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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五個渣攻痛哭流涕的那些年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失去了那張面具的遮擋, 他便如稀世珍寶洗去蒙塵, 在楚雲非眼前嶄露出寶之粹氣, 譬之英精, 真正是風調開爽,器彩韶澈。
楚雲非看着鬼王, 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句很貼近他氣質的形容——若彼高鴻,摩天霄而遠翥。
誰會想到, 在那張青面獠牙的面具後隱藏的會是這樣一個人。
如果是一般人——不,如果今天就是商芸在這裏,說不定都會被這樣一個摘下面具之後就是世間難得的美男子, 然後又對自己一見鍾情, 而且還權勢滔天的鬼王給感動了。
只可惜坐在這裏的是女裝大佬, 而不是他妹妹。
演戲演全套,鬼王摘下面具之後, 就看到床上的人先前還帶着怨恨的目光變得朦朧起來, 怔怔地看着自己,仿佛不知道該移開目光。
兩人視線相接,「她」像是終於反應過來, 發現自己在目不轉睛地盯着一個男子看, 於是帶着幾分慌亂地轉過頭去, 不再看他。
&的反應跟其他女子看到他的真容時一樣,只是「她」這樣卻不讓他感到不悅。
他將手中的面具放在一旁, 慢慢地走上前來, 這張臉曾給他帶來很多麻煩, 所以他在旁人面前都習慣戴上這青面獠牙的惡鬼面具。只是在「她」面前,他不想再戴着它了。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新娘身上,看着這張美麗的面孔,像是在看着一個往日的舊夢,終於確認了「她」的真實,才低沉地開口道:「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坐在床上的少女轉頭看向他,咬了咬嘴唇,這動作令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唇上。
察覺到他的注視,「她」又慌亂地鬆開了牙齒,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比他第一次聽的時候要沙啞幾分,像是在花轎里無措地哭過了,然而依舊十分好聽:「你在我面前摘下面具又如何?你我之間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這樣娶了我……我、我甚至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呢,你又知道我是誰?」
鬼王看着她,低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都不重要,在我眼中,你就是你。」
他頂着這樣一張俊美的面孔,用這樣深沉的聲音說出這樣的情話,世間只怕沒有幾個女子能夠抵擋。
他說道:「你想知道我從前的事嗎?」
他的新娘蹙着眉,坐在床邊竭力做出不感興趣的樣子,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移開,像是為自己的動搖感到羞愧,說道:「我不想知道。」
真是跟他在那個小鎮上攔下她時的反應完全一樣。
楚雲非裝起自己的妹妹來輕而易舉,商芸在這些情況下會有怎樣的反應他都可以猜到,而且還能裝得一模一樣,就算是商芸本人來也挑不出毛病。
鬼王聽「她」負氣地開口道:「我雖坐了你的花轎進了你的門,但你不用指望我會一直在這裏,只要有機會,我還是會逃出去的。」
真是太天真了,鬼王幾乎要輕笑出聲,怎麼到了現在還以為自己能夠逃得了?
他靠近了她,伸手撫上了「她」的臉,聲音聽起來並不生氣:「你不會有機會逃出去的,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離開我。」
再離開他?
楚雲非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然後看向了他,看着面前的人慢慢地靠近自己。
他的臉在他面前放大,即使是在這樣近的距離里,依然是那樣的俊美,目光深沉如海。
楚雲非表面上做出緊張僵直的樣子,心裏則在漫不經心地想,光是靠這張臉他就可以迷惑很多人了,為什麼平時要戴着面具?正想着,鬼王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兩人的唇一觸即分,只是這短短一秒,楚雲非就察覺出了他跟魔刀的不同。
魔刀的唇是火熱的,連熱吻的時候都是遊刃有餘的,而鬼王的唇形狀優美卻冰冷,他親吻自己的時候,也像在親着他珍之又珍的寶物,珍惜至極。
他的手仍撫在他的新娘臉上,傾身下來再次在「她」唇上落下輕吻,然後溫柔地撬開了「她」的牙關,開始纏綿而深入地吻>
他的氣息實在是太冷了,從他身上傳過來的陰氣幾乎要滲入楚雲非的肺腑,被封印的月淨輪在丹田中阻擋了他的靈氣流轉,令他無法驅散這深入骨髓的寒意。
鬼王感到自己懷中的人在微微顫抖,而且不自覺地向自己靠近,意識到是自己的陰氣侵襲了「她」。他終於想起「她」是活人,自己身上的陰氣對活人來說並不好受。
所以他運轉起了功法,楚雲非還在忍耐着這樣因為接吻而帶來的陰冷,然後就感到貼着自己的唇變得溫熱起來,鬼王的氣息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冰冷,手掌更是恢復了活人的溫度。
坐在床上的人微微睜開了眼睛,這樣細心又溫柔,他都真的要以為他是不是毫無理由地愛上自己了。
兩個人交換親吻,做着情人間最親密的舉動,然而都各懷心思。哪怕是這樣,隨着親吻的纏綿深入,他們的身體還是漸漸地熱了起來。
雖然鬼王看起來比魔刀清冷,不像魔刀風流,但他也是男人,也是會遵循自己的欲>
他抬手摘下了他的新娘頭上的鳳冠,又拔下「她」的髮簪,讓「她」的長髮垂落下來,然後慢慢地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的容顏在燭光中更顯美麗,「她」為他穿着嫁衣,長發披散地躺在他床上,兩手放在身體兩側,緊張地抓住了底下繡着戲水鴛鴦的紅色錦被,眼眸里只映出他的身影,仿佛在「她」的世界裏,就剩下了他一人。
