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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有了紅包群[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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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漠秦太師作為兩大文臣之一, 可是有名的喜怒無常。
蕭離對下屬是懷柔政策,而秦漠對下屬是鐵/血方>
賈赦一直覺的秦漠應該是當將軍才是。
說實在的, 對於秦漠賈赦有點害怕, 他和那些狗肉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沒少聽他們說秦漠的「傳奇事跡」。
聽說太師大人雖是文官,可是卻能空手以一敵十。
聽說太師大人是冷麵閻君,笑裏藏刀。
聽說得罪太師大人的人莫名其妙的都消失了。
前世關於秦漠的種種謠言不受控制的湧入賈赦腦海里。
讓他突生一種不想去的想法。
可是不想去也要去呀, 都應了邀帖, 不去真是得罪人了。
秦府。
&爺,賈家公子先去拜訪了蕭府。」來人稟報。
&家也邀請賈赦了?」男子眯了眯眼睛,嘴角是若有似無的笑,他半倚在椅子上,身穿墨色對襟窄袖長衫,沒有多餘的服飾。
看到秦漠這個表情, 來稟報的人在心裏打了個冷顫, 「完了完了,這個賈赦少爺要遭殃了,
你說說, 怎麼就先去了蕭公子家了。」
&里默哀三分鐘#
秦漠直起身來, 「讓管家去門口迎接賈家少爺,人來了直接帶到我內院的會客廳。」
&主子。」
&去了蕭府。」秦漠笑了笑, 「好, 相當之好。」
雖然秦漠在笑, 但賈赦看到秦漠這個表情絕對笑不起來。
在這裏要說一下蕭府和秦府兩家的關係。
先說說蕭離和秦漠, 兩人年歲一樣,虛歲十五,比賈赦大上兩歲。
按理說同齡,又都是文臣之後,兩人關係該極好才是,可是恰恰相反,從小,蕭離和秦漠就是對頭。
這就要從祖輩上說起,從跟上蕭家和秦家就不對付。
蕭家是文臣世家,秦家是半路出家,以前是武將。
要說秦家棄武從文也是一段故事。
想當年蕭家的曾老祖父醉酒後罵秦家的曾老祖父「老匹夫」
這一罵可不得了,秦家的曾老祖父回道,「你信不信我這個匹夫的子孫從文都比你蕭家強!」
就是這句話,秦家還真的棄武從文了。
自打蕭家曾祖父就和秦家的曾祖父這輩起,大家都成了文官,掐架正式開始了。
開始打嘴仗,後來比功績,最後的殺手鐧,比孩子。
蕭家:「我家兒子五歲能作詩!」
秦家:「我家兒子五歲會做詞!」
蕭家:「我家孫子三歲能題字!」
秦家:「我家孫子三歲會讀書!」
總之這個互相攀比的風俗一代代的流傳下來,蕭家和秦家成了死仇,雖然兩家真的沒什麼大的過節。
所以到了蕭離和秦漠這一輩,自然關係也不友好。
這賈赦可是觸了雷了,不管他先去誰家拜訪都會讓另一家不快,不過,似乎讓秦漠不快他更遭殃。
讓蕭離不快,按照賈赦現在的身份,大不了是在不往來,可是讓秦漠不快的話……呵呵
下了馬車,賈赦抬頭看着秦家的匾額,在心裏默默嘆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啥,他忽然想起上輩子那些狐朋狗友的話,「只要是得罪過秦漠的人都無緣無故的消失了……」
想到這,賈赦只敢渾身一嘚瑟。
&定,淡定,我要淡定。」賈赦在心中默念。
&公子,您來了,裏面請。」秦府的管家親自出來迎接。
管家心道,可算是來了,這位小爺真是有本事,敢讓他家主子等呀。
賈赦乾笑,腿和灌了鉛一般,一步一步的往秦府挪,一邊走賈赦一邊在安慰自己,一切都是謠傳,在自己弱冠禮上秦漠不是特別正常麼!
此時的秦漠和蕭離一樣,在賈赦進秦府的一剎那,多日來煩躁的心魔總算消失了,秦漠還從來沒有如此想見一個人。
想着賈赦那俊俏面龐,秦漠嘴角勾出玩味的笑容,先去了蕭府敢直接再來秦府,他哪能不好好招待招待。
還沒到會客的大堂,賈赦就感覺到後背發涼。
&子,怎麼不走了?」管家走着走着,發現賈赦沒跟咱後面。
賈赦有點尷尬,他哪裏能說自己是腿麻了走不動了。
&下想如廁。」賈赦下意識的說道。
從古至今,上廁所絕對是最佳藉口之人。
管家頗為無奈,「公子請隨奴才來。」
去了茅廁,又耽誤了點時間,管家到最後基本是一路小跑,賈赦也跟在後面小跑。
隨着管家來到大堂,秦漠看了管家一眼,管家馬上心領神會的退下,走之前悄悄看了秦漠一眼,他家公子很不爽,這公子是凶多吉少嘍。
反正是不關自己事了。
走的時候,管家還給關了門。
這一關門,賈赦心裏咯噔一下,為啥關門呀,關啥門呀!
