸,莫非……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衛寒否認道:「你明天在我家門口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陳舒:「就這麼定了。」
陳舒走了以後,衛寒後悔的長吁短嘆。衛燎回來以後勸道:「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以後入朝為官總是要和別人接觸的,儘量不談到學問方面就行了。」
衛寒一想,覺得是這個理。第二天一早就穿戴整齊,和陳舒在門口回合了。
兩人一路往張榜的地方走,沿途一路都是趕集的攤販。聞着早點的香氣,陳舒道:「想吃點什麼?我請你。」
衛寒雙手交叉在胸前,意興闌珊道:「我早上吃了再出門的。」
&是我沒吃啊。」陳舒拉着他在攤子上坐下,「就當陪我吃吧。」
陳舒對着老闆喊道:「來五個夾饃,一碗稀飯,再來五根油條。」
&嘞~」
衛寒打了個飽嗝,「你吃得了嗎?」
&麼吃不了?」陳舒挑眉道:「我一個年輕男子,吃這點根本就是小意思。」
然後他小聲道:「你找了人替我考?」
&衛燎做賊心虛般左顧右盼道:「是個非常有學問的人,考狀元都不在話下。」
衛寒身上冒汗道:「你這不是要我死嘛,你覺得以我的水平要是考上了狀元,以後還有活路嗎?」
衛燎一想也是,狀元一般都是要進翰林院的,皇上沒事就喜歡找翰林院的官員一起吟詩作對。衛寒要是進了翰林院,絕對是死的很慘。他道:「我去找他,讓他藏拙,考進個二甲就行了。」
&衛寒苦着臉道:「就這樣。」
院子裏的桂花開的正好,八月九日這天,衛燎親自送衛寒去考場。他們坐在馬車上,衛燎笑道:「馬上我們衛家就要有文官了。」
衛寒扯着嘴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他現在別提多緊張了,比當年高考還要緊張。眼下這情況,相當於高考的時候裸考,而且還找了代考。高考找人代考頂多以後不考了,科舉代考被發現那就是直接砍頭啊。
衛燎臉上露出了奇異的微笑,道:「你只需要在裏頭安安靜靜的呆到結束就行了,記住一定要呆到結束。」
衛寒有點懵,這就是要他不准提前交卷咯。
一到貢院門口,衛寒從馬車的窗戶里望去,只見周圍烏泱泱全是人。有的人臉上緊張,有的人泰然自若。衛寒放下帘子對衛燎道:「你買通考官了嗎?」
衛燎臉上露出羞憤之色,「那群主考官一個個討厭的要死,我去見他們他們竟然閉門不見,你說他們壞不壞?」
衛寒沒工夫考慮他們壞不壞,他只覺得害怕,「你沒有買通考官,萬一我被發現了怎麼辦?」
&放心,不會被發現的。」衛燎微微一笑道:「我給你選的位置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那群腐儒根本不會發現的。」
衛寒一臉懵逼的下了馬車,究竟是怎樣的位置才能稱之為天時地利人和呢?衛燎讓幾個下人幫衛寒搬行李,秋闈要考完三場,學子們必須住在裏面。
衛燎目送衛寒離開,一臉的自信,他對自己找的人絕對放心。
貢院大門緩緩開啟,周圍學子紛紛交頭接耳議論之聲不絕。衛寒心說大家都有同窗同鄉,就自己一個半路插進來的,心中好不淒涼。
過了一會兒,有兵丁出來道:「都排隊,開始搜檢。」
所有人自動排了好幾隊,衛寒跟着人群慢慢往裏頭走,到了大門口下人不能進去,衛寒只好自己拎着行李。
大榮的科舉考試極為嚴格,所有考生全身上下都要被搜個遍,所以那些個電視劇小說裏頭的,才女替情郎科舉什麼的純屬虛構,根本是不可能發生的。
大家都坐在地上脫衣服脫鞋子,尊貴的讀書人的氣質一點不剩,此情此景看起來頗為滑稽。
搜查人員喊道:「都貼着牆站好。」
衛寒默默地站起來打赤腳只穿裏衣貼着牆站好,兵丁們開始搜查,從頭到腳仔細的摸着。天可憐見衛寒是個gay,被一個大老爺們這樣摸真有點受不了。他看了看搜查他的那個兵丁的臉,面色黝黑長相很醜。
嗯,很好。他心想,這樣我就放心了,至少不會突然硬起來。
兵丁搜查完後,對着衛寒拋了個媚眼,然後道:「好了,你可以進去了。」
衛寒:「……」
衛寒走進去一看,只見下面是一排排的矮屋,那就是考生們考試的號舍。一個人一間,進去以後除了拉屎撒尿,其他的吃喝睡覺都在裏頭。
衛寒看着自己的考生號,是號字九號。這個考生號是按照千字文來排的,天地玄黃……劍號巨闕……
尼瑪,號字是第五十行啊,五十行第九個位置,那不就是最後面的角落處?衛燎這是找的什麼位置?衛寒抱着行李一路往裏面沖,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號舍,還不等他進去,他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味道甚是,令人聞之而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