鬼王的手已經完全恢復到了活人的溫度,他的指尖輕易地挑開了新娘的衣襟,從「她」的衣領里探了進去,另一手則開始解開「她」的腰帶,像拆禮物一樣脫去她身上繁複的外袍。
他等這一刻實在等得太久了,即使夢境變成現實,也忍不住一再確認。
他再次俯身下來親吻了「她」,動作比前兩次都要粗暴一些,然後在身下的人喘不過氣來開始掙扎着推拒自己的時候才放開了「她」,又將炙熱的親吻落在了「她」修長白皙的頸上,得到「她」敏感的輕顫。
&是那麼驚惶,還沒有跟任何人做過這樣的事,躺在他身下簡直不知所措。鬼王的心中升起了無限柔情,抬手撫上「她」的耳後,在那塊敏感的肌膚上摩挲了片刻,安撫着「她」,將那綢緞般的長髮挽起。
有什麼事情他漏算了,楚雲非心中生出了這樣的感覺,然而鬼王卻毫無異狀地執起他的手放在了唇邊,氣息吹拂在他的手指上。
他的親吻一落在上面,就感受到了這手指上的繭。
這並不奇怪,「她」是瑤池的弟子,修行刻苦,又要到人間去執行任務,降妖伏魔,手自然不可能像富貴人家的千金一樣柔嫩。
他低垂着眼眸,睫毛在臉上落下一道陰影,然後才目光深沉地看向「她」,低聲承諾:「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女裝大佬無所畏懼,他只擔心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脫下來以後,面前的鬼王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會被他傷害到。
只希望他能夠堅強一些。
燭光在房中搖曳,新娘子的外袍已經被脫了下來,像流開的雲霞一樣鋪在地上。
這喜服上還以金色的絲線繡着鳳凰的圖樣,跟反間的嫁衣沒有任何區別,穿它的人此刻的反應也跟凡間無數初嫁的少女一樣,緊張無比。
&面若春花,霞飛雙頰,眼眸里像是含着春水,因為他的動作而不安卻又情動。
鬼王十分耐心,在脫了「她」的外袍之後,又解開了「她」的中衣和裏衣,最後才碰到了底下溫熱的肌膚。
&的肌膚柔嫩,光是指尖觸碰到都令他心中一盪,身下的人蹙着眉,又再咬住了嘴唇,似乎是在忍着激烈的情感。鬼王注視着「她」,然後把人從床上拉了起來,讓「她」倚在自己身前,脫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
&圓潤的肩跟秀美的背都露在了空氣中,長發挽到了身前,肩被他握在掌中。
鬼王想要將「她」從自己面前推離,然而眼前的人卻像害羞一樣,在他掌下掙扎了片刻。
他停下了動作,在「她」臉側落下輕吻,輕聲哄道:「你我已經是夫妻,何須再害羞,讓夫君看看你。」
懷中人的動作一頓,不再掙扎,任由身前的人握着「她」的肩,將「她」從懷中緩緩推開,讓這具身體徹底袒露在他眼前。
燭光中,「她」的肌膚像是發着瑩潤的光,頸項修長,鎖骨精緻,每一寸肌膚都像綢緞一樣無暇,然而鬼王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卻看到那裏一片平坦,有的只是屬於少年的肌肉輪廓,不是女性的柔美曲線。
&哈哈哈哈哈——」
少年放肆的笑聲迴蕩在房間裏,不再像他剛剛刻意裝出來的少女聲線,幾乎笑出了眼淚。
楚雲非忍了這麼久,終於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畫面,對着鬼王臉上的神色徹底地爆笑出聲。
鬼王的反應已經算是鎮定了,還好他沒有一上來就脫他裙子。若是換了不搞斷袖的魔刀遇上自己搶來的新娘變了個性別,此刻肯定已經跳了起來,像見了鬼一樣跑出去了。
他撥開了鬼王的手,攏起了裏衣,坐在他面前嘲弄地看他,說道:「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然而鬼王的反應永遠讓他意外,他只是目光深沉地看了他片刻,然後就伸手捏着他下巴,對他說道:「你還要什麼想要給我看?」
楚雲非皺了皺眉,說道:「你就不好奇我一個男人怎麼會有瑤池的核心神器?」
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就等着鬼王氣急敗壞的時候拋出來,告訴他瑤池的神器是自己偷來的。他不僅不是瑤池弟子,而且還是個來路不明的小賊,光是想想都刺激。
鬼王看着他,顯然對這種事根本就不在意。
楚雲非徹底隱去了笑意,他小看這個對手了。鬼王一開始說的那句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不需要知道他是誰,是真的不在乎他到底是誰。
他不需要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也不在意他的性別。
鬼王看着他的神色,鬆開了手,開口道:「你明白我剛剛說的話了,我不在意你從前是誰——」目光在楚雲非沒有系好的裏衣上掃過,對少年平坦的胸膛也不在意,「你穿上這身嫁衣嫁給了我,今後就要留在我身邊。」
這麼難纏,果然還是那個能量場核心的化身,雖然眼前這個只是原來的五分之一。
楚雲非感到了棘手。
鬼王看到這原本表現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眼中已經隱約可見慌亂,聲音也有些顫抖,強自鎮定地道:「你真的不在乎我是誰,也不在乎我是男是女,更不在乎把我留在這裏瑤池會來找你的麻煩?」
見鬼王看着自己不說話,他的臉唰的白了,雙手撐着床鋪就要往後退去,說道:「荒唐……我又不是女子!我怎麼能嫁你?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然而退出去沒多遠,坐在床邊的男人就伸手抓住了他的足踝,一用力便將人拉了回來,然後將他壓制在了身下。
他的身體僵直着,被鬼王這樣深沉地注視,只感到驚恐,聽他的聲音在上方響起,說道:「我要娶什麼人,要留什麼人在身邊,再沒有人可以阻擋我。我娶了你,便由不得旁人置喙,也由不得你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