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只有巴掌大小,可想而知,她現在縮小成一點點了。
看着屋子裏明明是現代西方的裝修,但那桌子上,卻擺放着一個個與關着自己一樣的瓶子。
所有瓶子上無一不都貼着黃色的符紙,只是她看不到那瓶子裏是否有東西。
「花花,這裏是哪裏?」林雲悉將雙手貼在瓶子上,將整個屋子都打量了一番。
屋子裏很乾淨,收拾得很整齊,如果沒有這些奇怪的瓶子,林雲悉會認為這是西方哪個貴族的別墅里。
而這些黃色的紙上畫着丹紅色的符號,一看就是出自東方道家之手。
到底是誰?將她關在這么小的瓶子裏?這屋子的主人是誰?跟那條蛇有沒有關係?
林雲悉試着在瓶子裏打滾使力,想讓這瓶子倒下來,最好能滾離桌子摔到地上,摔個粉碎才好。
只是無論她怎麼使力,這瓶子就是紋絲不動。
「娘親,花花也不知道這是哪裏,花花找到娘親時,娘親就在這個瓶子當中了。」小棉花弱弱地說道。
「有沒有人啊,快放我出去?」沒有辦法,林雲悉便扯着嗓子大叫。
看着瓶子上因為她口中的熱氣而模糊起來,可她的聲音似乎並不能傳出這隻瓶子。
「娘親,這個瓶子和那紙符似乎專門鎮守靈魂的,我們現在與外界完全隔離,花花也試過,根本沒用!」
林雲悉失落地坐了下來,連小棉花都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也不能將她放出來?
難道她就這樣一直呆在這瓶子裏,永遠都出不去嗎?
不行,絕對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裏!
「花花,之前的那些積分,你真的感覺不到是多少嗎?在這裏,還能兌換東西嗎?」林雲悉若有所思地問小棉花。
「娘親,感覺不到,花花能感覺得到的,跟娘親一模一樣,都是未知。」
「什麼都做不了嗎?」林雲悉盯着室內的裝修問道,「這瓶子因為有紙符的鎮壓讓我們動不了,但這桌子……」
林雲悉突然眯了眯眼睛,「花花,你不能將這桌子變沒了麼?」
「娘親,花花現在除了能陪着娘親,其他什麼都做不了……」小棉花失落極了。
「那花花就陪着娘親吧,這已經是最好的事了,其他的,娘親再想辦法。」林雲悉連忙安撫道。
她一定不會一直被關在這瓶子裏的,既然她能穿越來這裏,一定不是偶然。
這時,屋子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林雲悉頓時屏住呼吸,瞧向那進來的人。
那人一身黑色的長款風衣,襯得他的身材更加的欣長。
他雖逆着光,但那張臉,讓林雲悉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這不是自家夫君,又是誰?
他已經神形合一了嗎?
他這是來救她的嗎?
「夫君,夫君,我在這裏!」林雲悉頓時一邊捶打着瓶子,一邊興奮地大叫。
只是那人像是根本沒有看到她一樣,自顧自地坐到沙發上,打開了一旁的紅酒,倒上一杯,慢慢地品了起來。
「元燁!」林雲悉看着他悠閒的樣子,後知後覺他竟是這個屋子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