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美好的東西總是難以長久,這樣幸福的時光過了段時日妻子便有了身孕,這原本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二驢此時的臉上卻佈滿苦澀與無能為力的悲傷。
有了後代香火本是一家的大喜事,但妻子卻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就算找遍了附近所有村莊的大夫,大家也都對這個奇怪的病束手無策,稱此症狀前所未見無能為力。
「前所未見的病症嗎,請詳細說說是什麼樣的症狀?我曾閱讀過一些關於奇難雜症的書籍,或許能有所收穫。」佛者問道
這時二驢眼角一滴眼淚悄悄從面龐划過,或許如果可以他願意讓自己代替妻子承受這份痛苦,摯愛遭受着折磨而自己卻只能無力的看着,無奈悲心頭迴旋流轉千百回。
「全身佈滿黑色紋路的螺紋印記,每天到深夜子午時便會痛苦萬分。」二驢緊緊攥緊拳頭,清風拂去淚水,眼淚亦停。也許眼淚早已乾枯,時間逐漸讓人麻木,唯有不能放棄的誓言與承諾。
「我定會讓我們的孩子完好的出生,一定會讓你恢復如初!」
「黑色螺旋紋路嗎……」
「大師可曾見過這種病症嗎?」佛者遲疑間二驢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面露急切語氣顫抖的問道,一雙沉悶憂鬱雙眼也如同看到曙光般發亮。
「抱歉,我不曾見過這種病症。」佛者臉上依舊平靜微笑,不見喜怒不見憂愁。
「哎!」眼神從希望中回歸到失望,數年奔波,失望早已不是第一次,雖然早已習慣但是心中仍有痛感。
「阿彌陀佛,不過我在其他古老記載中看到過你所說的黑色紋路。若是可以,安置了此人之後,帶我一見夫人,或許我能看出一些有幫助的東西。」
二驢剛剛暗淡下去的目光因為這幾句話又燃起了希望,就算是一點希望苗頭他也不會放棄,現在還有辦法,還有辦法。
「這禍害了我一家的黑色螺旋究竟是什麼,大師請告訴我,我到要看看是什麼樣的鬼東西毀掉了我的一切」二驢問道。
…………
鳳嶺村,原本是一個祥和的村莊,村裏的人樸實而又勤勞。而如今村莊之中卻是蕭瑟淒涼,村里田野里在無法看到一人,房屋因為無人打理而撩亂破舊,原本熱鬧的村道上空無一人。
就在一片死寂之中卻突聞一陣馬踏聲響打破寂靜。
「吁……停下」浩蕩隊伍之中為首之人看着前方的村落朝身後揮了揮手號令千軍。只見為首之人一身銅色鎧甲,鎧甲後面一襲黑色披風上掛着一輪紅色彎月十分醒目引人注意,此印記正是紅月軍團的標誌。
其左右兩邊分別是兩名身穿黑色鎧甲腰配長劍者,而兩人鎧甲後,也是與為首之人鎧甲後一模一樣的披風。
「將軍此處便是鳳嶺村,將軍要如何安排?」為首者身後左邊之人指着前方數百米處高高立起的一面寫着鳳嶺村的木牌說道。
「莫急,容我先想想具體安排」被稱為將軍的人說道。
此時右邊那名身穿鎧甲者說道:「將軍,我認為可以先派遣一支隊伍先進入查看情況,以防有所埋伏。」
「與我所想相同,哈哈哈……韓義副將真是深知我心啊!」
「那就由擅長偵查的唐飛副將帶你的人先行進入探查,若是有情況便迅速發信號,若是遇到敵人勿要戀戰迅速撤出。」
「是,將軍」隨着命令下達,左邊邊的黑甲副將唐飛迅速點了二十名士兵,隨後快速進入了村莊,身後之後所選二十人手按腰間長劍奔跑緊跟而上。
這時右邊身穿黑色鎧甲副將韓義也主動請令,此人雖然一身黑色盔甲,但卻掩蓋不住充滿力量的身體,身形高大健壯比剛剛離開的韓義還要粗壯一圈。
「將軍,讓我在村莊外圍林中巡視以防有敵人潛藏於此。」韓義道
「嗯,與唐飛一樣遇到情況發送緊急暗號,不可硬戰。」
然後親自挑選了三十名騎兵,皆配有盔甲長劍與短矛,是這次所帶出來的50騎兵中偏向精銳的部分。
「你們隨韓義副將快速巡查周遭五里,如遇邪教之人儘量生擒,留下活口。」
「胡林將軍等着我的好消息吧!」韓義領取命令。
韓義副將驅馬往前走了兩步轉過身對眾人下達命令:「十人跟着我,剩餘二十人朝右方搜索,若是有埋伏發出信號,能拖就拖,不行就撤。」
「眾人行動!」命令下達兩隊人馬快速向着不同的兩個方向奔去。
胡林將軍帶着剩下的人留在原地,等待雙方消息在做出進一步行動,胡將軍彎身下馬並對眾將士說道:「眾軍原地休息,並以三人為一組一個時辰一輪巡邏警戒。」
此時村莊之中沒有半點人煙,唐飛帶着人進入後,分配人手分別搜索村莊每一處,並且最後在村莊中心匯合回遞情報。
「恩,這是魔法的痕跡!」唐飛看着一間房內木床上留下的神秘痕跡思索道。
「特殊的痕跡,與之前所發現的所差無幾,是在嘗試嗎?不過確實是真神教的手法,所搜查的房屋都空無一人,而且都有使用過魔法的痕跡。」
此時唐飛臉上顯露出明顯的怒意,這已經是他們在西南方向所看到的第三個遇害村莊,每一次趕到都是慢到一步。村莊毫無一人,就像憑空消失一般,就算是孩童婦孺都不曾留下一人,真不知真神教到底對這無辜百姓做了什麼。
想到此處唐飛情不自禁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木床之上,只聞轟隆一聲木床竟踏碎下去,木板之下一塊佈滿氣孔的石板周邊一圈縫隙,而石板上有一索鐵環用來拉起石板。
「是地窖嗎?」唐飛猶豫了一下,用手臂將碎木掃開,拉起了石板。
就在拉起木板瞬間,一道黑影在唐飛眼前瞬間閃過,唐飛本能的用手臂一擋,隨後大力一揮將抓在自己鎧甲上的東西甩回了洞內。
一個垂直方形的洞口,深度大約四米左右呈現在唐飛眼前,唐飛從洞口一躍而下。
「碰」不過數秒,就聽到重重的落地聲和金屬鎧甲碰撞的聲音迴蕩,在這個大約寬五米左右的洞穴中,唐飛手按在配劍劍柄上,眨了眨的他逐漸適應了黑暗,一絲燭火在深處透出閃閃爍爍的光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