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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撩再撩[快穿]
第五十七章:重生的過氣天王(十三>
全場倏然靜默, 談臨之氣得猛然瞪大眼睛,簡直難以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遲墨心中那一絲被挖牆腳的不爽盡皆被得意取代。
葉景黎側過頭看着遲墨, 倒是沒有其他人那樣的反應。
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遲墨話里的意思。
對上這雙澄澈無垢的眼,遲墨莫名的有些心虛, 眼前的少年分明應該聽不懂,但他卻總有一種, 自己的小套路被他全部看穿了似的錯覺。
輕咳一聲, 遲墨這才補充道:「是我華鼎的人了。」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面上不顯, 心下皆是對這說話大喘氣引人誤會的遲大總裁暗暗無語, 即便其中有不少就是華鼎娛樂的人,但無語的心情卻是共通的。
不過無語歸無語,他們心裏倒是真的沒有太過懷疑其他。
遲墨潔身自好的好名聲在整個圈子都很有名, 他們這些一般都是在圈裏浮沉多年的老戲骨, 卻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麼緋聞。
華鼎娛樂那麼多帥哥美女,影帝影后小透明正當紅, 無一不是人人關注的對象, 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 他們這些處在娛樂圈中心的人多少都會聽到點風聲。
但和那些標榜深情圈好感的人不同, 遲墨是真的從來沒有過,聽說他爹給他塞了不知道多少美女, 全部被完好無損地送了回去。
從一開始的不相信, 到後來下意識地將遲墨排除在潛規則名單之外, 現在即便是看到他對葉景黎很是青睞的模樣, 也不過認為是對好苗子的單純欣賞。
如果換成秦柯,他們還真的要擔心一番,但這人可是遲墨!一定只是欣賞啊!
他們自己而言,不也是對這個孩子滿心欣賞,想要靠近嗎?
一個有靈性有實力還極有天分的單純孩子,被喜歡也很正常。
遲大總裁應該也是被這靈性十足演技高超的小孩圈粉了。
這麼想着,這些人心中的無奈和不忿終於少了些許,看向遲墨的眼神飽含慈祥的理解。
被這麼多人用這麼詭異的眼神看着,饒是遲墨心志堅定,此時也不免後心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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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懷看着不遠處眾星拱月一般的熱鬧場景,皺緊了眉。
擁有上輩子的記憶,他自然知道初原的演技很好,但一直以來都是在大銀幕上看,他還從未現場親眼見過。
剛才場上眾人盡皆入戲,自己這個旁觀者的心神都被吸入其中,他雖然只看到個尾巴,但也能看出初原在其中並未有絲毫落下風的地方。
入戲……
沈君懷忽然想起自己剛剛重生那會兒,緊趕慢趕地跑去截胡,曾經被趙松鶴要求試演了一個片段。
那時的他頭腦一片空白,本束手無策,卻仿佛福至心靈,遵循着心中的感覺和記憶中對這個角色的深刻印象,完美地達到了趙松鶴的要求。
那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他至今難忘。
現在看來,那不就是入戲嗎?
自己的天賦並不差!
這樣想着,沈君懷勉強按下心中被震撼的急躁,和隱約的嫉妒。
遲墨對初原的欣賞幾乎不加掩飾,看樣子十分希望把初原簽到華鼎,他如果也想加入其中,那待會兒的表現就絕對不能差!
不過是入戲而已,他也可以!
如果當着遲墨的面碾壓了初原,自己跳槽華鼎娛樂的路一定能容易幾分!
