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有便宜不撿是啥子,她也不會去告訴老闆這個玉佩他賣便宜了。
辛悅或許不知道,這塊玉佩即將讓江北雁獲得新的技能,而且因為這個技能她幾乎扭轉了很多註定的災難。
江北雁回府已經有四天了,但這四天她過的特別的乏味和無聊,平日裏除了在荷花邊賞花就是去看在水裏嬉戲的錦鯉,說真的日子過的要多乏味就有多乏味。她甚至都覺的自己失憶的那段時間過活的特別有滋有味,雖然自己承受的痛苦也是等價的。
宇庭上完早朝回來就發現屋子沒有江北雁的蹤影,心想那丫頭肯定又是去荷花池逗錦鯉了。於是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的跑到了荷花池邊,果然那丫頭拿着個樹枝悶悶不樂的戳着水裏的錦鯉。
江北雁無聊到走神,所以完全沒有察覺到宇庭的靠近。
「娘子,你在做什麼呢!」宇庭躡手躡腳的跑到了江北雁的身後,蹲下身子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腰,嚇得江北雁差點腳下打滑摔進荷花池,還好宇庭站的穩,不然兩個人都掉下去了。
緩過勁來江北雁大口的呼氣,並看着宇庭斥責道:「你沒事不要亂嚇唬人好不好,這萬一我摔下去了怎麼辦。」
「不怕,反正有我在,大不了我們在這荷花池來個鴛鴦戲水。」宇庭絲毫不估計周圍走來走去的丫鬟僕人,大膽的和江北雁調起了情。
「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呢!」江北雁被宇庭的話撩的羞紅了臉,但嘴上還是逞能。
「夫人,瞧您這說的,咱們可是夫妻啊,這有什麼過分的嗎?」宇庭依舊不怕死的調戲着江北雁。
江北雁有些受不了這樣厚顏無恥的宇庭,乾脆動用了度魂丹的能力,一掌把他推下了荷花池,然後站在岸上看着儼然成了落湯雞的宇庭說:「你就好好在水裡冷靜冷靜吧,就算你想要從新得到我的感覺,也請你做事稍微分寸點。」江北雁站在岸上趾高氣昂的說着。
一臉茫然絕望的宇庭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江北雁放完話後頭都不回的離開,心說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到底為什麼在家娘子一點都不喜歡他了。宇庭覺的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是這段時間江北雁變心了,就是有誰對她動了手腳,所以無論怎樣他都要找出一個答案。
「雁兒,不管怎麼樣,為夫都會把你的人和心重新拿回來,你是我的,只能是屬於我的。」看着江北雁離開的方向,宇庭發誓的說道。
江北雁離開荷花池沒多久就被小桃叫住了,「夫人,夫人,您快去前廳看看,好大一個瓷盆呢,說是送給夫人你的。」
「瓷盆?」自己最近應該沒有買過什麼東西吧,難道是宇庭那個傢伙去外邊購買了瓷盆找人送過來了?哎呦這小子還知道送禮物討她歡心了啊,這還真是會變着法的討好她。
跟着小桃走到前廳後,擺在桌上的瓷盆就映入了眼帘,瓷盆上畫的是幾隻戲水的丹頂鶴和一個胖娃娃,整體的圖樣看上去溫馨又俏皮。「這是誰送過來的?有沒有署名?」江北雁站在瓷盆邊上一邊打量一邊詢問旁邊的何易。
何易回答道:「回夫人,這瓷盆是磁窯的人送過來的,但是他們說贈主不讓報姓名,說是怕夫人您不收。」
「不說贈主的名字嗎?」難道真的是宇庭那個傢伙?
也就在江北雁一再猜測是宇庭的時候,宇庭將軍盯着濕漉漉的自己就來到了前廳,看着桌子上擺放的瓷盆,也是好奇的問道:「這東西是誰送來的?要給誰的?」聽丫鬟說夫人去前廳看東西了,他衣服都沒換就跟過來了。
「呦,宇庭,這難道不是你派人送過來的?現在還裝糊塗?」江北雁叉着腰看着宇庭,好笑的說道。
「夫人,您這是什麼話啊,為夫要是要給你送東西,輪得着別人送過來嗎?那肯定是為夫自己搬回來啊。」雖然自己搬回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如果是他送的東西他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問呢。
「真不是你送的?」宇庭不怎麼會撒謊她是知道的,所以看宇庭一副認真的表情,她幾乎可以肯定這瓷盆不是他送的,只是誰還會有這個雅致給她挑選這麼好的東西送過來呢?話說這瓷盆和辛悅公主府看到的還真是像呢,只是這個看上去更精緻一點。
等等,辛悅?難道說這瓷盆是辛悅送過來的,那個女人是不是又打什麼鬼主意了。最近臉上的傷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會這瓷盆上有沾染着什麼東西想害她吧。
見宇庭伸手要碰瓷盆,江北雁大呼:「別動,這瓷盆可能是辛悅送的,千萬別亂碰。」
「什麼?公主?」難道那惡毒的女人又想對雁兒不利嗎?宇庭看着瓷盆,心裏泛起了嘀咕。
何易聽了有些不明白了,「夫人將軍,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說公主送的不能碰?」真是的不是為了公主他也不會跟着宇庭跑回來啊,要知道他現在還一心想要把公主從皇宮中就出來。
「何易大哥,這些事我也都沒和你說過,你對公主敬重,所以對於她傷害雁兒的事情我一直沒有和你講過,也是想留下她在你心裏的完美。只是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了,這前前後後雁兒死裏逃生都是拜辛悅公主所賜。包括前幾日雁兒回來滿臉傷痕也是公主指示人放蜜蜂叮的,而且那蜜蜂還帶毒。」宇庭並不知道蜜蜂帶毒是因為御花園裏一些特殊的花草,所以才認定是辛悅刻意下毒。
「不可能的,將軍,你這是在騙我。」公主雖然刁蠻,但他肯定公主是有一顆慈悲閔蓮的心的,不然當初在戰場他也不會想方設法救她。
「何易大哥,你覺的我又必要騙你嗎,不信你大可以問問夫人。」宇庭覺的,必須讓何易看清公主的本質,只有這樣才能免於他遭到公主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