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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出了事兒,所以雲初微他們這一路下山就比較快,每個人都走得氣喘吁吁。
「易白很厲害麼?」一面走,她一面問蘇晏。
「據說手段陰毒了一點。」蘇晏道。
雲初微有些忐忑,「還有什麼別的長處嗎?」
雲初微對「國師」一詞比較敏感,這種人一般都與玄學掛鈎,該不會對方在將來的某一天見到她時一眼看出她是命格錯亂異世魂靈附體然後吧啦吧啦跟她說一堆,或者直接斷言她是個妖女慫恿世人火燒了她吧?
「易白是道教出身,他在風水和星象上很有研究,再至於別的,大概就是很受北燕百姓敬仰了。」
「這…就沒了?」雲初微驚奇地看了一眼蘇晏,「比如說,他會不會給某個人批命格,或者一眼就能看出那個人的前世來生,再或者,他有沒有什麼特殊異能?」
蘇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雲初微的額頭,「沒發熱呢,怎麼說起胡話來了?」
雲初微囧:「我只是,好奇而已。」
蘇晏解釋,「南涼沒有國師一職,在北燕,國師就是帝王給予宗教里德才兼備的高人的一種稱號,像易白這樣的,他的確比一般的江湖術士厲害,會觀星象,懂得從山河脈絡推斷國運,還懂醫,至於你說的特殊異能,那是什麼東西?」
雲初微想到漢武帝依靠國師見美女神仙的典故,就問:「比如,他會不會開天眼與神仙交流什麼的,然後還能讓一些人也跟着看見神仙?」
話還沒說完,雲初微就明顯看見蘇晏面上有些忍不住想笑的意思,她更囧了,嘟着嘴:「你別笑話我嘛,人家很嚴肅的。」
那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分明可愛得緊,哪裏嚴肅了?
蘇晏咳了咳,「蘇家九夫人,我也很嚴肅地告訴你,以後少看些話本里的神仙故事,竟然入迷到能把話本和現實給弄混淆,我是該說你想像力豐富,還是該說你異想天開?」
聽這語氣,那什麼國師想來沒有上天入地與鬼神交流的無所不能本事,更不會看出她是異世來的了。
雲初微鬆了一口氣,臉卻有些燙,輕哼,「不看就不看。」
許茂兄妹先一步到山腳,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屍體,嚇得挪不動腳。
雲初微和蘇晏緊隨其後。
看到那滿地的屍體以及抱着黃妙瑜癱坐在地上神情呆滯的雲安曜,雲初微心神狠狠震了一下,走過去,「哥哥,怎麼了?」
「把她給我。」蘇晏神情凝重,對着雲安曜說。
雲安曜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已經趕到,馬上把懷裏痛暈過去的黃妙瑜交給蘇晏。
蘇晏將其放平躺在地上,伸手去探她的脈息。
「怎麼樣?」雲安曜一臉着急,黃妙瑜本來就弱,如今被廢了雙眼,一旦危及性命,他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的。
「九爺,她怎麼了?」雲初微看着勢頭不對,着急問。
「她的雙目…失明了。」蘇晏看了許久,收回手,斷言道:「應該是被強烈藥粉刺激過,復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姑娘——」
最後面跟着下山的翠芙才聽到蘇晏的話,馬上哭倒在黃妙瑜跟前,哭不醒她家主子,只好轉過去,捏着拳頭不斷捶打雲安曜,「都怪你都怪你,若不是你說了那些話,姑娘她根本就不可能這麼早下山,更不會遇見那個人,你賠我家姑娘的眼睛!」
雲初微蹙眉,「怎麼回事?」
翠芙哭道:「之前我家姑娘向雲大公子表明心意,遭到了狠心拒絕,所以早早就下山了,沒想到才走到下山路口,就遇到那些殺人狂魔,姑娘身子不得勁,所以才會讓奴婢上山去通知你們的,可是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姑娘她就……她……」
翠芙抽得厲害,話也說不完整。
雲初微看了看昏迷過去的黃妙瑜,再看一眼一臉懊惱似乎在一天之內就滄桑了十歲的雲安曜,不由得抿緊了唇。
按說黃妙瑜被害與她被雲安曜拒絕這兩件事是沒有直接關係的。
可現在黃妙瑜才是被害者,況且就是因為雲安曜的拒絕,她才會提早下山,提早遇害。
這種強行的因果關係讓她的丫鬟先入為主直接認為罪魁禍首就是雲安曜。
雲安曜此時此刻,應該正處在無邊的愧疚中。
「翠芙,你冷靜些。」雲初微開口,「我哥哥他事先並不知道山下會有埋伏。」
翠芙已經失去了理智,「可如果雲大公子不說那些話,我家姑娘就不會下山,她不下山就不會遇害!」
「你……」雲初微很想罵她一句不可理喻!
