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圖安的實力對抗於家的這種看家護院的保鏢,簡直就是倚天劍對上了大菜刀一般。
不是一個級別的雙方僅僅用了不到兩分鐘,彭圖安就讓他們跪在了地上唱征服。
就在彭圖安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身影朝他襲來。
彭圖安雙眼微眯,終於引出來一個。
狗人是正在屋裏和於威商討事情,但是沒想到有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而且他還敢在於家門口暴錘於家的保鏢,這簡直就是**裸的打臉啊。打整個於家的臉。
於威一發彪,狗人就要出動。
所以上來他招呼也沒打,先揍這個胖大和尚一頓再說。
彭圖安看出來了狗人的目的,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也發動了。
兩人一個照面,狗人就感覺到了危險。
或者說是實力上的懸殊差距。
自己雖然是計劃令上的老五,但是面對彭圖安這個天下第一又怎麼能完虐呢。
但是等到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已經晚了。
彭圖安的大手印已經完完全全、准準確確的印在了他的前胸。
狗人連退了好幾步,堪堪穩住了身形,氣血一陣猛烈地翻湧,鮮血就在嗓子眼兒,差點沒有控制住,一口噴出去。
「你是。大手印彭圖安。。」狗人瞪大了雙眼,一副大白天見鬼的表情。
「年輕人還有點兒見識。」
「哼。果然是你。」狗人擦了擦嘴角自覺地滲出的鮮血,有些虛弱的說道:「天下第一不是早幾年前就號稱看透塵世,不問世事了嘛,你不是隱居在l市白雲山上了嗎。居然難得的出山了。」
彭圖安好像沒有聽到狗人的冷嘲熱諷,他一步走到狗人的面前:「別想跑,如果你覺得你能逃跑的話,我要抓到你,你就……」
狗人惡毒的瞪了彭圖安一眼,放棄了逃跑的念頭。
「啊。」彭圖安一手猛地提起了狗人,淡淡的說道:「你要是死了。在二樓看着我一舉一動的人會下來嗎。」
於威是在落地窗前目睹了整個過程,剛開始他只是有點窩火,有人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自己家的大門口打自己家的保鏢,這不是活活扇自己的臉嗎。
本來以為自己派出狗人去,就能輕鬆加愉快的搞定門口那兩人,沒想到。……
「不會。」
「是嗎。」彭圖安臉上露出了個詭異的笑容,掌化拳,一拳打向了狗人的小腹。
「噗。」狗人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彭圖安抬頭看了看不遠處,又笑了笑,又是一拳。
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
狗人一口一口的鮮血一口一口一口的噴射出來。
正在要打第五拳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威嚴的中年男子聲音:「住手。」
彭圖安快速地封住了狗人的幾個穴道,然後把他扔給了孟海,才轉身去看來人。
「不知道閣下尊姓大名。來我這裏有何貴幹。」
「於威。」
「不錯,正是在下。」
「我在找你。」
「我知道,但不知道原因。」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想讓他活嗎。」彭圖安說着指尖指向了狗人。
於威淡淡的一笑:「你應該清楚我的答案。」
「正如我所願,那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談判的條件了。」
燕京已經快進入了凌晨,可是作為神州的經濟、政治、文化中心,神州首都,歷經百年滄桑的大城市,現在才剛剛開始熱鬧起來。
一輛奧迪商務車低調地行駛在玄武門前,黑色的反光膜讓人看不清裏面的情況。
「許先生,你怎麼看。」
許澤信心滿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哎,希望一切都能順利。」
「明天派幾個人去看看,把東西取回來。」
「知道了。」
一夜無話,姚飛和趙雪覺得龐雨就在這個城市裏,可是要怎麼把他找出來呢。
這一想,就是一晚。
兩人相望無話。
當天空出現了魚肚白的時候,姚飛站起身來:「走吧。」
「去哪兒啊。」
「逼他出來。」
於威帶着身後的這個胖大和尚來到了自己的書房,打發了下人後,兩人坐定:「你到底想要什麼。」
「不想要什麼。」
「那你……」
「不急。」彭圖安揮手示意打斷了於威的話。
「能否帶我參觀一圈。」
「你不要欺人太甚。」
「恩。」
「我於家……」於威話音未落,眼前一花,彭圖安就已經到了自己身前,一把箍住了他的脖子。
窒息。窒息。死亡臨近前的窒息。
「我不想聽到你說這些無用的場面話,我希望你好好的照我說的去做。否則我屠你全家。。」
鬆開了於威,彭圖安也不等他答應,邁步就往外走去。