門關了,賈赦又不能開,只能硬着頭皮轉過身來。
&公子。」賈赦禮貌的先給秦漠行禮。
秦漠沒有說話,而是上下打量着賈赦。
這個穿着真是眼熟的很,不順眼,真不順眼。
賈赦被秦漠看的渾身不舒服,不得不說,秦漠的氣場特別大,那雙眼睛猶如獵豹一般。
賈赦忽然有一種自己羊入虎口的感覺。
&否使用「投其所好」功能。
賈赦趕緊點頭,他現在迫切的需要討好秦漠呀,不知秦漠喜歡什麼,書法?音律?吟詩作詞?
反正有了這個強大的紅包功能,賈赦是什麼都不怕了。
&公子請。」秦漠終於開口。
賈赦儘量的露出十分友善的笑容,殊不知他笑的比哭還難看。
此時的賈赦一臉好怕好怕的模樣。
在賈府的好演技到了秦漠這一點發揮不出來了,沒辦法,誰讓上輩子秦漠的淫/威太厲害了,讓他有了心理陰影。
賈赦離秦漠越近,秦漠就越有讓他坐到自己對面的想法。
看着賈赦那副要哭不哭的樣子,秦漠嘴角的笑意更濃。
不知道上輩子秦漠是不是真的是頭豹子,見到弱小動物就想欺負一下。
&公公,公子。」賈赦在極度緊張的時候就會結巴。
好好一個未來太師大人一秒鐘變公公。
秦漠的眼睛眯了一下,這個樣子像是在瞄準獵物一般。
完了完了,得罪人了。
賈赦這是欲哭無淚呀,關鍵時候掉鏈子,咋還結巴了!
紅包紅包,粗線!快粗線呀!
賈赦心裏開始着急。
他急迫的想轉移一個話題化解此時的尷尬。
上次在蕭府尷尬的時候,紅包君就是自己出現的,如今遲遲沒出現,賈赦有點崩不住了。
&全不知道該聊什麼#
&公子請坐。」秦漠對着賈赦說道,秦漠正處在變聲期,聲音略帶沙啞。
賈赦點了點頭,頭都不抬的去找椅子,沒錯,他就是這麼慫,慫的的不敢看秦漠。
好想走啊……和在首輔偶像的府邸完全不是一個感覺。
聽秦漠讓自己坐,賈赦鬆了一口氣,剛要轉身走向對面的椅子,秦漠往前邁了一步,擋在賈赦的前面。
可能祖上是武將出身的原因,秦漠的身高比賈赦足足高出半個頭來,加上長期習武,身材有型。
賈赦是一頭撞在了秦漠身上,和撞在蕭離身上不同,秦漠站在原地可是一動不動,倒是賈赦往後退了幾步。
天天天,賈赦趕緊穩住步伐,為了不摔倒他只能往後退着走。
不想,賈赦退幾步,秦漠就往前跟進了幾步,站穩腳步的賈赦看着秦漠壓/了過來,下意思的又往後退了幾步,直到了腿彎碰到了椅子。
秦漠還繼續向前走着,賈赦無路可退,一下坐在椅子上面,他抬眼,正對秦漠的眼睛,那猶如獵豹一般的眼睛,只見秦漠兩手抵着椅子的扶手,慢慢俯身,賈赦嚇的都屏住了呼吸,此時他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這秦漠要幹嘛。
看着眼前放大的深邃面龐,賈赦是連眼睛都忘記眨了,細長的丹鳳眼此時瞪的大大的。
墨黑的瞳孔中只印着一人的面龐。
擦着賈赦的面龐,賈赦甚至都敢覺到了秦漠微涼的唇。
只聽秦漠用沙啞的聲音對賈赦說道,「賈公子就坐這裏好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賈赦的面龐,賈赦的臉蹭的一下紅了。
是!不!是!有>
要自己坐哪就直說!
這下可好,嚇的自己心都停了半拍,若不是上了茅廁,說不定就……
秦漠直起身來,看着臉通紅的賈赦,玩心大起。
地府眾鬼在看熱鬧。
豪門大戲他們很久沒看過了。
什麼叫死不瞑目,賈赦算是清楚了,明明是二房惹事敗家,背鍋的卻是自己。
偏心不帶這般。
賈赦抬頭,狠狠瞪着他的母親,確切的說是他的繼母。
沒錯,賈赦不是賈母親生的兒子,當年賈母入府,七年未生子,眼看就要犯了七出,不得已,賈母讓府中的小妾生了孩子,賈赦出生後,也是那小妾的入葬時。
對外,賈母一直聲稱賈赦是自己生的,她不想被人嘲笑無子。
說實在,頭幾年,賈母對賈赦很好,可自從她懷了身孕,情況就不一樣了。
賈母生了賈政,可賈赦已經是賈府的嫡長子,賈母總不能拆穿自己的謊言說大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吧,那麼問題就來了。
賈赦作為賈府的嫡長子,理應世襲,賈母的親子賈政就沒法世襲了。
眼看一等將軍的爵位落在賈赦頭上,賈母那叫一個難受,可是事情已成定局,無可奈何。
於是乎,賈府出了個很怪的現象,世襲的大房住在偏院,二房卻住在主院。
因為這般,賈赦沒少被人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