滿心激動興奮,沈君懷深吸了口氣,在這些人補拍鏡頭的時間裏,一點一點讓自己沉入到角色里。
他扮演的林夜啼身份複雜。
表面上,他是個留學歸來的音樂家,目下無塵,滿心熱忱,童年的悽慘往事在他的人生上刻了一道難以抹去的疤,但苦難卻讓他愈發堅韌,浴火重生賦予了林夜啼讓世人為之傾倒的音樂靈魂。
但當黑幕降臨,林夜啼又有了另一幅面孔,雙眸晦澀,指尖染血,白與黑在他身上匯聚,他是為復國掃平障礙的尖刀,凌厲的刀鋒經由他手,□□敵人的心臟。
他是女主小夜清的童年玩伴,此時出現在這裏也是帶着任務前來,但沒想到局勢瞬息萬變,原定的計劃被徹底打亂,他和小夜清兩人只能繼續待在這匯星公館,一邊等待組織的下一步指令,一邊順應局勢將計就計。
和平會議之後,落雨白與洛城決裂,行事愈發肆意,轄下軍隊官員無不戰戰兢兢。
洛城對建議他趁機揮師東進吞下落雨白的聲音聽而不聞,落雨白三個字在他這裏幾乎成了禁忌,本以為此生再不相見,沒想到再見面時卻是腹背受敵,他心心念念的阿白弟弟,毫不留情地和別人一起偷襲了過來,對他舉起了屠刀。
洛城拼着重傷逃了出去,如果不是女主小夜清和林夜啼出手相助,就算命大沒有渾身是傷地死在雨夜裏,也會死在落雨白的追殺之中。
雨夜,匯星公館。
派兵將洛城的嫡系精銳部隊團團圍住之後,落雨白親自帶兵追來了這裏。
就在剛才,他們接到線報,身受重傷的洛城往這個方向逃了過來,落雨白對這座城市非常熟悉,親自帶着人將這富麗堂皇的公館包圍了起來。
確保其中的人,不管是誰,都插翅難飛。
依舊是那個佈景,依舊是那個囂張肆意的少年軍閥,卻沒了當時的歌舞昇平。
落雨白揮手示意手下人搜,自己則拎着鞭子,慢條斯理地上了二樓。
佈置溫馨單調的房間內,林夜啼穿着睡衣,滿臉吃驚之色,掩在鏡片之下的雙眼卻閃着寒芒。
軍靴在地面上輕輕磕了一下,落雨白站在房間的最中間,扭頭看了眼跟進來的小夜清。
冷厲的雙眼忽地微微一彎,落雨白伸手朝着她點了點,嗓音分明是柔和的,聽在耳中卻帶着讓人戰慄的寒意:「回你的房間>
小夜清身體輕輕一顫,杏仁大眼往林夜啼身上瞥了瞥,眼底滿是擔憂。
就好像眼前這面容精緻身材修長的落雨白,是什麼食人的猛獸。
林夜啼推了推眼鏡,不動聲色地朝她點了點頭。
落雨白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卻只是玩味地笑笑,手中鞭子一下一下敲擊着掌心,饒有興致地在房間內搜尋起來。
空蕩蕩的床、掛着衣服的衣櫃、一目了然看上去並沒有藏身之處的房間。
落雨白走到窗前,頭也不回地用鞭子指了指站在原地的林夜啼,道:「倒茶。」
垂在身側的雙手輕輕一顫,青筋暴起了一瞬,又被強自壓了下去,林夜啼低下頭,看向眼前的茶几。
在窗前站定,落雨白抬頭看了眼窗簾,又回頭看了看垂首倒茶的林夜啼。
伸手攥住窗簾,猛地拉開。
裹挾着雨絲的夜風透過窗戶的縫隙迎面而來,帶着水汽的空氣猛地竄入溫暖的房間。
落雨白一怔,面朝黑暗而立,倏地開口:「聽說你信奉上帝?」
&
&你告訴我,手染鮮血之人,是否還能敲開天堂的大門?」
林夜啼沒有說話,室內一片寂靜。
落雨白站在窗前,林夜啼不動聲色地抬眼,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窗外風雨大作,一片濕漉漉的黑暗,他的背影似乎也被黑暗一點一點侵吞入內。
林夜啼垂下眼,斂去眼底翻湧的殺意,倒茶的動作幾不可察地頓了頓。
這樣的落雨白有些不對勁,不對勁到他雖然覺得這是一個刺殺的好時機,但卻強自忍耐着沒有出手。
他的手下們就在樓下,落雨白就算身殞於此,他們一個也逃不掉不說,藏身在此的洛城也將沒有養傷之處。
他不能輕舉妄動。
落雨白面朝窗外看了很久,後心大開,似乎毫無防範,茶水漸涼,林夜啼想要叫人換茶,被回過神的落雨白揮手止住了。
他帶着冰碴的雙眼定定看了林夜啼一眼,看得他幾乎要手心冒汗,才收回視線,視線犀利地環顧四周。
落雨白的視線在佔了一面牆的書架上停頓了數秒,睫毛輕顫。
林夜啼心臟像是被人倏地捏緊,右手下意識地往身後摸去。
書架後是一個小隔間,洛城就藏身在此,要是被落雨白髮現了,他就只好搶先下殺手!
但落雨白看上去只是被那擺滿了整個書架的書吸引了目光,幾秒之後視線就不甚感興趣地移開,最終落在了林夜啼身上。
林夜啼脊背一僵。
瞥了眼杯中茶水,落雨白皺了皺眉,走近一步,俯身輕輕一嗅:「茶不是這麼泡的。」
林夜啼驚訝抬眼。
他和洛城的關係不錯,當初他喝到自己泡的茶時,也是這麼一句話。
是巧合還是……
落雨白卻像是提到了什麼禁忌的話題,陡然沉了面色,完全沒有解釋的欲.望,手中鞭子猛地揮出,將茶几連帶上面的杯壺茶水盡皆掀翻在地,帶着怒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林夜啼就聽到毫無所獲的馬蹄聲漸漸遠去。
心下大定,他低頭看了眼手中唯一倖存的茶,仰頭喝了下去。
&
趙松鶴激動地搓了搓手,看了眼不遠處走出房門就被趙雁卿拉着自拍的葉景黎 ,又喜滋滋地將視線挪回到監視器上的畫面,一邊滿意地點頭,一邊招手將助理叫了過去,道:「今天拍的太順利,去通知劇組,晚上一起吃飯!」
小助理眼前一亮,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笑着問道:「去哪兒吃?」
趙松鶴沒好氣地指了指他,道:「還能去哪?海鮮自助!」
&演英明!」小助理興奮地蹦了蹦,不待趙松鶴肉疼地反悔就竄沒了影,影視城裏吃東西的地方並不少,但這海鮮自助卻是他們最喜歡去的地方,無他,真的非常好吃又過癮,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貴!