奇了怪了,她家姑娘表白,雲安曜就一定得答應?
那如果是雲安曜答應了黃妙瑜,最後遇害的人是雲安曜,她這個做妹妹的是不是也可以站出來隨便指責黃妙瑜沒事亂給人表白禍害人?
如此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這丫頭是怎麼扯到一起的?
「微微。雅文言情.org」
雲初微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雲安曜搶了白。
「你別說了,我會娶她為妻。」
「哥哥!」雲初微明顯不同意,這不是綁架麼?
「是我害了她。」雲安曜無神的雙目放至黃妙瑜身上,「我該負責任的。」
雲初微苦悶地捏着眉心,真是見了鬼,出門不利,遇到這麼一樁糟心事兒。
「都快別耽擱了,先把黃姑娘帶回去。」蘇晏道:「她的眼睛還需要做些清理,否則眼球會受不住的。」
雲安曜走過來,打橫將黃妙瑜抱到馬車上,翠芙跟上去照顧。
車夫已經被殺,只能他自己來趕馬車。
「直接去國公府。」蘇晏看着他道。
雲安曜點了下頭,快速揚鞭而去。
「菡姐姐。」雲初微看到一旁臉色難看的許菡,走過去扶了她一把,「你沒事吧?」
「還,還好。」許菡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喚上許茂,「哥哥,咱們也走吧!」
許茂並沒第一時間上馬車,而是走過去問蘇晏,「國公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眼下沒時間解釋。」蘇晏道:「許公子先上馬車,等回去慢慢說。」
「好。」
所有人都坐上了蘇晏那輛寬大的馬車,由蕭沐來趕車。
「一會兒讓人來把現場清理乾淨。」蘇晏吩咐蕭沐。
蕭沐道:「九爺,屬下早前已經通知了人,這個時候,估摸着快到了。」
——
另一邊。
赫連縉與赫連鈺兩兄弟抄近路下山,買了兩匹馬各自騎上往官道飛馳。
終於,在一處岔口遇到了國師易白的軟轎。
及時勒馬,赫連縉輕笑了一聲,「易國師,在南涼殺了人,想就這麼一走了之?」
「閣下是?」黑轎內傳來易白清涼的嗓音。
「不巧,赫連家行二。」
「赫連家行三。」赫連鈺也冷着臉報上家門。
「原來是兩位皇子大駕光臨,本座有失遠迎了。」
「那不如,現在出來迎一下?」赫連縉把玩着手裏刺藤製的鞭子,語氣有些百無聊賴。
「兩位皇子見諒。」轎子裏的人坐着紋絲不動,「易某重病在身,不便下轎。」
「那看來,只能本皇子親自來迎你了。」赫連縉說完,策馬揚鞭飛馳到黑轎邊,手中的刺藤鞭子揮舞得很有技巧,一甩,纏在一個護衛的脖子上,手腕用力收,鞭子上的倒刺就戳進那護衛的脖子裏,頃刻斃命。
其他護衛見狀,一擁而上。
赫連鈺被赫連縉這深藏不露的本事驚了一下,但隨後就加入了戰鬥,與易白的護衛們打作一團。
兩個人對七個特別訓練過的護衛,顯得有些吃力,況且易白的護衛善於使用暗器,讓人防不勝防。
饒是赫連縉功夫不錯,要輕易閃躲也不容易,所以,兄弟倆難得的合作了一回,一個守,一個攻,前後不過一柱香的功夫就把七大護衛擺平,個個受了重傷。
站在黑轎外,赫連縉冷而冽的眸子好似透過那層厚重的織錦帘子看到了坐在裏面的人。
「易國師打算讓本皇子親自上去請你嗎?」
轎簾挑開,一身濃重黑色錦袍的人筆直而立,面部表情並沒因為護衛慘敗而有半分波動。
他在看赫連縉,赫連縉也在看他。
「咳咳…」易白的確有些咳,手中捏着一方雪白帕子湊到唇邊,喘了口氣,涼淡的聲音自喉嚨發出,「二殿下,三殿下,兩位已經重傷了本座的護衛,這件事,算扯平了罷?」
「一命換一命。」赫連縉道:「若要真算扯平,除非,國師你以死謝罪。」
「呵呵呵……」易白輕輕笑了起來,「本座的命,二殿下取着容易,怕是,善後難。」
「國師當真想以一己之身挑起兩國糾紛?」赫連鈺眼眸深邃,他從來沒接觸過北燕這位國師,但憑直覺上,對方不會是什麼善茬。
「就因為想滅下這團火,方才兩位殿下出手的時候,本座便沒還過手。」
赫連縉看着對面這位容顏陰冷森美的國師。
旁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易白來南涼,是在找一份地圖,那不是什麼藏寶圖,而是能助他找到解藥擺放位置的地圖。
