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紅樹林之戀 第四章 甜蜜接機

    牧要回來了,我心裏的那股熱情、溫暖和渴望就像火山一樣要噴薄而出。那種感覺從未有過,即便是大學剛戀上時,也沒有今時今日的熱情,那時更多的是嬌羞忐忑不安。而現在,內心的愛已經完全點燃,全身充滿了力量和勇氣。

    爸爸說讓牧來家裏,擔憂是有點,但我不會像之前的焦慮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我和牧能夠掀開新的一頁。

    如果牧和爸爸談得還順利,我七月回法述職,坦誠的和威把我們的事情講清楚,我感覺曙光應該就在不遠處了。

    我堅信爸爸和威會祝福我和牧的,因為他們幾十年的願望,不就是要我幸福嗎?如果我現在和牧是幸福的,雖然他們剛開始會有些難受,但我相信慢慢的他們會接受。

    就像姐姐一樣,第一次聽姐夫說,我和牧在同一家公司,而且牧一直在盡力挽回我。姐姐一晚沒睡,她一晚上都在想如何阻止牧,如何告誡牧,不許他接近我。當她知道我的心依舊愛着牧時,姐姐放棄了之前所有阻擾的想法,而是讓我自己做決定。因為她希望我幸福,我的十年不婚和牧的十年不婚,已經足以說明,我和牧彼此的念念不忘和刻骨銘心。

    爸爸和威對我的愛不會比姐姐少一絲一毫,我相信他們也會如姐姐一樣的想法,尊重我的選擇和決定。

    每每想到此,我不再害怕,親情讓我堅信,我和牧會美滿的。牧的痴情和堅定,也讓我堅信,我和牧會排除萬難,幸福的在一起。

    有着這種輕鬆的心情,我放下工作早早的去機場接牧,在附近的咖啡廳一邊上網處理工作一邊等着牧。

    我沒和牧說,我要去接他的機,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那次送他去香港機場,原本到口岸就準備回公司,牧黏黏糊糊,說,還沒出差,就已經開始想念了,軟磨硬纏要我陪他到香港,只好允了他。

    牧是個很簡行獨立的人,一般情況不用司機接送,定票之類的也是自己搞定,不講排場,不像別的ceo官味特別濃,牧的這種品質讓全公司上下都很欣賞,也不免有人說風涼話,但我知道,這就是牧。

    前一天晚上我問annie,得知牧也沒安排司機去接他。

    飛機抵達後,我在出口處貌似等了很久,其實時間並不長,或許只是心急,我看着一個一個乘客走出來,分析走出來的男人,很無聊的比較,誰比牧帥有氣質有味道。

    這是這些年,我一直很無聊很可笑做的一件事,會去分析一些優秀的男人,他們和牧的區別。在沒有見到牧之前,看到一些類似氣質的男人,會通過他們去想像,十年沒見的牧會變成什麼樣子。十年後,見到了牧,我也會去分析身邊一些熟悉的優秀男士,他們身上的閃光點,為什麼會吸引不了我打動不了我。其實我自己也知道答案,牧的一切已經刻入靈魂,無人可以取代。

    牧出差前,他也和我聊過這個話題,他也試圖去分析別的女人為什麼入不了他的心,他的結論是,因為有了我,他已經喪失愛別人的能力,我就是愛情的代名詞。

    這十年,我們只愛着對方,已經喪失愛別人的能力了。

    這十年,雖然我們經歷不同,但對彼此的心路歷程卻是一樣的。

    機場出來一撥又一撥的人,在人群中我還是迅速的鎖定了牧,有人說情人眼尖,真的一點也沒錯,即便沒看到人,心都會有感應的加速跳動。

    牧一隻手插在口袋,另一隻手拖着箱子,低着頭好像在想事情,我站在中間,他愣是沒看見,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我自認我在機場的回頭率還是比較高的,一直有人不斷朝我回頭,我上身穿着米色公主袖衣,下身穿了條米白的今年流行的紗紗短裙,穿了米色鑲嵌了亮色平跟羅馬鞋,披着長長的直發,頭上還戴着牧送的閃閃發光發箍。

    牧居然無視我。

    我緊隨在牧的身後,他大步走,我幾乎要小跑,我乾脆不跑了,站在那,輕輕的叫了句,牧。牧居然停下來了,我以為這麼微弱的聲音,傳不到牧那。但牧停下來了,眼神在人群中尋找,我前面是兩個外國人,高大威猛,幾乎把我擋住了。等牧看到我時,細長的眼睛更細了,唇邊的笑意敞開了一臉的陽光燦爛。

    我們深情的對視着,彼此用眼神鎖住着對方,那種美妙在心裏緩緩盪開,仿似電影的畫面一樣被定格了。

    牧大步走了上來,右手緊攬住了我的腰,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在咖啡屋試想了他見到我的表情會是怎樣,surprise?深情或者笑得沒牙沒齒的?他見到我會怎麼表達他的感受,第一句話會說什麼?

