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途安剝開琉璃瓦看見了未央宮親傳弟子,婚書裏面的主角。
對外是他陳途安的未婚妻。
房中,薄紗帳內,清純妙女面色潮紅,老嫗盤腿席地而坐,眉頭緊鎖,面色鐵青。
未央宮視為掌上明珠的身側護衛,果然有幾分真本事。
中了這修者幾乎無法抗拒的合歡散,竟然還能運用體內真氣抵禦。
不過徒勞無功。
倒是謝言靈讓陳途安這徹頭徹尾的雛兒有些怪異感覺。
難怪蒹葭死活不讓他來做這下三濫的勾當。
陳途安作為踏入金字塔頂的強者,前世掌天下權,一言號令天下修者,自個兒自然不會有什麼只能看不能吃的東西,若非對他有生命威脅的老嫗尚在,只怕早就已經跳下屋內抱起這北唐聖女溜之大吉。
至於未央宮的報復,今兒他都敢使用合歡散,還會管什麼報復。
況且未央宮利用在先,這麼做不過給予顏色。
蒹葭這妮子慪氣的後果歷歷在目,對下面老嫗又有幾分忌憚。
陳途安曾經一坐萬年,耐得住寂寞,靜待時機,收斂心神,屏住呼吸不泄露分毫,以免被察覺,蜻蜓點水般跳到房中,側目觀一眼臉色潮紅的謝言靈,視線調到老嫗身上,眼中一抹殺意,扯住正試圖逼出合歡散毒性老嫗的枯燥的頭髮,往身後猛的一拉,從地上直接被拉起,撞壞桌子椅子,未央宮來的其他弟子當今自顧不暇,耳尖的紈絝子弟們更甚至偷偷溜進她們閨房,中合歡散本就難以使用修為的老嫗又強行調動真氣試圖逼出合歡散,加上現在這一下,幾乎癱瘓狀態。
看見陳途安。
未央宮親傳弟子師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雙眼佈滿血絲怒目陳途安,右手緊握想要一拳轟殺這卑鄙小人。
陳途安打架向來不喜歡多言語,身上無劍,以氣御劍,食指一戳,空中生出一道無形劍氣,夾雜一朵若隱若現綻放的青蓮。
閃電般射向老嫗胸膛。
砰!
修為不在一個檔次,到了這種地步老嫗竟然還有反抗之力,不過近乎癱瘓的老嫗只能幹瞪眼,對於陳途安一系列攻擊不過是強大修為境界的自然反應。
反覆攻擊,老嫗瀕臨死亡。
謝言靈褪去全身衣衫頓時春光乍泄,目光看見血腥一幕,連聲尖叫,已經忘卻「怕」,正欲使用餘下神智喊來師姐妹們,陳途安剛好料理完老嫗坐到床上摟住她白嫩身軀,女兒家有的嬌羞使她啞口無言,北唐未央宮聖女讓人心癢的名頭和傾國傾城的臉蛋紅白相交,被摟住的身軀只剩下顫抖。
一聲尖叫沒人敢上前,百花堂掌舵老鴇都無動於衷,那些個紅牌花魁們怎敢心生異議,各自仿若無事服侍着紈絝公子哥。
陳途安掀起鋪蓋遮住他名義上的未婚妻,抱着謝言靈走到老嫗面前,確定老嫗奄奄一息後,再抱起身軀一直顫抖的謝言靈回到床沿,手伸入鋪蓋捏了一下她的酥胸。
可能是未央宮掌教臨行時說的話奏效了,謝言靈再是性單純也是未央宮親傳弟子,北唐候補未開選前,當下的北唐第一人,羞澀道:
「陳…陳公子,你殺了師叔要遭師傅五馬分屍,你放了靈兒,靈兒幫你求情。」
「求情?我可是殺了你師傅的得力助手,可是斷了她左膀右臂。」
陳途安輕笑道。坐到床上鬆開捏着謝言靈酥胸的魔手。
謝言靈不韻世事,不知道市井險惡,只當是陳途安害怕未央宮,深思片刻,剛剛想要開口卻發現身體再不受控制,扯開鋪蓋,摟住陳途安,胸脯直接抵在陳途安胸膛上,徹底失去最後疑似神智:
「公子,熱。」
「多熱?」
陳途安嘴角上揚,一個弧度,帶着等候多時的韻味,伸出手撫摸謝言靈胸前春光,好像要幫她清毒,不過可惜他陳途安修為尚且不足,無法撼動未央宮,不能當場辦了這門未婚妻,只能一提真氣,全身修為悉數灌入她奇經八脈。
咔嚓一聲。
鯉魚境界未到的修為,如何能清理合歡散之毒,自己作孽,當即雙方受傷,謝言靈斷了骨頭,他斷了筋脈,陳途安望着愈發臨近自己嘴邊的櫻桃小嘴,怒罵道:
「他奶奶的,這玩意毒性怎麼這麼猛?!」
絕情一推,把謝言靈推開,一番,她背朝上,陳途安立馬坐到她翹臀上面,床幃內香艷的一幕,讓人想入非非,實則卻是替這單純女子接骨。
一炷香後。
陳途安以喪盡修為的代價清了毒,瞥了一眼癱倒床上的她,嘆息道:「謝姑娘,瞧了你身子,只有你我知道。你身為未央宮掌上明珠,殺區區老嫗,與你安全而言不過雞毛蒜皮。」
陳途安站起身,再望一眼身體虛弱無力的謝言靈,搖了搖頭替她穿衣,完事後猶豫小會,最後還是湊到她耳旁,道:「本公子這雙手還沒替人穿過衣服,你是第一個,記住未央宮掌教把你許給我,所有只有我不要你的份。」
此時受到老鴇命令晚到而來的婢女敲門瞧見這血腥香艷的一幕,臉蛋瞬間煞白,立馬識趣的閉眼。
她們是老鴇身旁的得力助手,深得老鴇真傳,前些日子趾高氣昂的老嫗,逼得老鴇低聲下氣的人,卻不料如今成為死屍一具,老鴇許的重賞拋之腦後,只剩下無盡恐慌。
陳途安伸手指了指謝言靈,準備起身離開。
對於未央宮的人,他秉着相安無事,怎奈一紙婚書把他當作傻子打理,更甚至利用他,今日殺手已經板上釘釘。
可惜的是陳途安不知道折磨人的手段,只曉「快」。
蒹葭似乎心有靈犀,噘嘴等待已久。
謝言靈不知何時有了力氣,起身搖了搖老嫗屍體後花容失色的跑到蒹葭身邊,想起來老嫗說的師傅心儀這個女孩,拉住蒹葭的手就準備策反。
單純可愛到骨子裏,恐怕已經忘記了老嫗如何身死,因為什麼身死的。
遺憾,她的策反令陳途安生不起任何怒,反而覺得十分有趣。
不然的話當場魚水之歡也是義正言辭。
蒹葭抬手就想給這個狐狸精一個耳光,她途安哥哥在故而放下這個想法,望着陳途安,喜歡滅人滿門的魔女破天荒的撒嬌:
「途安哥哥,你不是說不喜歡這狐媚子嗎?你剛才還…還摸她,還那個她。」
陳途安勾起的尖尖下巴,盯着她秋水長眸,眯眼問道:「哪個她?」
女兒身也不知道何為羞:「你和她魚水之歡,而且還那種姿勢。」
陳途安給了一個栗子,笑罵道:「你都看見了?」
她點了點頭。
陳途安再次給了一個栗子:「那你怎麼不知道來龍去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