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宇來到老宅附近就感到有強大的靈氣,即使是夏天的白天烈日炎炎,可老宅附近讓人仍感到涼意侵骨,這種「涼」並不像寒冷的冬天一樣刺骨,而是很讓人享受,但骨頭髮軟、渾身無力,涼意如同侵入你的靈魂一般,讓你能走卻又不想走,「不好」穩宇突然想起自己被惡靈控制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迅速運氣護身,待穩宇靜下來,他看到有很多人絡繹不絕的往老宅這邊走來,然後表情痴痴呆呆坐在老屋四周,還不停的招手讓人過去乘涼「來涼快啊,這裏很涼快的,來啊,來啊」,穩宇清楚的看到這些人元氣不停的往老屋裏面涌,「怎麼會這樣,難道惡靈沒死,不會啊,當時的確明明將她打的魂飛魄散」,「不會啊,就算惡靈活着她也沒有這麼強的靈氣,這分明是無視太陽的妖靈散發出的!」一般妖靈在太陽下曝曬幾分鐘就會魂飛煙滅,最強的也撐不過一兩個小時,而這個居然大白天的吸收人的元氣,可想而知那是什麼級別的妖靈。
「會不會是針對自己來的?」穩宇不由得想到,想到這裏穩宇連忙轉身想趕快離開,但他突然停了下來,「不行自己可以跑的遠遠的,可爸媽留在這裏,不就會被這妖靈……」,「不行,我絕對不允許這來之不易的快樂再次失去!」上次那段痛苦的記憶讓穩宇再也不敢失去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憤怒的確是最好的自信,想到失去這來之不易的快樂,穩宇徹底發狂了,從他身上迸發出紫黑的氣焰,眼睛瞪的碩大仿佛要吃人一樣,牙齒咬的「嘎吱,嘎吱」的響,身上的肌肉感覺就要將衣服撐裂開一般,而此時屋裏妖氣也變得更加強烈,好像,要衝出來撕碎穩宇,穩宇猛地跳向老屋,緊緊的咬着牙,狠狠的等着眼,拳頭握的緊緊的,狠狠的向老屋砸來,瞬間一個巨大的拳頭樣的氣團將老屋擊得粉碎,「嘭」一聲巨響,塵土、擊碎的磚塊、碎石、木頭,全都被震了起來,大地也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怎麼了?擦,原來是穩宇落下來發出的氣,你這是多大的恨意啊!怪不得蚩尤這種上古霸主會把你當做繼承人。只見他緩緩的站起來,兩腳一發力,大地瞬間平靜下來。
被震飛的石塊、土礫、碎木,分分繞繞的落下來,穩宇狠狠的環視四周,就像發怒的猛獸在找尋獵物一般,仔細的尋找了一遍又一遍,奇怪剛剛強烈到要把穩宇撕裂的強大靈氣突然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此時失去理智的穩宇像一頭髮怒的猛獸一般,惡狠狠的搜查着每一個角落,突然一個貼有黃色布條的紫色長方形小木盒,映入眼帘。
那木盒似乎長了眼睛一般,看到穩宇注意到它「哆哆嗦嗦」的顫抖起來,絲毫不像能發出剛剛那樣強大的靈氣的樣子,「你不是要擊碎我嗎?出來啊!」穩宇吼叱着,而此時木盒顫抖的更厲害了,「管你耍什麼鬼把戲」穩宇猛地躍到木盒面前,剛想揮拳,見那木盒卻彎曲了起來。
「鞥,難道不是這東西」雖然此時的穩宇極度憤怒,但仍保留絲毫清醒,尤其是那段時間倍受別人欺負,讓穩宇深深的感知被欺負的痛苦,穩宇停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木盒,剛想看一下,突然那木盒,猛地電擊穩宇的手,掉落到地上。
「去你媽的」,此時的穩宇完全被激怒,對着木盒一頓猛擊,將自己現在會的法術全都用上,雖然只是一些初級的,但不要說一個小小木盒,就是一座巨山也會被擊的粉碎,「啊!地獄魔牛破、天鳥懾魂斬」天空揚起了大量沙塵,只見地面上被砸出一個碩大的坑,穩宇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往坑看去,「怎麼可能」驚訝的吼道。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隻木盒居然還在,他連忙跳下去,一探究竟,木盒不僅還在且絲毫未傷,連一道刮痕都沒有,「怎麼會」穩宇驚訝的看着木盒,突然木盒上的布條引起穩宇注意。
「封印!」蚩尤的記憶迅速提醒穩宇,還不止種封印,而是三種不同的封印,交錯有序的貼在上面,看樣子有很長時間了,可能是感覺穩宇暫時傷不到它,那盒子安靜了下來,穩宇仔細的盯着布條上模糊的文字,不由自主的讀出「華龍、卓刀泉、歸元」,「甲骨文」他突然意識到,雖然對於自己認識甲骨文開始穩宇有點驚訝、歡喜,但想到自己擁有蚩尤的記憶,而這個怪物還沒弄清楚,穩宇趕緊冷靜下來仔細觀看着。
從文字和封印殘舊的樣子來看這個怪物少說被封了也有幾千年,可能是由於布條變得殘舊,上面的密文殘缺不全,使得裏面的東西將木盒撐開一道頭髮絲一般的縫隙,雖然是大白天但仍看不清裏面有什麼,只看到裏邊黑漆漆的,即使是是這樣,他都不能從裏邊逃出來,可想這封印完整的時候有多強大,剛剛可能是它想借外界的靈氣來修復自己靈力,好逃出封印,想到這裏穩宇還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了,要不是自己插着一竿子,說不定它已經成功了,「對不起啊,我以為你要害我……」聽到這裏那木盒裏面的東西有了反應,發出淡藍色的光。
「耶!是一把迷你小斧頭唉」穩宇隨口一說,「不」突然蚩尤的記憶使穩宇好像想起了什麼。
通過小斧頭髮出的藍光,清晰的看到它上面的圖式――一個沒有頭顱,他以**為眼睛,肚臍為嘴巴,手持盾牌和板斧的怪物,「刑天巨斧!」不錯那圖文是戰神刑天,穩宇突然倍感親切。
當時,蚩尤起兵復仇,刑天曾想去參加這場戰爭,但被炎帝阻止。後來蚩尤被黃帝剷平,刑天一怒之下便手拿着利斧,殺到天庭中央的南天門外,指名要與黃帝單挑獨斗。最後刑天不敵,被黃帝斬去頭顱。而沒了頭的刑天並沒有因此死去,而是重新站了起來,並把胸前的兩個**當作眼睛,把肚臍當作嘴巴;左手握盾,右手拿斧。因為沒了頭顱,所以他只能永遠的與看不見的敵人廝殺,永遠的戰鬥。而在陶淵明的《讀山海經》中有:「精衛銜微木,將以填滄海。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同物既無類,化去不復悔。徒設在昔心,良辰詎可待!」來讚頌刑天的精神。
「奇怪刑天的巨斧怎麼會被封印在這木盒裏,刑天怎麼了,難道和封印巨斧的人有關?」穩宇自言自語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