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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撩再撩[快穿]
第五十五章:重生的過氣天王(十、十一)
逆光而行, 周身似是被渲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葉景黎一步步走來,一路上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 他卻恍若未覺。
依舊面無表情地邁着不疾不徐的步子, 往遲墨和趙松鶴的方向走去
黑色的披風在他身後翻滾, 墨色的軍裝和長靴將他比例完美的修長身材盡數凸顯,巴掌寬的武裝帶束在腰間,細瘦的腰身非但不顯羸弱,反而讓他身上那如刀如劍的凌厲氣場無處可藏,鋒銳攝人。
他像是一把開刃染血的劍,那雙眼早已染上了血光, 但奇異的是,其中最顯眼的卻並不是凌厲嗜血, 而是依舊強勢立在眼底的堅韌。
拋卻其他, 只看那抹燃燒着火光的堅韌。
就好像,這還是那個不染纖塵的雲上君子, 而不是什麼手染無數鮮血、傳聞中殺戮無度的修羅軍閥。
趙松鶴滿意地上下打量, 看着這幾乎從他腦海中躍然而出的落雨白,雙眼像是要發着光,雙拳在身側握緊,滿意又激動地不停點着頭, 「好好好!不錯!我沒有看錯人!」
這身段,這氣場, 這凌厲嗜血包裹下的掙扎和一往無前的堅韌決心, 將落雨白這一人物的特點, 和此時的複雜心境刻畫到分毫不差。
而且是恰到好處,添一絲則過,少一分則不足。
趙松鶴自看到葉景黎的第一眼,就覺得不會有問題。
白紙般的清澈單純,分明看上去面色蒼白身體不好,但眼底卻燃燒着永不熄滅的堅韌,和他心中那個沉入黑暗,心底卻燃燒着明亮火光的落雨白,奇異地重合。
讓他第一眼就認定,這就是他要的落雨白,這就是他的「繆斯」。
但他再怎麼自信,也想不到效果會這麼好。
好到極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激動了半晌,感覺遲墨的眼神已經快要將自己燒着了,趙松鶴才依依不捨地拍了拍葉景黎的肩:「還有十分鐘,好好準備。」
一邊激動感嘆,一邊不爽地瞥了遲墨一眼,趙松鶴轉身就去找了攝影師。
待會兒照片可得多拍點兒,這小子穿上軍裝居然這麼好看,千萬不能浪費!
到時候劇照一發,光是這面容、身材、氣場,就足以圈一票舔屏的顏粉。
機會難得,不拍可惜了。
忍了這半天,終於能上前一步,距離眼前的少年近一些,更近一些。
遲墨雙目灼灼地緊緊盯着那冷意消融、勾魂攝魄的眉眼,他臉上的妝不濃,本就是一張獨受上天厚愛的臉,化妝師發現自己無用武之地後,只能滿心遺憾地用盡渾身解數,突顯了他原本就十分完美的眉眼。
是葉景黎也是落雨白,那雙燃着火光的眼就這樣毫不相讓地和遲墨對視,不復之前的含蓄矜持,滿滿都是侵略意味十足。
體內像是囚着一隻暴躁咆哮的凶獸,叫囂着要將眼前不自覺撩.火的人吞吃入腹,遲墨心中沸反盈天,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他是華鼎集團的總裁,也是這部劇身後最大的投資商,平時雖然露面並不多,但圈內認識他的也不在少數,此時演員正在準備入場,葉景黎一路吸引了無數目光,他再如何激動難抑,此時就算拼盡全力,也要克制自己。
克制着體內翻滾着的將人按入懷中的衝動,像是對新人單純的欣賞,遲墨伸手拍了拍葉景黎的肩。
別人看不清的角度,火熱的目光卻一點一點順着眼前人修長的雙腿一路往上,在那細瘦的腰間不舍地停留片刻,再蜿蜒而上,最終對上那雙帶着笑意的墨色眼眸。
掌心下是披風的布料,還隔着襯衫和軍裝,沒有如想像一般感受到他的體溫,遲墨略有些遺憾。
像是猜到了他的所思所想,葉景黎幅度極小地勾了唇,左肩的肌肉輕輕一動,眼底似有流光。
遲墨指尖輕輕一顫,眸色一沉,手上力道不受控制地收緊了幾分。
掌心輕移,緩緩下滑,拇指回收,眼看着要變拍為握。
葉景黎低下頭輕咳一聲。
從激動中瞬間回過了神,想要握住葉景黎肩膀的手也猛地頓住,遲墨這才發覺周圍人已經越來越多,而他剛才完全沉浸在眼前人似有若無的回應中,竟是完全沒有發現。
如芒在背,遲墨眼底暗潮翻湧,終是用盡全力,將那隻滿懷不願的手收了回來。
眼中火熱被一點一點收斂,遲墨緊緊盯着葉景黎不復魅惑的眉眼,繃緊了下顎,表情略有些冷淡地點了點頭,看上去毫不留戀地轉過了身,往趙松鶴的方向而去。
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遲墨牢牢關緊了心中那頭咆哮欲出的凶獸,這才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流氓地出了丑。
天知道,他轉身有多艱難!