趙松鶴這次才不會肉疼,他瞥了眼不遠處面無表情的遲墨,心中暗自犯嘀咕。
這小子也不知抽了什麼風,專門過來捧場不說,還這麼有耐心地一直在旁邊看着,這會兒更甚至主動提出要請他們吃飯。
這是有陰謀吧?
這絕對是有陰謀吧!
趙松鶴眯着眼打量着遲墨,順着他的視線,落在正和一群姐姐阿姨相談甚歡的葉景黎身上。
對了,這倆人的關係他還沒弄清楚呢!
按遲墨的個性,如果他真的很早就和初原認識,怎麼着那一晚上他得瑟的時候,他也會說出來,但他偏偏什麼都沒說,那早認識的可能就比較低了。
那要麼就是晚認識……
難不成真的是一見如故?剛認識幾天就這麼熟稔,還總是盯着別人瞧……
趙松鶴猛地拍了大腿!雙目灼然地瞪着遲墨。
這小子!肯定在打他心中「繆斯」的主意!
沒好氣地齜了齜牙,趙松鶴掃了一圈,這人多眼雜的,他也不能真就這麼撲上去揍他一頓,不然明天后面下個月的頭條都得是他們的。
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好好警告他一番,趙松鶴這才按下心中的激盪,重新看向監視器上流暢有度張力十足的對峙畫面。
葉景黎的表演沒的說,從第一場戲開始,他就徹底放下了心,此時復又看到這麼流暢抓人的表演,只覺心神俱動賞心悅目。
和他對戲的沈君懷也很不錯,很明顯也被帶入了戲,憤怒掙扎猶豫不解都完美表現了出來,就是剛開始一個人在屋裏的鏡頭,表演的痕跡有點重,後期得刪掉。
知道這場也是一條過,待會只用補拍一些小細節,沈君懷沉着臉默默走出了拍攝現場,在一旁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他此時內心十分混亂。
剛剛被帶入戲的感覺太過震撼,他被那一聲「卡」驚回了神時,後背早已一片冰涼。
他入了戲,剛才真的成了劇中的林夜啼,怕藏在屋內的洛城被發現,緊張得後心冒了汗。
沈君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幾分鐘前,他還在沾沾自得,覺得自己可以憑藉自身的能力入戲,用演技碾壓純新人,讓遲墨刮目相看。
但事實卻是他不僅被純新人碾壓,還被帶着入了戲,體驗了一把這酣暢淋漓的快感。
心中滋味複雜難言,沈君懷捏緊了雙手,眼底暗潮翻湧。
補了幾個鏡頭,今天的拍攝工作就這樣告一段落,葉景黎瞄了一眼不遠處正捏着手機邊聊天邊等着自己自投羅網的前輩們,嚇出一身汗。
剛才被以女主趙雁卿為首的姐姐阿姨拉着自拍了好一會兒,那可比拍一整天的戲還要讓人身心疲累。
迫不及待地挪到遲墨身邊,葉景黎悄悄往往他身側蹭了蹭,長舒一口氣,一臉劫後餘生。
他已經發現了,遲墨在這些人眼中還是比較有距離感的,沒事也不會湊上前來,雖然受歡迎很好,被關心的感覺也很棒,但前輩們想要和他拍照的熱情太火辣,他實在有點點承受不住。
遲墨瞥了眼那悄悄想拉住自己衣角,又顧忌什麼似的收了回去的手,眼中一片愉悅。
被下意識依賴的滿足感充盈整個胸腔,遲墨瞥了不遠處的正盯着自己的一眾人,輕輕點了點頭。
這裹挾在禮貌之下的意思太明顯,一眾人看着將小孩霸佔的遲墨,只能無奈地嘆着氣各自散去,卸妝的卸妝,喝水的喝水,打開相冊舔屏的舔屏。
好在導演說了待會一起吃飯。
而且這戲時間長着呢,遲大總裁還能一直把人霸佔着?