    牧的第一句卻是:「好彩今天沒帶個小情人在身邊,要不然就慘了,被你直接抓現行了。」

    我瞪了下牧,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牧誇張的叫了起來。我扭身就走,牧上前一步,緊緊的摟住我,下巴抵着我的額頭:「寶貝,謝謝你給我的驚喜,現在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說着飛快地用他質感的唇一下把我吻住了,我被他的一根根剛萌生出來的胡茬刺得痒痒麻麻的。

    我推開牧:「人多也不害臊,還有公司的人呢,剛才我都看見了有拿着公司logo來接機的同事。」

    牧笑笑,擁着我走向一側,把箱子靠着牆。我們緊緊相擁,恨不能把對方揉入自己的身體裏,輾轉吸吮着對方嘴唇,深深刻上分別以來彼此深處的思念,久久的。

    牧問我:「寶貝,想我嗎?」我點點頭。我反問牧:「你呢,想我嗎?哪裏想?」

    牧立馬一臉壞笑說:「想,當然想,身體想,寶馬想。」

    我臉頰一熱:「不理你了,沒正型,淨亂說話。」牧摟得更緊了,把手放在我腰間,順着腰摸到pp,然後用力一拍,佯裝惡狠狠的說:「叫你不要穿超短裙出來誘惑人,屢教不改,還不准別人有想法,以後不許穿了哈。」

    想起那天susan和丹的話,我抓住牧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牧大叫:「怎麼啦,好好的怎麼又咬人了?」

    我抬起頭看着牧:「就許你和別的女人亂來,還不許我穿超短裙。」

    牧無辜的看着我:「這哪跟哪呀,誰又在你面前瞎說什麼啦?是不是那天susan說了什麼?」

    我斜着眼看着牧:「像你這種處處留情的人,是不是擔心你的紅顏知己說漏什麼,曝了你的私隱呀。」

    牧卻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把我抱了起來:「還以為你好心好意專門來接我的,原來是來興師問罪來了哈,你這個傻丫頭,susan的話你也能信呀,沒把丹唬住,倒把你唬住了,來跟我說說susan又策劃了什麼好戲。」

    我說:「是呀,說了可多了,你簡直就是那十惡不赦的採花大盜。」

    牧把我放下,饒有興趣的說:「好好給我說說。」

    我嘟着嘴:「不說了,免得好像我吃醋了似的。」牧捏着我的下巴:「小妖精,你不說我也能猜出susan說什麼了。」

    我讓牧說,他了解的susan會說什麼,牧嘿嘿笑出聲,拉過行李箱:「先回家,吃飽了再說」。說着就擁着我往出口走。

    從機場回到深圳市內,原本想去巴蜀風吃糍粑,太晚了,只好去了家香港茶餐廳,牧千古不變的點了干炒牛河,然後給我點了一大堆湯湯水水,非得要我喝完。我饒有興致的等着他說他和susan的事情,哪知半天他都聊國外的事情,我急了:「你不是說要猜猜susan說了什麼嗎?你聊聊susan和你的事情吧?」