但他擔心哪怕再多看一秒,自己就會理智全失,順從心底越來越膨脹的欲.念,將那個變化萬端卻始終牽動心神的人,牢牢鎖進懷中,藏進心底,不讓旁人窺視分毫。
葉景黎看着遲墨身高腿長的背影,視線在那雙筆直修長的大長腿上停留了兩秒,打定主意今天就要將人撲倒確認一番,這才轉過了身。
漆黑如墨的眼神此時一片澄澈,他面帶微笑地環視一圈,氣質乾淨一望見底,看上去就像從未受過侵染的山間清泉。
偷偷圍觀的人們只感覺心間仿佛有清泉流過,一片蕩滌,原本還有人暗暗揣測這看起來就不簡單的小孩,憑什麼得到遲大總裁的欣賞,但現在,那心思卻幾乎完全消失不見。
圈內水深,很多人硬生生從單純天真被逼成了如今的世故圓滑,但再如何,也不妨礙他們此時滿心欣賞。
他們心中依舊藏着少年時清澈的夢,看到這樣的葉景黎就仿佛看到了那個夢想中的自己,更別說他們剛剛已經在趙松鶴那裏見過葉景黎,絕大多數人對他印象都還不錯。
剛才的懾人氣場,現在的清澈雙眼,這樣一個有實力又看上去就好相處的少年,他們都要忍不住學剛剛的遲大總裁,上前去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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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場另一側。
沈君懷坐在陰涼之下看劇本,越看臉色越沉。
作為一個主要配角,他手上的這份劇本內容很全,他快速翻閱了一會兒,終於明白過來初原的落雨白是何許人也。
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棒。
沈君懷忍不住握緊了拳,越看越是滿心憤懣。
趙松鶴就這麼欣賞初原,欣賞到為了他不惜大改劇本?!
什麼驚才絕艷落雨白,上輩子的《復國》裏,根本就不存在!
滿心憤懣嫉妒,沈君懷面沉似水,恐慌的情緒從內心深處一點一點翻滾而上,順着四肢百骸侵襲了全身,讓他如墜冰窖,心底發寒。
他拼盡全力地爭取截胡,原本該被改變命運的初原,還是得到了該有的角色,甚至比之前還要好!
難道因為他這個異數,初原的未來被改變,於是命運為了不脫軌,對他進行了補償?
憑什麼?!
憑什麼有人受盡命運的青睞,有人苦苦掙扎,卻怎麼也翻不了身?!
心中滋味複雜難言,但意識到趙松鶴為初原改了劇本,沈君懷還是勉強將所有情緒按下,沉着臉快速翻閱起了劇本。
這劇本發過來他就沒碰過,原本仗着對前世的《復國》電影記憶深刻,覺得拿下毫無難度,但是現在驟然發現趙松鶴居然改了劇本,那他的優勢就被極大削弱了!
強忍着滿心幾乎要讓他吐血的焦躁,沈君懷皺緊了眉頭,飛速熟悉劇本。
馬上就要有他的戲份,面對這樣一份與記憶有偏差的劇本,想要萬無一失,他就要將內容牢牢記住!
這是他重生以來,接的第一個角色,是他轉型的第一步,這一步走不好,之後的路很可能就會被永遠堵住!
他千辛萬苦加入《復國》劇組,為的是借東風一衝而上,而不是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在心中狠狠給自己打氣,沈君懷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將心神沉入劇本之中。
重生都能做到,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到的?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劇本而已!
