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將那些媒體記者打理好,許佳影和程丹怡簡單的閒聊幾句,便有客戶前來向許佳影索要名片,並揚言等自己開公司的時候,一定也要請她為自己寫管理計劃書。
一杯接一杯,許佳影感覺自己有些頭昏,發現苗頭不對,趕快趕往洗手間。
洗手池旁,一位財大氣粗、渾身上下散發着珠寶氣息的胖女人正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衣冠,見到許佳影,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以表示友好。
手持一杯紅酒的潘曉雪一路跟過來,許佳影身體有些不穩的搖晃幾下,她趁機過去攙扶,隨手將手中的紅酒杯放在許佳影和胖女人中間。
「影子,你沒事吧?」一臉關切的問。
待許佳影站穩,看清攙扶自己的人是潘曉雪時,雙臂用力一揮,碰到了紅酒杯,恰巧紅酒灑在胖女人的裙子上。
「哎呀!」隨後就是胖女人不悅的呼喊聲:「我說你是怎麼回事?我這件裙子很貴的。」
「對不起,對不起。」許佳影從包包中取出紙巾,低頭為她擦拭濕掉的衣裙。
潘曉雪也趁機裝作好人,也拿出紙巾為她擦裙子:「我們影子不是有意的。」
「哎呀!好了,好了。」胖女人張牙舞爪。
潘曉雪一把握住她戴着鑽戒的手指:「我們影子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消消氣。」
許佳影一臉厭惡的將她推開:「別在這假惺惺的裝好人。」
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這麼一推,潘曉雪趁機移動胖女人手上鑽戒的調節器,很輕鬆的使鑽戒從她手指上滑落,死死的握在掌心中。
「我怎麼這麼倒霉?遇到你們兩個醉鬼?」胖女人滿滿的不悅,狠狠的白了許佳影一眼,氣沖沖的拿起洗手池旁的包包,掉頭離去。
酒勁令許佳影渾身無力,她無心再去顧及身邊的潘曉雪,擰開水龍頭,大把大把的冷水撲在臉上,感覺整個人清爽多了。
潘曉雪望着鏡子中緊閉雙眼,不停的往自己臉上撲冷水的許佳影,嘴角揚起一抹陰笑,隨手將握在手裏的鑽戒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入她的包包中,然後環顧四周,大踏步的掉頭離去。
滿臉的水珠,許佳影雙手杵着洗手池,望着鏡子中有些清醒的自己,想着趕快結束這場宴會,在這樣下去,自己非喝多不可,與其在外面被人一杯接一杯的敬酒,還不在洗手間躲避一會兒。
令她沒想到的是,剛剛離去的胖女人很快回來,四處尋覓着什麼東西。
許佳影自然沒有忘記剛剛自己潑她一身紅酒之事,為了躲避是非,拿起包包起身離去。
胖女人有些壯實的手臂一揮,擋住她的去路,比剛剛自己灑她一身紅酒還要犀利的目光投向許佳影。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腦海中轟然炸開,她有些不自然的笑笑:「要不你說說你的裙子多少錢,我陪給你。」
「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鑽戒?」胖女人直截了當的問。
許佳影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你胡說什麼?」
「剛剛就只有我們兩個在這,所以就是你偷了我的鑽戒。」胖女人蠻不講理,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