易白本是北燕易丞相的長子,奈何還在娘胎就被人給下了毒,出生便是病體,易丞相擔心養不活,於是從小就把他送去了道觀,這麼多年過去,易白雖然沒死,但身體每每受着病痛折磨,後來不知從何處得知了解藥的位置,這才迫不及待地找來。
至於這份地圖和雲靜姝的關係,赫連縉不太清楚細節,他只知道,雲靜姝是棺材子——她娘死的時候,她還沒出生,入殮以後在棺材裏生下來的,這種人被視作不祥。
雲靜姝是個什麼身份,赫連縉也不清楚,上一世他為了菡兒走火入魔,整天做些毫無意義的事,關於北燕,並沒花多少時間去了解。
況且上一世,雲靜姝把她腹中的孩子推給他以後被蘇家趕出來沒多久就被易白找到並帶回了北燕,赫連縉就更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後續了。
但不難看出,北燕那攤渾水,比南涼複雜得多。
赫連鈺緊逼不放,「光天化日膽敢在我南涼公然殺人犯我南涼天威,國師若是不給個交代,今兒就休想走這裏半步!」
「本座不喜歡動武。」易白道:「況且,易某隻是個病人,論功夫,自然不及你二人,你們若真要打,那易某便只能…先認輸了。」
易白帶病之軀,自然不善於動武,但他擅長用毒。
因為自身中毒的原因,這麼多年研究了不少,卻沒有一種藥能解了他身上的毒。
要說易白會輕易在人前認輸,那絕對是無稽之談,他不過是在給對手一個台階下,倘若對手依舊不依不饒,他會毫不猶豫地用毒攻擊。
赫連鈺還想說什麼,赫連縉伸手一擋,「易國師,不如咱們做個交易,今天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二殿下請說。」
「今天放你離開,就當是北燕欠了南涼一個人情,如何?」
易白眸子微閃,「這個……」
「國師可是北燕的大人物,莫非你的一條命,還換不得一個人情?」赫連縉字字句句帶着試探。
「成交。」
易白沒再多說,招呼了下東倒西歪的那幾個受傷護衛,很快離開。
易白走後,赫連縉與赫連鈺各自翻身騎上馬。
赫連鈺看了赫連縉一眼,「沒想到二哥深藏不露,看來我以後得重新認識你了。」
赫連縉一臉的無所謂,「行走江湖兩年半,若沒有些傍身的本事,豈不早就成別人的刀下亡魂了?」
他知道,赫連鈺回去以後,一定會讓人深度調查他,對於這個問題,赫連縉從來就沒擔心過,因為不管赫連鈺怎麼查,都不可能查出絲毫破綻來。
——
雲初微一行人回到國公府。
雲安曜急匆匆把黃妙瑜抱進廂房安頓好。
蘇晏回房提了藥箱就過去了。
許菡和許茂也跟了來,兄妹倆都有些不安,雖然這事兒和他們沒多大關係,可一想到山腳那驚心動魄的一面,還是忍不住心顫。
蘇晏快速調配了一種藥水,讓雲初微扒拉來黃妙瑜的眼皮,一滴一滴地點進去,讓瞳仁里的藥粉通過流淚的方式排出來。
黃妙瑜的瞳孔滿是血色,可見傷得有多重。
蘇晏動作熟練,沒多大一會兒就處理妥當,取來白色方巾摺疊起來輕輕蓋住黃妙瑜的眼睛,然後綁在後腦上。
雲安曜痛心疾首地問:「她怎麼樣了?」
「只是清理了殘留在眼瞳里的藥粉。」蘇晏道:「關於醫治,我還需要花時間再看看到底有沒有復原的機會。」
翠芙這一路回來哭聲就沒停過,聽得雲初微都有些煩了,吩咐梅子,「把她帶下去歇會兒,病人需要靜養呢,她就這麼嚎,也不怕影響了黃姑娘休息。」
翠芙很快被梅子帶了下去。
雲初微坐往一旁,問雲安曜,「哥哥真的打算引咎娶妻嗎?」
大概是因為被這件事徹底打擊到了,雲安曜完全撇去了往日的浮躁,聲音堅定而沉穩,「我已經考慮好了,如果她以後再也看不見,我就做她的雙眼。」
「那萬一還有復明的機會呢?」
「決定好的事,我不反悔。」雲安曜道。
雲初微無奈,雲安曜和黃妙瑜,從性格上來說是不搭的,如果雲安曜執意要娶,那就只能看往後能不能慢慢磨合了。
黃妙瑜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雲安曜還守在床前。
她看不見,雙手摸索着床褥,輕聲喚,「翠芙。」
「妙瑜,我在這裏。」雲安曜輕輕握住她的手,「翠芙下去休息了,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叫我。」
手就那樣被雲安曜握在手心裏,黃妙瑜不自然地往回縮,撐着床榻慢慢靠坐起來,「這是哪兒?」
「國公府。」
「我的眼睛…」
「妙瑜,你想看什麼,我替你看,然後描述給你聽。」
「我的眼睛,還有復明的機會嗎?」當時易白用的藥非常毒,幾乎只是沾染到她的眼睛裏,馬上就刺痛起來,緊跟着流血。
