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牧,你敢動我一下,我殺了你。」我雙手仍被他反制,我抬腳奮力踢他,身體不安分的癲扭。
我弄得精疲力盡,他卻只劍眉稍蹙毫髮未傷的看着我,一臉奸笑:「婷不是說了嗎?沒什麼是我姜一牧不敢玩的?」他的大掌觸到我大腿的皮膚,我的身子開始發抖,我以為他只是嚇嚇我而已,沒想到他來真的,這麼肆無忌憚,毫無顧忌。
誰會想像在辦公室冷得像一座冰的人,就算世界在他面前崩塌,也不見得他會挑一挑眉的ceo,在酒精在情慾的催動下,卻是一個截然不同的一個人,如此蠻狠,如此放肆,如此輕佻。
牧的手已經伸到小內內的位置,我又羞又怒卻又無力抗拒無力可施。牧自始至終的盯着我,挑着眉,居高臨下的欣賞我的表情,笑得很開心,連堅實的胸膛都震動了:「寶貝,我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提醒過你,叫你不要穿短裙,你看,現在吃虧了吧,十個男人九個色,現在我輕易就可以伸入到你的裙子底下,隨便折磨你。」隨即牧又吸了口氣,臉上更是堆滿了壞笑:「寶貝,你今天很性感哦,外面穿得這麼淑女,裏面居然穿了條丁字小內內,可見你心裏還是很渴望男人,很渴望我的。」
我所有的怒火和屈辱直衝頭頂,如果我手上有一把刀,此時此刻,我會毫不猶豫的刺向他的心臟,讓他立時斃命。
一旦他邪性上來,對付他我已經束手無策了。
就像以前我們在深圳一起生活時,有時我會借點小事,無理取鬧大肆刁難他一番。大部分的時候,牧都會耐着性子,給我解釋,給我做思想工作。但有時我也很固執,聽不進他半句話,急得他上躥下跳,往往這種時候,牧就開始惱了,可他也不知怎麼對付我,所以就採取蠻狠霸道的方式。
記得2000年我離開廣州,和牧一起回深圳生活的那段時間。那會我進了一家外企,他在上海賓館對面的世貿大廈的廣和律師所做助理,邊工作邊準備律考。牧電腦很精通,對it新鮮時尚的東西很敏感,一弄即通,玩攝影也玩得嫻熟,加上天生的衣服架子,人長得也精神,平時酷酷的,話不多,但很幽默,對女孩很有殺傷力的,去到律師所里不到兩月,就有女孩子早上主動給他買早餐,約他出去玩他有時也會跟我開玩笑說,你老公很吃香的哦,你可得好好伺候着。
有一次我中午去辦事情,經過世貿廣場的時候,想約他一塊去吃飯。當時也沒告訴他,我在附近,就直接去所里找他了。結果居然在辦公室門口聽到了,一個女孩子跟他表白,說什麼對他一見鍾情的,牧雖很明白的跟她解釋說,他已經有女朋友了。但女孩說不在乎,然後聽到裏面拉拉扯扯的聲音。
我毫不猶豫的推門進去,他倆都大吃了一驚。我很生氣的拉牧走了。
我心裏非常惱火,我也不知道自己惱牧什麼,事情我也明白,是女孩子纏着牧,牧一直都是拒絕她的。那女孩是所里其中一個合伙人的妹妹,牧是他哥哥助理,工作上生活上都有些接觸。
我憋着一肚子氣,從世貿廣場沿着深南大道一直走到了地王大廈,又從地王大廈折回上海賓館。牧就一直緊隨其後,一路上在跟我解釋。我知道這事不怪他,可我心裏就是不舒服。認定他心裏不知道有多得意,有漂亮女孩這麼主動粘上來。
牧見我一副蠻橫不講理的樣子,開始一個頭兩個大了。一把拽住我,直接拖進了上海賓館開了間房。
一個下午兩個人都沒有上班,被他折騰了好久,直到兩人精疲力盡睡過去。醒來已經晚上九點多。我的bra和裙子已經被他撕爛,牧說,反正六點之後,房價都是按照一天算,今晚就住酒店了。他去華強北給我買了套衣服換上,出去吃了點東西,晚上兩人就膩歪在酒店。
此後,牧總結經驗說,對付我蠻橫不講理的最好方法就是狠狠的折磨一頓,這樣我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