他這邊想沉入劇本,卻有人不想讓他如意,瞅准了過來添堵。
李錦時收回目光,心中暗暗不屑,忍不住抬高了嗓音,對着和他一起坐在樹下的幾個朋友道:「有些人吶,真是自己把自己當腕兒!仗着有手段,就半點不敬業,連劇本都不看,就在拍的時候裝模作樣地翻兩下,要不要幫他找個替身?」
沈君懷後背一僵,臉色更加沉了幾分,忍不住扭頭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之前是做音樂的,重生前完全沒有跨進影視圈的打算,但並不是每一個歌手都和他一個想法。
在他之前,很多歌手都嘗試着跨界轉型,有成功在影視圈闖出一片天的,也有一敗塗地甚至連音樂圈都回不去的。
和在圈內上下關係都還不錯、畫風不對的娛樂圈清流華鼎娛樂不一樣,聚英傳媒的對手眾多,沈君懷身為聚英傳媒的人,之前的天王之路走的並不是十分順遂,爭榜打歌的時候也是手段用盡,難免會得罪幾個人。
&國》劇組中正好就有那麼幾個從歌手轉型成演員的人,剛才那出聲諷刺的李錦時就是如此,之前他還和沈君懷有過不和的傳聞。
當初李錦時曾和沈君懷一起爭榜,競爭激烈之際,卻驟然被黑,黑料漫天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粉絲路人紛紛轉黑,就算後來他極盡解釋,身後公司也及時幫忙處理,但直到現在,還有無腦黑惦記着他那點完全空穴來風的所謂黑料。
而當初那排名很高漲勢也非常棒的歌,也在那件事的影響下,排名一落千丈,無緣當年的冠軍。
李錦時被公司認為是有了污點的藝人,通告銳減新專也遙遙無期,一怒之下一腳踏進了影視圈。
他的天賦還不錯,長得帥又有之前積累的歌迷人氣,這些年也是漸漸在影視圈站穩了腳跟。
但這並不意味着,他不恨當年的罪魁禍首——沈君懷!
本來聽說他也進了《復國》劇組,李錦時就很不爽了,現在又發現他臨時抱佛腳地到現在才看劇本,那劇本看樣子甚至之前連翻都沒有翻過,這麼不敬業的人,也不知靠什麼手段蒙蔽了趙松鶴,聯想到他曾經用在自己身上的骯髒手段,心中更加不爽,索性不再忍耐。
他已經忍的夠久了!
沈君懷被含槍帶棒的刺了一通,心情本就不愉快,忍不住出言駁斥:「你們在胡說什麼?!」
李錦時誇張地喲了一聲,像是才發現沈君懷似的,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沈天王怎麼在這兒啊?!我們剛吐槽一個小透明呢!現在人啊,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沈君懷被這樣指桑罵槐猛地一噎,拿劇本的手都被氣得抖了一下,但人家又沒有指名道姓,他又不能對號入座,心中火氣翻天,捏緊了手中的劇本,狠狠道:「你怎麼能確定別人沒有看?說不定人家是早就將劇本熟讀數遍了呢?各位還是給自己積點口德吧!省的到時候被人家的演技打了臉,這就不好看了!」
李錦時冷笑一聲,嘲弄地瞄了眼沈君懷手中被□□成一團的劇本,撇了撇嘴,道:「我可等着被打臉呢!」
就這快要開拍才臨時抱佛腳啃劇本的德行,還用演技打臉?
不知道誰的臉疼呢!
原本站在李錦時身後的幾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沈大天王沉寂已久,沒想到還是這麼囂張啊!
李錦時也真是,太不給人面子了!
沒見那沈天王都要氣哭了嗎?
沈君懷狠狠瞪了對面的幾人一眼,帶着身後面面相覷的經紀人和助理大步往導演那邊走去。
與其待在這裏和這些人為伍,相看兩厭,他還不如去趙松鶴身邊露露臉!
剛剛他大致翻了一下,雖然加了落雨白的角色,但林夜啼的故事線改動並不大,他就不信了!擁有前世的記憶,他還能輸給這些渣渣?!
越想越是生氣,沈君懷猛地頓住了腳步,沉着臉看向身後的經紀人和助理。
擰緊了眉頭,心中鬱結的不滿傾瀉而出:「你們剛才怎麼成啞巴了?!」
那人的話幾乎就是在當着面扇他巴掌,身為自己的經紀人和助理,這兩人居然屁都不敢放一個!
兩人對視一眼,都是有些心虛。
沈君懷成名早,後面更是轉做了幕後,他們都是沈君懷自己挑的,平時也沒什麼給他拿主意的機會,這幾天眼看着沈君懷身上凌厲暴躁的氣勢更盛,也不敢太冒頭。
但一直跟在沈君懷身邊,他們也確實知道,劇本給過來之後,沈君懷連翻都沒有翻,剛才被那人一說,他們就算想反駁,也心虛地沒了立場。
並不知道他是帶着記憶重生而來,在他們看來,沈君懷雖然一直表現得成竹在胸,但確實是直到現在才臨時抱佛腳啊!
這讓他們怎麼反駁?!