圈內,這樣與他們沒有利益衝突,長相乖巧驚艷,氣質清涼澄澈,又能用演技征服他們的小輩並不多,乍一碰上一個,心內皆是滿心慈祥的長輩心態。
遲墨低頭笑了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葉景黎的手腕,低聲道:「走,去見見我給你挑的經紀人和助理。」
葉景黎眨了眨眼,有些驚訝。
雖然剛才遲墨開玩笑似的把他劃拉到了華鼎,但他着實也沒想到,遲墨的行動居然這麼快。
這麼一會會兒的功夫,經紀人和助理都找好了?
像是看出他眼中的驚訝,遲墨理所當然地揚了揚眉。
華鼎娛樂只是集團旗下的一個子公司,整個華鼎都是他的,不過一個經紀人和助理而已,雖然因為挑剔選了很久,但真要安排,也不過分分鐘的事情。
眼看着面前少年的光芒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他再不抓緊機會,難道真的要等着別人挖牆腳嗎?
只有先將人拉到華鼎,其後的追求大計,他才能近水樓台,徐徐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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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新的高端保姆車,專屬司機,聞名業內帶出好幾個影帝影后的金牌經紀人,十八般技能俱全的生活助理。
葉景黎下了車,看了眼光線昏暗的地下停車場,倏地勾唇看向遲墨,道:「投入這麼大,遲總對我很有信心?」
遲墨毫不掩飾地點了點頭:「這點投入不算什麼,我很看好你。」
指尖在手臂上敲了敲,葉景黎瞥了一眼站得遠遠的一群人,略略挑了眉,視線飛快地往下一滑,掃過遲墨西裝褲印出的弧度。
壓低了嗓音道:「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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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還有呢?」葉景黎上前一步,兩人的距離拉近了幾分,安靜的地下光線昏暗,他們又站在保姆車與牆壁的夾角之間,不僅是監控的死角,還擋住了一切可能看過來的視線。
遲墨喉結動了動,渾身的肌肉一點一點繃緊,一直處於克制壓抑之下的心中凶獸,被這拉近的距離刺激得漸漸甦醒,他緊緊盯着葉景黎那雙此刻更顯深邃的眼,不知為何也同樣壓低了嗓音。
&的地方公司會安排好,以後的戲你也不用擔心,具體的合同林軒會仔細給你解釋……」遲墨嗓音越來越低,出汗的掌心下意識插.進兜里,堅硬的觸感讓他指尖一頓。
&每一個看好的人,遲總都這樣事無巨細地關心?」
葉景黎見他遲遲沒有拿出自己想要的,倏地頓下腳步,唇角微微勾起,身周澄澈無害的氣場卻一掃而空,仿若落雨白附體,如墨雙眼緩緩蒙上一層陰翳。
&然不!」遲墨不假思索就反駁出了口。
對上那雙看不見底的眼,遲墨眉心緊蹙,將心中那徐徐圖之的計劃驟然推翻,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全新的手機,直直遞到葉景黎的面前。
葉景黎垂眸,視線在手機上停留了幾秒,復又順着修長如玉的指尖一路往上,最終落入那雙滿含堅定的眼。
&才,我親自去給你挑的。」
遲墨見葉景黎沒有動作,索性強行抓住他的手腕,將沾染了自己體溫的手機塞到他手裏。
&且,我現在的身份不是上司老闆。」神色前所未有的認真,遲墨深深看進葉景黎的雙眼,嗓音低沉性感:「我是在追求你。」
葉景黎捏緊了手中觸感堅硬的手機,掌心可以輕易感觸到手機表面殘存的溫熱,那是面前男人的體溫。
指腹輕輕在手機光滑的機身上滑動,葉景黎眉眼低垂,臉上的表情看不清,只能看出眼睫輕顫的弧度:「追求?」
遲墨緊緊盯着那在純黑色機身上滑動的玉白指尖,眼底火焰一點一點燒灼,嗓音愈發低沉,透着讓人難以抗拒的磁性:「對,追求,我在追求你,做我一生的伴侶。」
&是乾爹嗎?」
葉景黎眉峰微挑,終於抬起了頭,眼中醞滿了瀲灩奪目的光,艷色的唇輕輕勾着,帶着那麼一絲狡黠又惑人的弧度。
似是茫然懵懂,又似是早已看穿一切,那雙眼清亮純澈,卻又深不見底,清純又魅惑。
理智的弦倏地崩斷。
遲墨猛地上前一步,幾乎將葉景黎逼至緊靠車門,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至最近,衣衫布料似有若無地觸到了一起,心跳的鼓動隔着胸腔和空氣彼此清晰可聞。
一手按住了葉景黎的肩,一手按在他的臉側,掌下是保姆車光滑的車身,遲墨眼中的火焰終於燒成了一片海,呼吸都帶着灼熱。
他緩緩靠近,灼人的呼吸染紅了葉景黎圓潤的耳垂。
&爹,哥哥,愛人,你要什麼,我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