    牧捏捏我的臉:「你對我和susan這麼感興趣呀。」


    我說:「沒有呀,是你自己想要說的呀。」

    牧撓撓頭:「算了,不說了,說多錯多,免得你想東想西,把事情想歪了。」

    我不依不饒:「你和susan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呀,遮遮掩掩的。」

    牧嬉皮笑臉:「是呀,很多秘密,想不想聽,想聽呢,有一個條件,就是今晚住我那,我慢慢講給你聽。」

    我說:「不行,你走之前,我不都已經陪你一個晚上了嗎?你現在一副色相,今晚我不能和你同一屋,否則就會發生美女與野獸的慘劇了。

    牧笑笑:」還好意思說,走那天沒被你折磨死,你還當不當我是男人了?這次回來我一定得討債,給我開開葷吧。」

    我拿着叉子指着牧的喉嚨:「你說不說,你和susan之間的事情?」

    牧仍一臉奸笑:「你今晚陪我就說。」

    我把叉子放下:「你不說也行,我明天約鳴見面,好久沒見了,敘敘舊。」

    牧把筷子放下,喝了口水,點了根煙,眼睛斜斜的看着我,嘴角露出絲絲笑意,拿起他的手機,語氣輕巧:「塵兒,你確定要見鳴嗎?」

    我瞥了一眼牧:「是呀,十多年沒見了,你這麼多老情人新情人的,我見見老同學怎麼啦?」

    牧笑出聲來,把手機遞到嘴邊,打開免提,聽到撥打的聲音。

    我趕忙起身去搶牧的電話:「豬,幹嘛你?」

    牧把電話揚得高高,我繞到牧的旁邊,去搶,牧一把抱住我,往他腿上一放:「寶貝坐下坐下,要淑女知道嗎?穿條超短裙還竄上竄下,小心讓別人眼睛佔了便宜。」

    說話的當下,電話通了,那邊傳來一個男性低沉的聲音,問:「牧你在哪,從國外回來了嗎?」

    我突然心變得緊張起來,牧用力抱着我,手不規矩的在我腿上滑來滑去,因是免提,我聽得一清二楚。牧笑笑對電話那頭說:「是呀,剛回來,你呢,在出差嗎?」

    我輕聲的問牧:「你跟誰說話呀?不會是鳴吧。」

    牧咬了一下我的耳根,低聲的在我耳邊說:「你不是要約鳴嗎?」我捂住牧的嘴巴:「我開玩笑的。」

    牧斜斜看着我,臉上掛着不知名的笑,對着電話那頭說:「鳴,上次稅務的事情解決了吧?我已經和他們都打過招呼了。」

    電話那頭的鳴,說:「謝謝了兄弟,真虧你的幫忙,要不真收不了場,我下周回來咱們坐一坐。」

    牧笑說:「好呀,現在有個老熟人也想約你,她和你說兩句。」說着就把電話遞給我。我臉一下子就紅了,手心開始冒汗,我捂着電話,狠狠的捏了下牧:「你來真的呀,我說笑來着。」

    牧笑笑,指着電話說:「說吧,沒事,來真的你倒沒膽了。」

    我說:「牧,能不能把你手機的揚聲器給關了,搞得我好緊張。」

    牧狠狠的颳了下我的鼻子說:「你想幹嘛,我在這,你還想說悄悄話不成,我不能聽的嗎?」

    電話那頭估計已經聽到我和牧的對話,笑出了聲,說:「是塵兒吧,我早就想給你電話了,工作一直比較忙。」

    我結結巴巴的說:「鳴,你好。」

    牧撲哧笑出聲,用手指敲敲我的腦袋,說:「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對我凶,打個電話都有賊心沒賊膽。」

    鳴:「春節時候遇見了姐夫和牧,他們告訴我你回來了,一直想約你見個面。」

    我說:「哦。」

    鳴說:「要不下周吧,下周我出差回來,你和牧,我帶上我的家人我們一起見個面吧。」

    我說:「好。」我也不知怎麼,突然問鳴:「你奶奶還好嗎?」

    鳴說:「她已經去世好幾年了。你奶奶呢,現在還能下床嗎?上次去看她的時候,她還勉強能走幾步。」

    我說:「自己下床有點困難了,需要別人扶着。」

    鳴說:「這次回韶關,我也去看看你奶奶。」

    我說:「嗯,等你回來再聊吧。」

    我和鳴掛了電話,牧用挑釁的眼神看着我說:「都聊什麼呀,你奶奶他奶奶的。」

    牧還把「奶奶」這兩字說得特重。我趕緊捂住他的嘴說:「別嚷嚷,別人還以為你說髒話呢。」牧掰開我的手指說:「欺負我奶奶過世早,我沒奶奶疼是吧。」

    我看牧的痞性又來了,說:「不是啦,他奶奶以前很疼我,老是寶貝寶貝的叫,現在問候一句怎麼啦?我奶奶以前也疼他,我當時說和他分手的時候,我奶奶哭得可傷心了,說到哪裏去找那麼好的男孩?後來,我和奶奶說,我和鳴不合適,你是願意看着我們現在分手呢,還是看到我們結婚後因為不合適離婚呢,奶奶最後才想通了。」

    牧扁扁嘴說:「你奶奶也很疼我呀。我不禁笑出聲來,牧,這你也吃醋呀,我奶奶是愛屋及烏,我就是愛的小貓小狗,奶奶都會喜歡的。」

    牧把手放在我腰間,掐了一下,說:「你把我比成小貓小狗,沒良心的東西。我外公外婆一直也很疼你呀,你怎麼不念他們的好。」

    我被牧一掐,酥痒痒的,在他腿上亂動,牧說:「再動,腿就要斷了。」

    我說:「你今天是徹底醋翻了哈,我當然念他們的好,只可惜,當年第一次做飯給他們吃,居然魚都沒有煎熟,好丟臉呀。」

    牧眯起眼睛說:「那要不明天去外婆家,你再煎一次魚,這次我給你打下手,保證幫你把魚煎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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