根據以前的印象,他走到了現在於家的廚房,四處敲敲打打,來回張望。
很開,他停在了廚房裏的一處死角里,不在動彈。
「恩。」於威有些不理解。
就這樣摸索了快有半個多小時了,彭圖安才重重地點了點頭,猛地一掌拍了下去。
於威感覺整個廚房都在晃動,就跟餘震一般,幸虧彭圖安拍的不是稱重牆,要不然自己今天就要去見馬克思了。
彭圖安在牆上活活的拍出了一個大咕窿,沒有停歇,他迫不及待的伸手往裏面伸去。
摸索了好一陣,他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一把拉扯出來一個東西。
是一個小油布包包裹的東西。
於威臉上沒有表現出來,心裏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自己在這裏住了幾十年了,居然不知道自己家的廚房裏還藏着這麼一個東西,能讓天下第一的彭圖安不遠萬里,並且打破自己用不出戶的誓言,悍然出山,可見這個東西有多麼重要,多麼具有誘惑力。
於威萌生了想把彭圖安留在這裏的想法了。
彭圖安並沒有回頭,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般,不屑的回應道:「別抱着那些愚蠢的想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句話你不會沒聽說過嗎。」
於威緊緊地咬了咬牙,但還真是沒有辦法撼動這個龐然大物。
彭圖安並沒有打開這個油紙包,而是斜眼瞄了於威一眼:「最好不要把今天你見到的事情給說出去,透露出一個字都不行。你有一個女兒吧,一個兒子吧,他們幾點起床、一般都愛去哪裏、愛吃什么小吃、每天平均睡幾個小時、我都一清二楚,你最好不要打那些小算盤。」
於威心驚。看來這個彭圖安不是第一天打算拿這個東西了,居然把自己家的家屬打聽的這麼詳細,讓他內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就這樣,他眼睜睜地看着彭圖安和孟海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孟海開車,彭圖安雙手顫抖的打開了油紙包,一本英漢大辭典映入了眼帘。
他熟練地翻到了211頁,把那一頁猛地撕了下來。
放在水裏,英文變成了漢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是四個大字:《黑魔心經》。
「哈哈。哈哈。就是它。就是它。我終於拿到了它。哈哈。姚飛這小子死定了。他完蛋了。」
孟海看着師父癲狂的模樣,卻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依舊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小海,你在想想,回去我們慢慢商量。趙永康已經沒什麼大用處了,回去就把他做掉吧。」
孟海聽着師父的話,居然有一瞬間的失神,這還是自己以前那個受人尊敬、和藹可親的師父嗎。
為了一本絕世秘籍,他不惜去斬殺姚飛,乘人之危,被打退後,還要處心居慮的說服自己修習《黑魔心經》。
趙永康自從和孟海從燕京回來後,心神不寧,夜夜失眠。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他現在有家不能回,實力全失,沒有工作,還莫名起碼的被一個龐大的組織追殺。
趙永康真的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毫無意外,今天晚上他又失眠了。
徹夜難眠。
算算日子,彭圖安和孟海也應該快回來了。
就在自己考慮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許久不出聲的玉貓說話了。
「走吧。」
「恩。」
「我說讓你儘早的離開這個地方。」
「為什麼。」
「它不安全了。」
「恩。」
「難道你真不知道嗎。我想你是假裝的吧,你還不願意面對這個事實嗎。」
「我……」
玉貓顯然並沒有放棄打擊趙永康的機會,也不管他有沒有聽進去,繼續往下說道:「你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並且還知道了他們那麼多的秘密,你覺得那個老和尚會放過你嗎。」
「那我要去哪裏啊。」趙永康猛地坐了起來,雙手懊惱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搞得亂糟糟的。
「行了,趕快吧,晚了就來不及了。」
「去梵蒂岡。」
「恩。」
「我能感覺到你的契機在那裏。」
孟海和彭圖安是在快清晨的時候到達了白雲山,彭圖安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趙永康滅口。
可是他在山上里里外外的轉了好一大圈,並沒有趙永康的身影。
人沒了。趙永康跑了。
彭圖安怒氣沖沖。吩咐孟海務必要在三天之內攔截住他,幹掉他。絕不能讓他活在這個世上。