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對於有些人來說過得很快,仿佛轉個身便匆匆而去。
徐良已經在雲姑家休養了快小半月的時間,身體的傷也快痊癒,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徐良也知道了許多事情,比如雲姑他爹是這村裏面最有名的草藥醫師常常免費給相親們診斷,村里對他們父女倆的評價也是十分的高。
但是,正所謂不出名還好這一出名了還出了大事情,在西村里常有群街頭惡霸為非作歹無惡不作,鄉親們也是對他們深惡痛絕。
在這些鄉村惡霸里最屬領頭者張四更是不得了,他仰仗着自己親戚是縣太爺的師爺更加是放肆,不僅僅是偷雞摸狗,更是欺男霸女,囂張得不行。
不知多久前,張四通過幾個小混混得知東村的那藥草老頭有個女兒叫雲姑,聽說長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於是便派了幾個小嘍囉過去偷偷看了看,好看的話就搶回家做小老婆。
結果這幾個小嘍囉看完後回去匯報說得更是天花亂墜的,什麼精緻的瓜子臉,肌膚嫩得能擠出水來,小臉蛋兒粉撲粉撲的煞是好看的通通告訴給了惡霸頭子張四。
張四一聽,哈喇子都忍不住掉了下來,心想,這地方原來還有如此美人啊,自己咋以前就沒發現啊!
於是心裏更是堅定的要去把雲姑搶過來做自己的小老婆。
一天,徐良正躺在床上養神,猛然間就聽見外面有嘰嘰喳喳的對峙聲。
「老不死的,雲姑在哪,快叫她出來!」
說話的是一個十分粗獷的聲音,聲音大得十分驚人。
「大王,小女出門去了!」
「屁,你個老不死的敢騙我,我剛才看着她進的屋子。「
」啪,啪,啪!「
連續三聲聲響,聽起來就像扇耳光的聲音,隨後又是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哐當!「
似乎有門被打開了。
隨後便是一小串的琳瓏小跑聲,徐良聽得出來,這是女孩子的腳步聲,應該是雲姑。
」爹,你怎麼了?「
推開門的雲姑一眼就看見自己的父親倒在地上,於是一陣小跑跑到了自己父親面前將他扶了起來,她的父親因為被連打三個耳光嘴角已經腫了出血。
」我沒事,雲姑你快跑。「雲姑父親話罷便昏厥了過去。
」爹爹,爹爹!。」雲姑哭着將自己父親嘴角的血跡擦拭乾淨,又轉頭看着張四一群人失聲痛罵道:「你們這些人渣,不得好死!」
「哎呦,瞧瞧這,哭得梨花帶雨的,小眼睛都快哭腫了。」
張四一邊調戲着雲姑一邊不知恥的哈哈大笑着。
而聽見張四說的那句下流話,他的一眾手下也邪惡的笑了起來。
「來嘛!讓老爺疼疼你!」
張四已經壓制不住內心的欲望,一把將雲姑拉起來就想親上去。
「不要,嗚!」此刻的雲姑已經不是梨花帶雨了,整個人都快被嚇成了淚人!她的雙腳雙手拼命地阻止着張四對她的侵犯。
「住手!!「
一聲嚴厲的叱喝打斷了準備侵犯雲姑的張四。
「他媽的,誰他娘壞老子好事。」
張四轉過身來,映入面前的是一個男子,男子赤手空拳,長得不太俊秀,腿部似乎受過傷,還綁着一塊布。此人正是徐良。
「媽的,壞老子好事!」
張四現在心情極壞,他一把將雲姑扔在一邊,然後惡狠狠地走了出來,指着徐良鼻子道:「老子現在心情極度不爽!」
隨後便是一陣拳風揮舞至徐良臉上。
徐良經歷了這麼久,速度當然也是極快的,就在張四拳頭要揮舞到臉上時,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張四的手腕。
張四見此人還敢抓自己,便怒罵道:「狗日的,放開我!小心我撥了你的皮。」
徐良聽而不見,一語不發,手掌用力,然後猛地朝後一折,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着自己的手臂骨頭清晰的斷裂聲,張四痛苦得臉部都變形了,額頭上也疼得直冒汗。
「上啊!」
張四此刻疼得都面部扭曲了,但還是不服氣的想讓自己小弟上來解決徐良。
半刻,張四的小弟沒有動靜,他們只是驚恐地看着徐良,他們混的幾年都是看別人被揍,那看過如此猛人,一上來直接折了張四一隻手臂。
「老大,我們去找師爺救你!」
猶如兔子般,張四的跟隨者一鬨而散。
「媽的,一群廢物!」
被徐良抓着的張四此刻可以說是孤家寡人了。
「媽的,你等着,等我三叔來了看怎麼治理你。」
雖然張四已經疼得牙齒打抖了,但是嘴上還是很硬。
「好,我等着!」
徐良撂下這句話後,又是對着張四一頓猛揍,滿意後又將張四五花大綁的扔在了地下。
「沒事吧!」
徐良走過去詢問雲姑。
雲姑沒有說話,徐良仔細看去,此刻雲姑面容憔悴,面帶梨花,面色滿是驚恐,不知是在怕那個張四還是自己。
就這樣愣了會兒,雲姑突然像想起來什麼跑進了屋子。