那痛到腦袋快要爆炸的感覺,她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有機會的。」雲安曜不忍心說出事實。
「哦。」黃妙瑜平靜地應了一聲,「煩請雲大公子幫我把翠芙找來吧,天色已晚,我們該回府了。」
「妙瑜,現在是白天。」雲安曜低聲提醒。
黃妙瑜往被子裏縮了縮,雙手抱着腦袋。
是了,她已經看不見了,看不到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下雪還是晴朗。
如今的她,能看到的只有一望無際的黑暗了。
「妙瑜。」
看到她背對着他的肩膀細微抖動,他知道她在哭。
「國公爺說了,你不能哭,否則給你上的那些藥就白費了。」
「我…我難受。」雖然極力克制,但還是忍不住。黃妙瑜輕輕咬着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失去了看到東西的機會,突然之間,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黑暗,這樣的感覺,讓人感到害怕。
雲安曜湊近了些,輕輕將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裏,手掌拍着她的背,「這兩天你就待在國公府休養,黃府那邊,我會親自去說,等你好些了,我就上門提親,娶你為妻。」
黃妙瑜在他懷裏掙扎了一下,如果沒有半山腰的那一席對話,如今聽到他願意娶她,她一定會感動得說不出話,可偏偏她早就知道了他對她無意,如今說要娶她,也不過是因為心存愧疚,所以心裏生了個疙瘩。
「雲大公子真的沒必要因為心裏過意不去而說這些話,這樣強扭在一起的婚姻,你我都不會幸福。」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雲安曜道:「既然都還沒給過彼此機會,又何必這麼早下定論,嫁入雲家,我不敢保證能給你最好的,但我會親自照顧你。」
黃妙瑜抽噎了一下。
從小病弱,本來就讓她覺得與外界隔絕,無比孤獨,如今又失去了雙眼,那種蒼涼孤寂的感覺更上一層樓。
貼靠在意中人溫暖的懷裏,聽着他說這些話,縱然不全出自真心,她還是覺得暖到了心窩子上。
伏在他胸膛,不停地抽泣。
晚間時分,翠芙過來了,見到黃妙瑜已經醒過來,頓時大喜,「姑娘。」
「翠芙,你沒事吧?」
「奴婢沒事。」翠芙上下打量着黃妙瑜,「姑娘的眼睛,可還覺得痛?」
黃妙瑜搖搖頭,「不痛了。」只是看不見。
「姑娘。」翠芙撲通跪下,「都怪奴婢沒用,沒能看護好姑娘。」
「你起來。」黃妙瑜看不見,但她聽到了下跪的聲音,「只要你答應不把這件事的真相告訴我爹娘和我祖父祖母,我就不怪你。」
翠芙瞪大眼,「姑娘為何不讓說?」
那伙人如此囂張,還弄瞎了姑娘的眼睛,難道不該報官將他們緝拿歸案嗎?更何況,若不是雲大公子,姑娘也不會出事。
「到時候我娘問起,就說是意外。」黃妙瑜道:「一個字都不能說漏嘴,聽明白沒?」
其實算下來,這件事本來與雲安曜沒有半分關係,可她不敢保證愛女心切的爹娘聽了事情的經過以後會不會把罪責全都歸到雲安曜身上去,所以必須隱瞞。
翠芙極不甘願地應聲,「哦,奴婢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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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卡……卡文,所以這幾天都分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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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靖雲,京都厲家大少,喜怒無常,手段毒辣,狡猾腹黑,這是外人眼裏的厲大少,流氓,禽獸,無賴,這是洛靜姝給他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