沈君懷冷冷瞪着兩人,見他們啞口無言,心中更是煩躁,沉着臉揮了揮手,「去車裏等着,不要跟着我了,不想看到你們。」
經紀人張了張口,但沈君懷面上的表情太過不善,他到底沒將勸說的話說出口。
說出來沈君懷也不領情,有時間,他不如多想想退路。
以前的沈君懷對他們至少還有最起碼的尊重,現在動不動就當眾訓斥,完全不顧及他們的面子。
這樣想着,經紀人扯了扯身旁想說什麼的小助理,兩人低聲下氣地和沈君懷打了個招呼,就轉身往保姆車而去。
沈君懷皺眉看着兩人的背影,覺得是時候和公司說,換個有能力的經紀人了。
他不能被任何人拖住攀向巔峰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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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準備工作全部就緒,演員也一一到位,正式開拍。
靡靡之音在奢華的宴會廳迴蕩,穿着襯衫馬甲的侍者捧着酒在人群中穿梭,個個身高腿長,身段妖嬈的美女們掩口輕笑,渾身殺伐之氣的軍閥們也將白日裏會議上的相爭暫時放下,捧着酒杯,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閒聊。
話題大多圍繞那白日裏差點把他們噎死的落雨白。
說到落雨白,這些平日針鋒相對互相勾心鬥角的軍閥們,似乎終於找到了共同的話題,迅速同仇敵愾了起來。
有人伸長了脖子四處打量了一番,語氣中不滿更甚:「那小子還沒來?」
他們這些長輩都先到了,那小子居然還沒到,真是不懂禮數!
說曹操曹操到,大廳門外,一道修長如出鞘之劍的身影緩步而來。
他漫不經心地捏着手中的鞭子,凌厲嗜血的雙眼緩緩划過廳內眾人表情各異的臉,邪肆地勾了勾唇,眼底暗芒洶湧。
這些人,有的和他父母的死有關,有的則妄圖趁火打劫,蠶食他父母留下的一切。
心底滿滿都是嗜血的,但落雨白唇角的笑意反而愈發分明了一些。
&遲了,自罰三杯。」
隨手從身旁侍者手中拿了一杯酒,狠狠一灌。
第二杯。
第三杯。
辛辣入喉,頭腦一片清醒。
落雨白動作不耐地粗魯擦去唇角溢出的酒液,眼中的殺意被盡數收斂。
有人高聲叫好,贊落雨白夠爽快,有人低聲嗤笑,嘲他果然是怕了。
眼看着落雨白一來便自罰三杯,有人就忍不住要蹬鼻子上臉。
當初落雨白將這些人派去的精銳絞殺殆盡,吃了這麼大一個啞巴虧,還絲毫好處都沒有得到,這些人到現在都記恨在心,逮着機會就要給他找不痛快。
&賢侄酒量甚佳,不愧是真男人!」
常大帥笑飲了一口酒,端着一副長輩的架子,拍了拍自己突出來的肚子,眼珠一轉,話鋒一轉,「不過我聽說落賢侄到現在連個房裏人都沒有?這可就不應該了!咱們做男人的,怎麼能到現在還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兒?那和奶娃娃還有什麼區別?」
落雨白對這群人本就沒什麼尊老愛幼的心,此時被嘲不是男人,登時眼神一厲,毫不留情地就開了口。
&大帥倒是個真英雄,聽聞前陣子還抬了個剛滿十八的姨太太?常大帥艷福不淺,常夫人更是女中豪傑,我隔着大半個華國,都對您的英姿心嚮往之。」
一番話,說的常大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誰不知道,常大帥早年就是個上門女婿,靠着岳家的人脈和資源才一步步爬了上來,早年也是夫妻相敬,可老岳父一死,常大帥將手底下的兵一抓到手,就暴露了本性。
美人一個個地抬進來,鶯鶯燕燕好不熱鬧,但常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她牢牢把控着財政,和常大帥蹦高地鬧騰,前陣子他抬進來的姨太太,就是常夫人下的套,前腳抬回來,後腳就和情郎私了奔,事兒鬧得非常大,他頭頂的帽子到現在還是綠的。
這件事就是常大帥心中的一根刺,此時被個小輩當着面撕開了遮羞布,頓時氣紅了眼,捏緊了拳頭就要給這小子點顏色瞧瞧!
&大帥真是英姿不減當年,我弟弟年紀小不懂事,還望常大帥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不知何時出現的洛城輕而易舉地擋住了常大帥的拳頭,開口十分客氣,語氣卻暗含警告,犀利的視線環視一周,將這些躍躍欲試的目光盡皆收入眼中。
從小到大的習慣,讓他即便是面對仿若不認識了的落雨白,還是控制不住地將他護在身後。
不滿的視線盡數落在洛城身上,雖然洛城確實勢力更大,但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此時若是被警告一把就收了手,他們顏面何存?
&麼哥哥弟弟的,洛大帥說笑了。」
落雨白自洛城出現,就收了面具一般邪肆的笑,面無表情地盯着他,此時觸到那些人的目光,卻像是被戳中什麼痛腳,臉色一變,滿含嘲弄地開了口。
洛城脊背一僵,不敢置信地回了頭。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