徐良木訥。
隔了會兒,雲姑帶着一個包裹跑了出來,神色緊張道:」你趕緊走,待會劉師爺來了你會死的。「
」劉師爺。「
徐良想了想,這個人應該就是縣上縣令的貼身師爺,都是和張四被四周村民唾棄的人。
」小子,劉師爺就是我三叔,你就等着死吧!「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張四依舊大言不慚,甚至還狂妄的笑了起來,徐良聽後,又是對其一頓猛揍。
揍完後,徐良拍拍手,對雲姑道:」事情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如果我走了他們必然危害的就是你們父女二人,我良心又何過得去。「
」你放心,這件事會有一個很好的結局的。「
徐良說完這一席話後,雲姑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外面一陣馬蹄聲傳來,隨後便是一男聲,」想跑,是跑不了了。「
隨後,一群捕快提着快刀百年包圍了整個房子。
」完了!「雲姑哪見過這樣的場面,要不是一隻手拉着徐良衣服怕是要昏厥過去。
」三叔,我在這!「
躺在地下的張四拼命扭動着身軀超聲音來源處爬去,遠遠看去就像一條蠕蟲。
隨後,捕快中走出一名男子,男子估摸着40多歲,長臉,留着八字鬍,穿着一身棉布衣,右手搖着孔明扇很是得意。
」劉師爺,就是他打傷了張哥!「
說話的是張四的一名手下,看來就是他們去拉的救兵。
」三叔,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張四已經被鬆綁,他哭天喊地的述說着自己的遭遇,後來竟然還把調戲婦女說成了兩情相悅!
」嗯!「
劉師爺在聽完了張四的苦述後,他的眼兒就瞄到了在場兒中間的徐良身上。
為之不動,猶如大山。
劉師爺覺得有些不對勁,要是是普通人見他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可是眼前的此人卻有種毫不在意的感覺,他覺得有必要試探下。
但是張四見他三叔還不替自己出頭,心裏有些卻有些苦悶,似乎害怕他三叔忘記似的,於是在一旁小聲喊了句:」三叔,他.......「
」閉嘴!「劉師爺將張四呵斥了回去。
」敢問壯士何許人也,為何在此鬧事。「
劉師爺確實也聰明,其一問,問徐良來處,第二問,便是強行將罪名加在了徐良身上。
當然,徐良這也是聽得出來的,於是便隨便說了句:「外鄉人,受其父女二人恩惠,今見此惡霸想強搶民女,便給了他寫教訓。」
聽到這裏,劉師爺心裏陰笑,這樣就這樣輕而易舉得就套出底細了,原來是外來人,這下便毫無後顧之憂了。
於是劉師爺完全收起來剛才謹慎的模樣,將自己內心本性漏了出來,「既然你打斷了我侄兒的一條臂膀,那就只能留下一條命用來抵還!」
話說着,便要指揮四周的捕快上前捉拿。
而一旁的張四心裏卻是雲開得見內心大喜,心想到,等你他媽的死了,看我怎麼再玩弄他們父女二人,想到這裏,張四又看了眼雲姑,各種污的場景在頭腦里浮現不斷。
面對惡狼般要撲上來的捕快,徐良也是面無懼色,猛地把包袱一扔將牌子露了出來。
「錦衣衛緝事旗尉楚浩在此!爾等勿要造次!」
「錦衣衛!「
「什麼,錦......衣衛!「
圍上來的捕快被徐良的呵斥聲嚇得大退了幾步。
劉師爺也是被徐良的呵斷嚇得一驚,他扒拉着扇子緊張的胡亂揮了幾下,定眼一瞧,哎呦,還真是象牙器錦衣牌!
對於明朝來說,地方官員都是很害怕錦衣衛的,即便是官職很小的錦衣衛地方官員也不敢惹其生氣不滿。
「錦衣......衛......」劉師爺見了牌子吞了吞口水,頓時腿都軟了,四周的捕快更是步步後退,不敢前進一步。
而一旁的張四也是嚇得渾身打顫,他雖然沒見過錦衣衛,但是也是聽說過些恐怖的傳聞,他現在有些後怕,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見誰惹誰。
而一旁的雲姑則是滿臉的驚訝,她雖然當初聽自己父親說這個叫楚浩的男子滿身殺氣必然是一個凶人,但是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錦衣衛。
我擦,錦衣衛這麼牛逼,徐良見此場景,不由得又對錦衣衛加深了些了解。
隨後徐良站了出來,大聲道:「根據大明律法,調戲婦女着廢其雙臂,關押5年。」
張四一聽那受得了如此的刺激,心想,與之如此不如魚死網破。於是奪下一捕快快刀就朝徐良劈去。
徐良見此,一個左閃繞到了張四身後,快速奪刀,刀鋒內向朝着張四脖子就是猛地一划。
鮮血噴涌,場面不可描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