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這該死的遊戲,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啊。不是號稱最注重遊戲平衡的遊戲嗎?不是號稱這是一款技術流的遊戲嗎?老子滿級的人物,竟然被這一身氪金神裝的新人給打爆了。這他媽哪裏平衡了?哪裏注重技術流了啊?」
「該死的遊戲開發商,奸商中的奸商啊。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了。你們有氪金,可是我卻有超強的外掛技術。以前不想這麼幹是看你們一個新公司不容易,可是既然你們這麼不要臉了,那也休怪我反擊了啊。」
陳禕坐在電腦前,看着自己已然死去的遊戲人物發呆。這個時候他的大腦被一片怒火所充斥着,飛快的打開了桌面上的黑客組件,便開始對這款遊戲的系統進行破解。不得不說,這個新公司還是有一定技術的,這遊戲的系統還是很平衡的。
不過這也難怪,如果遊戲系統不行的話,那又怎麼能夠風靡大半年呢。不過這個系統對於一般的黑客來說或許很難,可是對於他來說卻很是簡單。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他便飛速的將這遊戲的系統全部破除了。然後根據這遊戲的玩法和系統的漏洞,編輯出來一個名叫「無限智力外掛器」的外掛來。
這款遊戲乃是華夏仙俠風格,核心就是修行和冒險。只不過不同於其他遊戲,這個遊戲的玩法很是獨特。除了打怪升級外,還可以通過修行各種功法和神通,來提升自身的法力值和各種屬性。
只不過低級的功法神通還好點,高級的功法神通都有智力值的限制。智力值越高的遊戲人物,在相同的時間裏面,他們所能夠得到的功法神通的熟練度會更多一些。
而品級越高的功法神通,他所能夠帶給遊戲人物的好處,又是低品級的遊戲人物要多得多啊。兩者一結合下來,智力值越高的遊戲人物,在這個遊戲裏面的就會越強。換句話說在這個遊戲裏面,智力值才是最為核心的東西了。
在冷靜下來後的陳禕,也算想明白了自己打不贏氪金玩家的原因了。氪金神裝可是可以提升智力值的玩意,對方一身神裝可增加的智力值將會是恐怖的。到時候對方肯定可以修行高品級的功法神通,法力的回覆和攻擊力,將有可能比他這個滿級人物還要強得多啊。
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僅限於昨日。只要他將這個外掛做出來了,他遊戲人物的實力必將與日俱升。很快,他就能夠把那個氪金玩家給打懵了。
「哈哈哈,好了,已經全部都完成了。」
當敲完最後一個代碼之時,他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深深的喜悅感。就連自己的手掌,也變得強勁有力起來。
「該死的渣渣,等着老子的復仇吧!」
「咚」的一聲響,陳禕的拳頭已然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古董電腦上。玩了這麼長時間的遊戲了,他還從沒有被這麼羞辱過啊。對於這個遊戲和那個氪金玩家,現在的他可謂是抱着毀滅的態度去進行的。
只要外掛可用,他就會擴散到全網。到時候這款遊戲想不下線,那都是不可能的了。一開始對那新公司好感和鼓勵,現在已然全部被厭惡和憤怒所取代了。
古董電腦年歲已大,在他這一拳頭下變故發生了。「嘎吱嘎吱」的鳴叫聲,開始在這台老舊的筆記本電腦中響起。
「噼里啪啦」
嘈雜的鳴叫聲越發的響亮起來,不知何時起,電火花也開始在這台古董電腦上面,崩發了出來。這種速度非常的快,在他陳禕還沒有回過神來,雙手便已然被這電流所吸附,壓根就抽不出來。
而電流找到了導體後,無疑更加的猖獗起來。無數的電流不斷的流入陳禕的體內,讓他仿若吃了興奮劑一般,開始不斷的顫抖起來。最終一口鮮血下,雙目大睜的倒在了電腦之上,了無生息了。
……
「孩子,母親對不起你。可是母親卻不得不如此,不然那悍匪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性命的。老天爺啊,請您一定要保佑這個孩子,讓他能夠逃過這一劫吧!」
一滴滴的眼淚,滴落在木盆中的嬰兒身上。這個嬰兒的粉嫩嫩的,看上去非常的可愛。只不過目前的他已然陷入了睡眠之中,自然是不會聽到身旁俊秀女子殷溫嬌的話語了。
殷溫嬌哭了良久,將一卷血書和自身信物放在嬰兒的襁褓中。輕輕的在這嬰兒的小臉上親了數口,最後還是咋戀戀不捨下,將這木盆放在河流之上,讓其順流而下逃生出天。
雖然這個方法很危險,可是卻已是唯一一個能夠保住自己孩子的命的方法了。畢竟那悍匪因和自身夫家相像,再加上八面玲瓏,竟然被他佔據了夫家身份,成為了這一郡郡守。
如果不是肚中有夫家骨肉,她殷溫嬌早就和這悍匪同歸於盡,怎可能會幫助對方掌控局勢呢?可現在孩子出生了,她得抓緊時間送孩子走。然後,便是開始自己的復仇之舉。
看着順流而下的孩子,殷溫嬌的內心說不出的難受。手心緊握着,滿腹的怨恨和不甘。從袖中拿出手絹,擦乾淨自己的淚痕。毅然而然的,便朝着府衙方向而去。
……
木盆猶如小舟,搖搖晃晃的,讓人感到很是愜意。原本緊閉的雙目,突兀的大睜開來。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內心深處生出了無數的疑惑。
陳禕想不明白,在他被電流電暈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現在正在一個木盆之中,而且還成為了一個孱弱的嬰兒呢?
「莫非輪迴是真實存在的?我陳禕就這麼懵懂無知的,再度投胎轉世了嗎?可是不是說投胎之後會消除前世記憶的嗎?為什麼我現在仍舊記得,前世的點點滴滴呢?」
可惜,縱有千般疑惑,萬般不解。此時此刻,卻也不會有任何人,前來為他排憂解惑的!漸漸的,他也算是想明白了,什麼也不想,躺在木盆中靜候事態的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